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大手紧紧箍住她纤细的腰,另一只手垫在她的脑后,紧紧地将她按向自己
冲撞之间,乔初夏恍惚觉得自己的牙齿甚至磕在了骆苍止的嘴唇上,声音叫人牙酸,可他好像没有感觉到似的,全然不顾那细小的伤口正在流血,用力地吸吮着她的唇,舌头也不断tian弄她浑身的感觉都涌向那麻酥酥,微微发疼的唇上,好像被野兽充满倒刺的舌头tian过一样,想躲,却被他的手牢牢按住后脑,无法动弹
他的进攻很迅猛,很快就硬生生撬开了她的牙齿,直接将自己的舌头伸进去,到处tian弄,就着她口腔里的滑液,每一下都极其用力,饥渴地不断探寻着,想要更加深入
可是她的小嘴儿就这么大,他的舌头始终无法满足,一整天的思念令他很是急躁
淡淡的血腥味道,从他的唇传到她的口腔里,她有些想呕,更加想要推开他,可是骆苍止像是一堵墙似的,她怎么推,他都纹丝不动百般无奈之下,乔初夏只好将自己的手,从两个人胸膛之间撤出来,伸长了胳膊抱住他的颈子
两人于是贴得更近,再也没有阻碍,浑身的骨头被他险些捏断,眼里微微闪过一丝犹豫,骆苍止放松开一些,看见她几乎是立即狼狈地挣脱起来,拉开两个人的距离,这个动作令他有些难受,虽然早有预料她不是很喜欢和自己的欢爱,然而真的看见她防备的眼神,他还是想大吼出来发泄满心的郁闷
忽略掉那种痛意,他低下头,一口含住那挺翘的红润一点,唇舌与牙齿并用,一起蹂躏那可怜的红樱,将自己丰沛的口水涂抹在上面,看着它一点点变得更加肿胀,闪亮着露出诱人的光泽,一条有一条的银色丝线一头染在上面,一头连在他的嘴角
骆苍止只觉得怀里的小女人又软又香,阵阵的发香往他鼻孔里钻,觉得自己的大脑近乎崩溃,除了要她还是要她,全身涨得发疼,全都集中在一点上,之前滑到她身下的那只手,开始缓慢地移动起来,来到了微微翕动的地方,又热又软乎,还染了点点香露,洒在他指间
“是不是觉得特别刺激?其实你很喜欢这样,是不是?你看这里可是很热情的……”
他故意只说一半的话,但是却将手展开,伸到她眼前,叫她看那个无法回避的证据
“胡说……”
她讷讷开口,震惊地看见他将手凑到唇边,tian了个干干净净
手上干净以后,他冲她咧唇一笑,并不打算就这么结束对她的逗弄,他要做一只猫,慢慢逗着这只嘴边的老鼠,不断地折磨她,一次次地给她希望又叫她绝望
“不要,放了我!”
满眼聚满了朦朦的水汽,乔初夏忍不住一声拒绝,小腹好像被什么融化了似的,很热很软,她现在好像置身在一片芳草地上,浑身舒爽的想要就这么睡过去可是心底不停有一个理智的声音在告诫着,小心,小心,不能睡!
咬着牙,轻声地哼着,摇摆着自己的身体想要躲闪他的抚慰,她的一切反应都在他的意料之中,知道她终于也有了美好的感觉,骆苍止得意地轻笑,更加笃定要彻底地玩弄她的浑身上下收回手指,他再一次tian|舐,直到上面都是他和她的液体,被满满地沾湿了,这才覆上她的小腹处,缓缓下移
“求你……别……”
极度的欢愉和极度的羞耻令她哭出声来,她不停哆嗦着身体,抗拒着他
“怎么哭起来了?”
他哼了一声,对她的脆弱感到一丝丝怜悯,其实,他也不想再继续了,原本以为折磨的是她,没想到,真的放慢了脚步,自己才是最难受的那一个,那种火烧火燎的感觉叫他恨不得将她彻底贯穿,恶狠狠不带丝毫温柔,放肆的占有和吞噬
他站起来,将她从水里也一并抱了起来,就像是在抱着一个孩子一样,有些麻的长腿迈步,开了门走向卧室
等到身体贴向大床,乔初夏刚要松口气就又哽咽了,她以为骆苍止对她的折磨已经结束了,等到看到他不疾不徐地擦拭着身上的水珠儿时,她明白过来,这一切不过是刚刚开始的噩梦呢
这个男人是恶魔,他根本不可能珍惜自己!
乔初夏已经逐渐清醒过来,想要推开他,因为她知道,再这么沉迷于身体的舒服和刺激,他一定会变本加厉地作弄自己,到最后她也许会求着他占有自己,折磨自己,所有的拒绝都会变成可笑的欲迎还拒和投怀送抱
内心在矛盾着,可是身体已经开始叫嚣了,像是一只没有得到满足的小动物一样,意识在清醒的时候主动要求沉沦,而骆苍止是不会给她时间,更不会给她机会犹豫挣脱的
他赤裸的身体完美得像是一尊古罗马的雕像,肌肉结实,骨骼匀称,这还是乔初夏第一次主动看向他的身体,虽然两个人早已经有过更亲密的接触,可前戏冗长的亲密还是头一遭
他的身体像是一块发红的炭,在散发着热气的同时,更散发着属于雄性的味道,这股热度和气味燃烧着乔初夏不甚清楚的大脑思维,挑唆着她跟他一起堕入无边的黑暗
“你在害怕?”
他居高临下地睨着她,问完后才俯下身子,轻轻蹭着她发烫的脸颊和微干的嘴唇,双手的动作轻得好似一片羽毛,拂过那细腻的如同上好丝绸的肌肤眉一皱,骆苍止有些疑惑,这个女人怎么能即使在这样的地方还这么软糯,印象里,这么炎热潮湿的地方,女人们的皮肤从来不会如此完美这个认知令他狠狠地抽了一口气,浑身的隐忍似乎一触即发
“乖女孩儿,你知道我要做什么……你会快乐的……”
满心的澎湃在说完这句话后,似乎找到了纾解的渠道,骆苍止低头,用唇膜拜着她的脸庞
“骆苍止!”
乔初夏不自觉地睁开眼,看着眼前的男人,他的双眼因为欲望而迸发出可怕的光芒来,面颊绯红,手掌火烫,每每她微微颤动身体,都能感受到他紧绷的肌体,他身上透出来的汗,将她和他的身体都变得粘粘的,充斥着yin|靡的气味
她觉得自己一定是被他蛊惑了,手臂不由自己地抬起来,擦过他的浓眉,擦过他的额头,擦过他汗湿的鬓角,然后,勾住他的脖颈,慢慢收紧
“乔初夏,别怕……”骆苍止无比认真地看着她的眼,越来越近,直到她黑亮的瞳孔里只能出现自己的倒影,那么清晰,那么水亮,他轻轻开口,用一种虔诚的语气,“我不会伤到你”
男人在床上的话,可以当真么?
尤其是,当你和他已经是裸裎相对,你和他的私密处正在紧贴着,此刻他说什么,或许都不是受大脑控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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