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言能够沟通的了得。所以,我只好用身体来跟你沟通。该怎么才能改变你的思想呢?唯有这一种办法!我本来可以先行把你灌醉,或者用**将你迷倒。可是那又有什么意思?我就是要在咱们都清醒的时候做这种事情!嘿嘿,酒壮怂人胆,咱俩都不是怂人,所以也用不着那东西了!”,杜月笙已经脱开了裤子。
“你给我记住!以后不要动不动就考验老子!老子是你说考验就考验的吗?你他妈算什么东西?竟然还敢考验老子!”,杜月笙用自己身上最后褪下来的一件三角形的小东西塞住了陈君容的嘴巴。
正是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红了眼的杜月笙化作了一只猛虎,猛地扑向了陈君容!衣衫的撕裂声,含混不清的惨叫声,以及男人的低吼声,扑腾的挣扎声,一起混和着,飘出窗外,飘到雨幕里,然后被雨水的声音渐渐同化......
一直以来在陈君容面前处处受气的杜月笙终于有了一个宣泄的窗口,他仿佛伤愈的雄狮,终于可以撕碎觊觎自己的饿狼。那不仅仅是行为上的不和谐,更是精神上的不和谐。爱?这里没有爱,有的只是无尽的欲望和发泄。这种矛盾之中生出的快感,与其说是来自肉体,倒不如说是来自心灵。这是征服与被征服的较量,这是压制与反压制的博弈,这是发泄与反发泄的交替。
燕神武的耳力要远远超过其余的人,他能够从哗哗而响的雨声中分辨出那种让每一个男人都心血沸腾的声音。未经人事的他腾地脸红了。兀自惊魂未定的瑰儿疑惑不解:“神武,你怎么了?”
“没什么。”,燕神武尽量选择忽略那让他害羞的声音,可是这声音依旧义无返顾的钻入他的耳中,搞得他心神不宁。月笙哥为什么这样做?燕神武只得拼命的去想这个问题,从而指望能够摆脱那声音的勾引。
雨声渐渐止歇,随着雨声一起停止的,还有屋子里面一年一女的声音。墙边的座钟指向了四点半的位置。再有半个时辰,天就该放亮了。杜月笙喘息着擦去额头的汗水,抽出沾满唾液的底裤穿好。然后,跟在前世一样,习惯性的点上一支烟,看着自己身边的女人。
陈君容已经停止了挣扎,只是呆呆的躺在地上看着天花板。她脸上的泪痕纵横交错。身体的酥麻和痛楚都让她无力。看着她那呆滞的样子,彻底冷静下来的杜月笙心中终于升起一丝迟来的愧疚。
杜月笙从陈君容身下抽出那一件女式的黑色小外套,看着上面沾染的清晰殷红和浓浓的一滩乳白色。他默默地划亮一根火柴,将这件证据一样的衣服点火焚烧。他绝不是有什么做贼心虚的心理,而是纯粹认为这根本不值得纪念。自己来到这边的第一次,居然是在这种情况下完成的,这有什么好纪念的?
火光照耀下的陈君容陡然清醒,她慌乱的想要随便找一件什么东西遮盖自己。可是她的双手,依旧被紧紧的绑缚。杜月笙将自己的外套罩在她身上,那是一件长衫,足以将陈君容遮盖起来。然后,他默默地解开了陈君容身上的绑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