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燕神武也放下豆浆,把脖子稍微一伸,就要对着那一群吃货喊话。
“算了吧,都这样了,就让他们吃吧。这毛病,以后再慢慢改。”,杜月笙不打算再追究这件事情,他转而神秘的问燕神武:“武军被割了耳朵的事情,你知道怎么回事吧?”
“他从回来就开始说,已经翻来覆去的说了好几遍了,我怎么能不知道?”,燕神武还以为杜月笙不知道事情的始末,他又指了指大厅:“你可以自己去听一听啊。”
“咱们去给他找回场子吧?”,杜月笙终于说出自己的想法。
“你没事吧?这跟咱们有什么关系?”,燕神武一脸的不解。去找场子的话,怎么说也不能说成是扶危济困,只能算作帮派火拼。
杜月笙把自己的想法跟燕神武说了一遍,甚至连大鸿发的身后背景也交代了一遍,当然,陈君容这一层原因他就自动选择了忽略。
“去咱们是一定要去的,就你和我咱们俩,你倒说说看,咱们怎么做才好。”,杜月笙很明确的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同时向燕神武征求意见。
“我怎么知道怎么做?咱俩不是一直有分工的吗?你管出主意,我管出拳头。”,燕神武丝毫也没有作为大侠传人的觉悟。
杜月笙本来满心以为燕神武跟在燕天河身边多年,对这种江湖纷争肯定非常熟悉。谁想到,这家伙居然也是白丁一个。
“那我要是非要你出个主意呢?”,杜月笙怀疑燕神武是在偷懒,或者是在假谦虚。
“嗯.....,要不,我去杀了他?我有九成九的把握成功,而且不会被任何人发现我的身份和行踪。”,燕神武以一名赳赳武夫的身份回答了杜月笙的话。
“这样根本不能解决问题!”,杜月笙心中哀叹一声,这个燕神武,果然是一根筋啊。什么假谦虚?什么偷懒?那完全是自己在高抬他。
“难道,要灭门?!”,燕神武已经有些吃惊了。人家只不过割了这边一个人的耳朵,这边就要过去将人家灭门,这也未免太狠了些。
“瞎说什么呢?!”,杜月笙打定主意,以后还是少找燕神武商量对策的好。他沉吟一下:“要不这样吧,咱们俩化妆成赌徒先混进去摸摸底细?摸好了底再做打算?”
“不是说白天不营业么?晚上去?”
“废话,不营业才好,要是晚上,闹哄哄的反而不行。再说了,陈世昌一旦回来,还用得着咱俩出头么?”
“我可不会赌钱,要不还是你装成赌徒吧,我就做你的跟班。”
“我他妈也不会赌钱,谁是一生下来就会赌钱的?咱们不会做个刚混赌场的肥羊?有钱又白痴,这样才好引起他们的兴趣吧?”
“哪里来的钱?”
“当然是自己出啊,事后陈世昌应该会给报销吧?”,说这话的杜月笙一点底气也没有,自己难道还能去跟陈世昌讨债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