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忍无可忍怒吼一声:“都给本世子住嘴!”
众人瞬间噤声。
一一人小,气势却丝毫不弱;隐晦双眸凝视众人,冷声道:“本世子的妈咪与灿儿无冤无仇,为何要伤她性命?”
柳含烟还是第一次见到,一一用自己的身份来压众人;心中,浮上淡淡的苦涩;‘自己这个妈咪,做的也太失败了点!’
“一一说的没错!烟烟向来心地善良,怎会伤她人性命!”柳翰文从人群中挤出,郑重其事道。
“老臣以性命作为担保,此时绝不是烟烟所为!”右丞相随后开话道。
侧妃悄悄对左丞相使个眼色。
左丞相微微点头,随后开口:“作为父亲,谁不护着自己的子女;哪怕子女做的再错,当危难来临之际,还是忍不住的护短!”
右丞相直接忽略左丞相的指控,面向众位大臣道:“老臣在朝为官多年,老臣是什么样的人,你们最清楚!”
左丞相不依不饶道:“清楚又如何,难道人还能一辈子不犯错?!”
右丞相气的面颊涨红,指尖指着左丞相:“你、你欺人太甚!”
“外公!”一一上前拉住右丞相大手,对着左丞相冷哼道:“左丞相大人!你三句不离护短,你是不是还在想,如何保你牢中的儿子出来?!”
左丞相被一一将的老脸一红。
“都给朕住嘴!”皇上怒斥道。
众人纷纷噤声,不敢再多言。
“含烟!你给众人说说,你离席去了哪?”皇上望着柳含烟,沉声道。
“回皇上!”柳含烟眸光坦然:“含烟只是去湖边走走,并未到过这儿!”
“此处离湖边并不远!”人群中,不知谁冒出此句。
“含烟知晓!”柳含烟点头;随后话锋一转,反问道:“含烟与灿儿无冤无仇,含烟为何要痛下毒手?”
“不见得吧!”侧妃突然开口:“前些时日,长乐公主与灿儿去锦王府;结果误伤了你,谁知你是不是怀……”
“婉儿!”锦王怒不可遏的低吼。
侧妃适时顿住话语;面上好似惶恐不安,心中实则痛快无比。
长乐公主一经侧妃煽风点火,瞬间失去理智:“你说!是不是你杀害了灿儿?是不是你……”
“瑾宣!”锦王一把拉住,朝柳含烟冲去的长乐公主。
长乐公主挣扎的叫道:“二皇兄!您放开瑾宣!本公主定要让她偿命……”
“你个蠢女人!”一一为了自己的妈咪,哪还顾得什么长幼、什么尊卑;指着长乐公主就骂道:“那个坏女说的话你就信!妈咪说的你又为何不信?!亏得上次,妈咪还为你求情!你就是如此来报答妈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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