夜里,窗户还是开着的,外面的风灌进来,吹拂着她暴露在外的身体,她将腿蜷起来,一直蜷到胸前,好像母亲身体里努力保护着自己的孩子。
她告诉自己,这是她选择的路,不能哭,一定不能哭,她紧紧咬着唇,直到咬出血来,对,不能哭。
容慎开车来到繁华的酒吧一条街,找了家相熟的酒吧。
他拿出电话给某人打电话,“顾小四,出来!”
顾念西正在做梦,没好气的说:“你妈的,大半夜的发什么神经。。。”
“我在菲丝,二十分钟看不到你,我就把你四岁的时候尿裤子的事情告诉何以宁,还有你五岁的时候踩到我的。。。”
“十五分钟!”
容慎挂了电话,叫了酒。
那个女孩是第一次,他本来应该高兴的,可是,他这心里就像被酒灌满了一样,憋得难受,一闭上眼睛就是她隐忍倔强的脸,好像他是十恶不赦连幼女都不放过的歹人,该死,这种负罪感是怎么回事。
顾念西顶着一张睡意朦胧的脸,打着哈欠,“喂,大哥,你有没有看表啊?”
“那你半夜把我叫起来去赛车的时候,有没有看表?”
他语塞,拿起桌子上为他准备的苏打水,“情场失意还是赌场失意,还是持续时间太短被女人扁了?”
容慎觉得好笑,“你个童子军有脸笑话我吗?”
“靠,你他妈才是童子军。”顾念西的脸不自然的红了下,用酒杯挡在自己面前,装模作样的喝水。
“你说你跟何以宁结婚这么久了,你连人家的尺寸是多大都不知道吧,咳咳,你是不是那方面不行啊,跟兄弟讲,兄弟认识这方面的专家。”
顾念西把手里的酒杯一放,发出很大的响声,“容二,你闭嘴,我那是尊重她。”
“不碰她就是尊重她啊,其实这是赤/裸裸的不人道,女人都是需要。。。”
顾念西打断他的话,“容二,你说吧,你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
“谁能刺激到我。”他优雅的喝了口酒,“不过被只猫挠了一下而已。”
一下而已,很快就过去了。
半夜,容慎带着一身酒气被顾念西送了回来,对于这个来开门的女孩,他连看都没看,容二身边的女人多得像是走马灯,他可记不住哪个是哪个,把醉得不醒人事的容慎往她怀里一推,“你照顾他吧,快死了再给我打电话。”
木木差点让迎面而来的容慎压趴在地板上,她用身体接住他的重量,扶着他进了卧室。
他自己往床上一倒,头自然的往枕头里拱去。
木木站在一边看了半天,试着叫了两声,“容先生,容先生。”
他一点反应都没有,看起来真是醉得不轻。
她跪在床头,双手扳过他的头,然后冲着他的脑门一头撞上去。
不疼,一点也不疼,只是那个醉得一塌糊涂的男人却皱起了眉毛,十分不适的张了张嘴,“水。”
水你妹!
木木坐在一边,根本不打算管他,他却突然爬起来,然后冲着她的身上就开始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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