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想让小的偷个什么呀?没关系,初次见面,总要有点礼貌什么的。”白黎犹自说着,文彦修不明白她什么意思,可是殷墨玄却是知道的,因为他第一次以人形和白黎见面的时候,就被她给偷了母妃留给他的玉佩。
“在下这腰间的玉佩。”虽然不知道她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文彦修还是将自己的腰间玉佩指给她看,白黎的目光随着他手指的方向移去,玉质细腻均润,透色极佳,绝对算得上是一块好玉。
双眸微眯,白黎一边摸着下巴,一边煞有其事地道:“恩,勉勉强强吧。”
文彦修听着她这句评语,嘴角又是一阵直抽,她这是什么意思?看不起这块玉?
可惜此时的他若是知道连殷墨玄的玉佩都曾经神不知鬼不觉地被眼前的女人给偷去过,他不但不会觉得委屈,而且会马上后悔。
白黎看着文彦修那脸色,却是认真道:“文先生,您腰间的玉坠可否借我细看一下?”
黑亮的大眼沉沉盯着文彦修的眼,沉淀的瞳中透着一股纯净的色彩,那眼中的认真叫文彦修有些没反应过来,竟让白黎大大方方走上前来,摘了腰间的玉佩。
眼看着玉佩轻易到了白黎的手中,文彦修这才猛的回过神来,“你……”
可是才说出一字,却见白黎手上突然一转,只是一瞬间的光影,玉佩竟从文彦修的眼前消失了踪影。
殷墨玄一直在边上看着,只觉得白黎方才的动作很是玄乎,她的动作纯熟而又随意,在方才的那一瞬间,两人几乎没注意到玉佩是怎么从她的手中消失不见的。
“文先生,什么事?”白黎对着文彦修乖巧一笑,一脸无辜纯真。
文彦修看着她脸上的笑,微微一怔,还是问道,“在下的玉佩呢?”
“文先生说什么玉佩?小女子没拿过哦……”白黎装着傻,大眼中满是无辜,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那双白皙的妙手还刻意在文彦修眼前摆了摆,“我真的没拿哦……”
殷墨玄一直在边上默默地看着,直到看到文彦修那欲哭无泪的表情,终于忍不住道,“玩够了,把玉佩还给文先生吧。”
白黎望向殷墨玄,眨着一双大眼,依旧装傻,“真没拿,不信你看。”
说着,白黎又将自己双手的袖子一一抡起,白皙的藕臂在空气中显得精致如玉。
文彦修看着白黎将袖子直直抡到将近肩头的位置,顿时脸色一变,别过头不敢再看。
而殷墨玄看到白黎这样大大方方地挽袖现肤,动作一时间比思维更快,猛的一拍桌案而起,一声怒叱不经思索便冲出了口外,“不成体统!!”
在场几人皆被殷墨玄这突然的一声怒喝吓了一跳,就连白黎也整个懵住了,傻愣愣地看着殷墨玄,手上的动作一松,一边的宽袖便掉了下来,殷墨玄顺手将她另一边的袖子也一把拉下,沉着脸色冷声道,“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还知道何谓礼义廉耻?!”
白黎看着殷墨玄突然变得有些吓人的脸色,他这是真的生气了吧,可是他为什么要生气啊?
白黎不懂,大眼眨巴眨巴,她不就抡了一下袖子……干礼义廉耻什么事?
难道抡个袖子,还犯法了?
“举止轻浮,脾气不善,献媚偷盗无一不精,除了这些你还会什么?还是说本王小瞧你了?身为女子,不只偷坑拐骗,竟还如此不知羞耻。”殷墨玄冷声说着,甚至都没经过大脑,那话便这么说出了口。
可是话出口之后,他才反应了过来,再看看白黎依旧发懵的模样,刚刚那一瞬间,竟是连自己也不晓得为何要因为这样一件小事对她冷言讥讽。
而白黎,一开始听他说着,完全是一阵莫名,只是那一个个词解析过来,却觉得心口发闷得紧,最后那句话,在她脑中反复回放,愣了许久,才终于反应过来。
他在说她脾气坏么?他在说她偷蒙拐骗么?他说她根本不知羞耻……
灵透的大眼微微湿润,白黎心口闷得发堵,冲着殷墨玄吼,“我没有偷蒙拐骗!!”
“我除了偷东西,从来没有骗过人!我白黎从来就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你凭什么这么指责我?你所谓的礼义廉耻又是什么东西?我背心短裤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孵化呢!凭什么凶我?你凭什么?!”
一通气吼完,白黎转身就跑,跑不出这个该死的王府,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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