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要是鄙人只是光棍一条的话。焉敢在二位大佬前面嚣张。”
杜月笙一把挽住刘传青的胳膊:“來來來。刘大哥。你我找个热闹的酒楼喝一杯去。跟他一般见识干嘛。”
天狼看杜月笙满不在乎的神情。反倒疑虑起來。杜月笙的一些事情他是知道的。他不相信。这样一个人会这么怂。可事实明显就是如此。这怎么一回事。
汽车后备箱打开。那蠕蠕而动的麻袋就在天狼眼前。杜月笙做一个请的手势:“朋友。这里面是我一个非常重要的人。情非得已。我才把他拱手交给你。我盼你怀仁义之心。对他多加救治。”
仁义之心。救治。天狼有些糊涂。可杜月笙已经不准备再跟他说什么了。他沒办法。只好招呼两名红帮手下:“你们两个。去把麻袋抬出來解开。”
两名打手迅速跑过去。将麻袋抬出解开。麻袋一开。里面露出一个人來。那人衣衫颇为光鲜。瞧头发眼色像是个上了岁数的。只是身上遍体鳞伤。缠满绷带。哼哼唧唧的半死不活。
打手将他翻过身來。天狼一见。几乎失声而叫。那不是别人。正是他们打入杜宅的卧底。。杜顺风。
杜月笙耐着性子给他娓娓道來:“这人你或许不认识。他是我新近招聘的一个管家。沒想到我走了眼。招來一条白眼狼。他跟我不齐心。三番五次暗算于我。我们混江湖的。眼里最揉不得沙子。于是。我只好小加惩罚。”
袁珊宝接过话头:“今早上我们出门。他竟然躲在暗处偷窥。于是我只好通知三喜兄弟。。”
宋三喜嗯了一声:“我一查不打紧。才发现杜宅旁边还隐蔽着一个奸细。这老东西。竟通过这个奸细将杜先生的行踪泄露出去。那奸细我是沒权利管的。可这老东西。乃是杜宅的管家。我就管得着了。于是我手下的兄弟。在他身上连扎了二十四刀。然后挑了手筋脚筋。割掉舌头。打落牙齿。。”
“你们太狠了。”。杜月笙摇了摇头。一脸的不忍心。
“手下人都是些打打杀杀惯了的。下手当然狠。不过他们很有分寸。别看这老东西伤的这么重。一时半会儿却死不了。要是好好治疗的话。兴许还能活。只不过就要落个瘫痪在床。”
杜月笙点一点头:“惊闻此事。我万分懊悔。这才叫他们用绷带先给他止血。然后送來南京找个好医院救治一番。南京城是首府。还是这里好大夫多啊。”
刘传青气得不行:“这样吃里扒外。乃是大忌。他是你的管家。那就算是你的奴才了。但凡这样的。就该削成人棍。弃尸荒野。杜老弟。你太仁义了。居然还要给他治疗。”
天狼一张脸已经彻底成了青紫色。他整个车队里面。只有陆寻峰和桃姐依旧坐在车上。看到这一幕。听了杜月笙他们几个人的解说。桃姐咬着嘴唇:“姓杜的太狠了。这么整人还得个好名声。这个人。真可怕。”
陆寻峰微眯起双眼:“这次我们栽了。咱们好手尽出。沒想到却是这样一个结果。杜月笙好气魄。用自己的显赫身份和地位放了这样一个烟幕弹。我们这次要扑空了。而且这是个哑巴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