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墨玄的话音才落下,白黎就愣在了原地,好似听到了什么难以置信的话。舒虺璩丣
她就这么用一双泪意朦胧的眼直直地盯着殷墨玄,强忍着泪水,紧咬着下唇,而后,她忽的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哈……”
笑的声嘶力竭,笑得无法停止。
明知道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可是此时的殷墨玄又怎么可能会跟白黎低头,只能紧握着双拳,抿唇不语。
不知道笑了多久,白黎终于停住了大笑,脸上挂着两行明显的泪痕,然后在殷墨玄和文彦修惊愕的眼神之中,一字一句地道:“好,很好!我的确只是一个小贼,没有资格在这里对玄王爷说三道四,我走还不成么?”
说着,白黎竟是转身就跑,可是才跑了一步,又猛地转身将手中的盒子朝着这边一扔,随之又丢来了一句话:“这个也还给你,本姑娘不稀罕!”
眼看着那盒子朝着自己飞来,文彦修顾不得去看着已然跑远的白黎,身子猛地朝前扑去,终于在盒子落地前堪堪将它给接住了。
而殷墨玄就这么直直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地看着白黎那娇小的身影快速地消失在视野之中,黑眸中寒气顿凝。
“呼呼,好险。”文彦修抱着盒子满是狼狈地爬起身来,却在看到殷墨玄那阴沉的表情之后皱了皱眉,而后看向了白黎消失的方向。
许久之后,文彦修才满是不确定地出声道:“王爷,您确定不用去追吗?”
直到这时候,殷墨玄才动了动,转悠斜睨了文彦修一眼,冷声道:“如此刁蛮任性的女子,本王为何要去追?”
“……”文彦修有点无语,这跟刁蛮任性没什么关系的好不好?
现在的问题是这白黎就这么面无遮拦地闯出去,若是被殷浩宇或者认识裴羽凰的人发现了,那可如何是好?
虽然他很不愿意看到殷墨玄被一个女子牵着走,可是为了大局着想,他还是很不甘愿地提醒道:“可是她这样跑出去,真的没问题吗?”
“呵,她又不是一个人没跑出去过,你也别小看她的能耐了。”殷墨玄一声冷哼,随即又意味深长地瞟了文彦修一眼,“若是你担心的话,就去追吧。不过本王得提醒你一下,你们的定情信物可是已经不存在了。”
话一说完,殷墨玄也不待文彦修有所反应,就甩袖离去,留下一片阴冷的气息。
看着殷墨玄离去的背影,再看看地上碎成两掰的玉佩,最后看了看手中幸存下来的盒子。
将盒子紧紧地抱在怀中,好在保住了它。
只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因为这个东西竟然引发了如此大的一场风波。
但愿这个白黎真的不要出什么事情,不然影响了殷墨玄的计划,到时他后悔起来,吃不了兜着走的,还是他啊。
再说白黎一口气跑出了文府,泪眼模糊的她连路都不看,只是毫无方向,毫无目的地见路就跑,见胡同就钻。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久到她眼中再也没有泪水流下,脸上的泪痕也已经干透的时候,她才很悲催的发现自己迷路了。
现在的她身处在一处僻静的胡同里,两边高墙耸立,将炙热的艳阳挡在了外面,阴凉中有着一种森冷的气息。
可是此刻的白黎却完全不顾周围的环境,刚刚她一鼓作气跑了这么久,早就是气喘吁吁了,这会儿停下来,腿脚都有点发软了。
靠着冰冷的墙壁坐了下来,她双手抱着膝盖,就这么可怜兮兮地坐在了地上。
将下巴支在膝盖上,白黎的大眼扑闪扑闪,一派凄楚。
她好生气,真的,真的非常生气。
就算在知道殷浩宇骗她,甚至是对她下药的时候,她都没有这么生气过。
虽然殷浩宇的初衷本就是利用她,对她所做的一切也只是虚情假意,可是至少让她过的开心,过的舒服了啊。
而殷墨玄和她只是一种合作关系而已,说白了也是为了利用她,可是他对自己的态度呢?
不是骂就是打,甚至还说一些恶毒的、伤人自尊的话,肯定是知道她孤身寡人,无依无靠的,就变着法子来欺负她。
这样的话,其实他之前也是有说过的,而且他之前不但是打过她,甚至都要杀了她呢。
可是从来没有一次这般的让她生气。
王爷就了不起吗?有钱就是大爷了吗?
只要她愿意,想要多少钱都是手到擒来的事情,没了他殷墨玄,她照样能吃好,睡好,穿好!
什么狗屁玄王爷,她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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