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张浩楠,名字很霸气,人一般霸气
我出生在东北一座钢铁城市,是生产钢铁的城市
回想起我那糟糕的童年,哎,其实也还好啦,我念的第一所小学叫庙尔台小学,下课我渴了一般就到教室后面的水房用水瓢喝水,其实就是一个大水缸,还要排很长的队,水就是从井底抽上来的
那水真凉,真解渴
我们农村小孩没有娱乐活动,平时女孩就是踢毽,跳皮筋男孩就是甩牌,勒宝什么的
甩的牌可不是扑克,90后的朋友可能不知道那是什么,我有必要解释一下,牌就是一大张印满各种图案的纸壳,有手心那样大,但是很轻很薄从菜市场的大爷那买来后,用剪子按图案交(剪)成圆形的很多张牌有真牌和假牌之分,但是我现在也搞不懂什么是真牌,什么是假牌,我看都一样,就是有的图案精美些,质量好些
(交是剪的意识,是东北土话,本文有时会引用东北地方话)甩牌有很多玩法,有砍,有颠,有扇,有滑什么?对,是滑
滑牌怎么玩呢,用燃蜡点滴在牌的后面,然后几个小朋友攀到滑梯上,再把牌从滑梯上面出溜下来,看谁滑的远,这把谁就赢了,输的一方参与作战的牌就归了对方
一回我把所有的牌从二楼抛下,下面的小孩争抢成一片,我看着楼下热闹,笑得很满足
至于勒宝,就是用秋天掉落的杨树叶的叶梗,两个小孩一人一叶缠在一起勒,看谁的先断,谁就输了,有一次我连赢了十回,成为了当天的宝王,那天我真风光
我要上初中的时候,便全家搬到城里来住,后来父母都因为工作的原因出国,而我就留在城里的奶奶家
也因为我搬到了城里住的原因,便有了更多的机会接触到各种电子游戏,新华电影院后面的嘉通电子游戏厅是最火的,一块钱5个币,每次我去玩,总可以只用一个游戏币通关;而每次我去玩,身边总会围着大群的小孩看我打游戏一些大人问我如何能做到一个游戏币通关的方法;我每每细心地说明给他们听,但是没有一个人可以打出我一样的成绩——从那时候起,我知道了自己天生就有对各种游戏的领悟力,无论什么游戏,我上手的时间总是比别的孩子快;因此我身边总有一群孩子围着,跟着我混
一点点我有了些名气,全市各大游戏厅都有我的粉丝,有时候新的游戏厅开业还会请我去玩几天带动人气,当然别人玩花钱,我去玩则是挣钱,渐渐随着游戏厅的消亡,网开始崛起,我也开始转型适应新的游戏,凭借我天生的领悟力,所有线上的游戏我都可以玩的游刃有余,我的名气自然也越来越响,整个东北的竞游圈都知道钢城有个人叫张浩楠,从来没人能赢他
由于沉迷于游戏,我的学习成绩很糟,可是因为父母都在国外,奶奶和小姨都很宠惯我,特别是小姨对我尤其娇养
因此我并没有去考大学,随便念了个技校混个中专毕业证毕业后,一直找不到工作,我就在外面闲晃,自然也认识了一群狐朋狗友,每天游手好闲的过日子,聚点一般就都是小区附近的网
我奶奶见我这样也没有个头,为我的将来担心,正好我小姨在这城里最大的超市工作,六隆超市
奶奶已经60多了还为我的工作奔波,我很内疚所以当小姨和我说去超市工作,我便痛快的答应了
“张浩楠你发什么呆,经理叫你去通道呢,一天天也不知道合计啥!”
看,这就是人在屋檐下,不低头就是死,刚才说我的就是我小姨,挺漂亮的一个姑娘,脸蛋呀,身材啊什么的都算可以,怎么偏偏脾气这么差,哎,真是可惜了
“吵吵啥啊,我也没闲着啊,你看我一天到晚的”
我这个小姨年纪其实我和差不多,也不知道长辈是怎么计划生育的我回应了小姨几句后,走到超市通道内,开柜划卡,开始放人扫码收费
“这扫码收费的怎么还是个男的!”
我心里暗骂,bb什么玩意,男的怎么就不能站柜,我他妈也不是出柜!
这时一个学生妹买了一筐零食,“咚”的一声顿放在柜台上我刚给上位顾客装完东西,找了零钱,她弄这一声吓了我一跳
“干什么玩意,能不能轻点,不是你家!”
“哥哥你好凶啊,,,”
我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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