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张浩楠,一年前我继承了孙久武先生名下两千亿美元的遗产,我虽然没有加入孙氏族谱,但是孙老爷子最后还是把他其名下的财产悉数挪到我的名下。
孙久武老先生临终前把我接到位于挪威首都奥斯陆的家中,在数位国际律师和瑞典皇家银行行长的见证下,孙老爷子费力地抬起左手,在那张印有八国央行认定过的遗书上,写下孙久武三个字,来自美国花旗银行的首席律师示意我在接受人那栏写下自己的名字。
当时我手中紧紧握着签名笔,抬头看看斜靠在床上的孙老先生,他的眼窝深陷,但是目光依然坚毅,显示出他对这份由他亲自授权的遗书有着绝对的自我意识和决定力。
孙老先生把我唤到床边,我探身侧头靠近他,老先生对我细细地说出他这一生:他的一生是辉煌的;他的一生是充实的;但他的一生也是惶恐不安的;他把权术耍到了极致;他把人性践踏在脚下。
——全世界都有他建立的血汗工厂,他的每一分钱都是老百姓的血肉;但此时他忏悔了,为此还请来了世界各地的大主教,教徒们围在他位于市中心如城堡般的建筑旁,一层层一圈圈,如同天使的光环,如同映在镜中的风景。人们吟诵着弥撒,连天上的鸟儿都为之配乐——呼啦啦地飞过街道,飞过城堡,飞过人们的信仰……
有人问过孙久武先生,说先生一生戎马,拥有富可敌国的财富,拥有他的祖国给予他无限的荣誉,但凡这样的人都应该喜欢离群独居,喜欢安静才对,可为什么先生却选择在市中心居住。孙老先生听完,许久没有说话,深吸了一口雪茄,说:只有在人多的地方住,才能让我感觉——我还是个人。
孙老先生轻轻拉住我的手,让我把名字写在遗书上,当看到我最终写下自己的名字后,孙久武笑了,黑黑的眼圈隐着混混的眼珠,透射出冷湖湖底黑泥般的眼神,他的嘴角微微上扬,接着发出冬夜里猫儿叫春般的尖声,是笑,他笑了,笑的那么满足,笑得那么冷酷——是笑他的事业终于有了继承人?还是笑这个人,也就是我,会接手重复他一生吸食血肉的道路……
他死了,这个亿万富翁死在异国他乡,身边没有一个亲人;我不是,我叫张浩楠。
孙死后,我没有回国,也没有接管他留在国内的企业,我把那些企业全部变卖,折现后成立一只基金,基金的名字就叫《贱谁灭谁》。
而我在国内的所有财富以及这只基金的管理者,就是我战队的成员,王鹏、刘晓威、宝玉、等等。
这笔基金只用来在全国各地建立养老院和孤儿所、学校、医院、目前已投入使用的接近五千多所,当然所有受众都是免费的。
每年基金用在这上面的开销接近五千亿人民币,成立之初这只基金的规模才只有两千亿人民币;不过通过我的操作,以及王鹏等的支持,这只基金通过各个渠道进入国内的股票市场,每年基本可以盈利两千亿左右,再加上我通过一些手段搞掉一些地方上的腐败分子和黑恶势力,这一项每年的进项也有三千多亿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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