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初夏低下头,不说话,那件事给她带来的伤害,丝毫不比程斐和乐文昱对她的所作所为来得浅
“唔,可是我是无辜的……”
她想起那个黑色的夜晚,无边的恐惧,冰凉的冷水,还有阵阵的腹痛,他们甚至不顾及她来了例假的弱小身体,一遍一遍用年轻的身体蹂|躏着她
乐文昱笑起来,低头,在她的眼皮上伸出舌尖,滚动着唇在吻着她的眼睛
“我不后悔,我甚至感激他们,你永远不知道,一个十几岁的少年,对‘性’有着多么暴虐的强烈欲望!你也不知道,当你穿着裙子在我身边走过的时候,我多想一把撕下你的衣服,压着你,弄死你……”
察觉到他语气里的不对,乔初夏猛地睁开眼,她的眼球和他的舌尖终于接触到,她能感觉到他完完全全地兴奋起来了,正在抵着她,来回地蹭着,尖叫一声,她往后用力一挪
没有准备的乐文昱,失去了重心,一下子跌倒在她的腰际,将她扑倒
深色的沙发上,两个人姿态古怪地挨着,巨大的屏幕上,放着歌曲,没有人唱,只有伴奏
乔初夏剧烈地喘着,乐文昱的这一番炽热的“表白”,将她一下子逼到了死胡同,她曾经觉得,乐文昱要比程斐神经大条,更加好对付一些,未曾想到,乐家人都是这样极端
“哈,你害怕了?”
他抬起手,用手背抹了一下嘴角,双眼明亮,闪着渴盼的光芒
“以前我只能跟在他的屁股后面,连你的第一次,我也没办法得到可是现在不一样了,程家老头子看他不顺眼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哈哈哈!我在想着,什么时候,用他们两个的事情,好好地大做文章一次,到时候,记得来问我做个人证……”
乔初夏听了直摇头,从她撞破的那一刻起,她就从来没想过,也不敢想,用这件事换取什么,她比任何人都更加想要三缄其口因为她很清楚地知道,程家的势力太过可怕,她换不来荣华富贵,只能换来永远闭嘴
“你放心,你跟着我就好,你不会被灭口”
似乎看出了她在怕什么,乐文昱慢慢地松着领带,向她迫近
“乐文昱!你还是不是人,我是你妹妹!”
乔初夏往后躲着,挣扎中,她甩脱了脚下的鞋,抓起来向乐文昱掷过去
“呵,性子还真烈,你在给谁守身如玉?他么?哈,他还真是掉以轻心,你知道么,他缝了好几针,到现在,稍微累一点儿,就会头疼,你说爽不爽!哈哈哈!妹妹?!你真是我的宝贝儿……”
他说完,一把抓住她披了一身的长发,将她向自己怀里带
乔初夏大惊,趁她愣神的功夫,乐文昱已经开始将手探向她牛仔裤的拉链了,她只觉得小腹处一热,原来他滚烫的手已经覆在了她的小腹以下部位,正在伸出手指往下拽着
“你别碰我!”
乔初夏开始奋力和他厮打起来,并且庆幸自己没有穿裙子,牛仔裤是紧身的,不好脱,她还有时间自救
乐文昱也意识到了这条裤子是他接下来动作的最大阻碍,开始攻击她的上身,单薄的衬衫更加容易刺激到她,他干脆沿着窄窄的腰身,将手往上摸
触到了内衣的边缘,那些层叠的花纹和蕾丝叫他察觉到女性的柔美和馥郁,贴近了他更能闻到她内衣里的香水味道,蒸发后带着体味的混合香气,酒气翻腾,他因为激动而双颊通红
他掐住那突起一点,用力旋转,大力地施加着他的爱抚,激烈的抚摸令乔初夏长大了嘴,不停地捶打着身上的男人
他低头,寻找到她的口,用力地咬起来,只含着她的下片嘴唇,用舌刷过她的一颗颗牙齿
“唔!”
她趁机咬了他,他疼得跟着手上也用力一捏,两个人一前一后地闷哼起来
“你装作一副贞洁的样子给谁看?”
他眯了眼,不再克制自己,半蹲在沙发上,将她往下一拖,膝盖大力一顶,叫她没法再合上双腿,而他则是用力地拉下那已经拉了一半的拉链
“乐文昱!你无耻!你只会用强的!你永远也不会有真心爱你的女人!”
“乔初夏,这可是你说的!”
他手指顿了一下,笑得无比邪恶,“你现在说得这么理直气壮,可是马上你就会哭着求我!”
用力拖高乔初夏的下肢,便于自己脱她的裤子,包裹着纤细挺直一双腿的裤子终于在他的野蛮撕扯下,滑到大腿的位置
乔初夏慌了,她确实是想用言语刺激乐文昱,但她宁可换来他的一顿暴打,也不愿在他的身下呻|吟抽搐,她用力合拢双腿,但是吓得使不上全力
她并非是愿意被男人侮辱的女人,只是每每遇到这个在她少年时对她施加毒手的两个男人,她总是无法从这个多年前的梦魇中清醒过来,她没有办法
心理学家认为,人在少年童年时的遭遇,甚至会影响人的一生,此言不假
她在那样可怕的情况下失去少女的童贞,自此程斐和乐文昱永远是她的死穴,万劫不复
隔音良好的包房,她的呼救和咒骂一丝一毫也传不到外面去,况且乐文昱已经发过话,谁也不许进来
他用力将自己的舌头喂进去,一下又一下,狠狠的,带着前所未有的挑|逗,意志和身体时刻在拉锯战斗,在不想屈服的时候,做出诚实的反应
抬起头,乐文昱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很满意她的敏感,“很不错嘛,比起你小时候,现在动|情得很快……”
他的手指擦过那微微颤抖的地方,拂过蠕动的入口,用力往里面挤
“你比起程斐来差远了!你真是丢脸!就连做|爱你都不如他!”
乔初夏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谩骂,果然,身上的男人变了脸色
“你再说一遍?!”
他站起来,用力抽下腰间的皮带,执起一端,用力地甩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啪”一声
嘲笑地扬起下颌,乔初夏适时地回敬给他一个讽刺的眼神,幽声道:“乐文昱,你不如他,差远了,在床上,你永远是个‘二’!”
对一个男人的极端否定,大概就是在这方面最为“沉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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