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于是乎,众人又知这安国公主果然非凡,凭你出身如何、身价几何,用人只看其才!且眼光忒毒,任你正才、偏才、歪才,她都能觉出并将之安排到正恰当的位置上去!往往经她任用举荐之人,都很快就能发挥出连他们本人都觉意外的作用来!众人再又大讶之时又无不在心中暗暗叹服——果然女中豪杰,不愧先圣祖之后,其才非寻常男子可比,更遑论一般女子,若当真只是锁在后宫为妃倒大可惜了!今尊为参政长公主,只要有皇上和其一人在,云柏便永不愁!
所以时下骆云畅虽不得往昔之自在,势却更盛往昔,所到之处无不得众争相叩拜逢迎因为如此,骆云畅便更懒得出门见人了,常日只在自己住所设法消遣尔后就连友人们也尽懒在府中只相互取乐,骆云畅奇怪问起,他们便说:“这还不是全怪你!你不出去让人巴结,害得我们替你受累!”
骆云畅更是奇怪,看向说这话的宋玉书,不明所以
小琥便在旁笑着插嘴解释:“畅丫头不要理他,谁教他生了一副温和皮相……外面的人不知道他性情只当他面善好惹,所以尽去套他的近乎想借以来巴结上畅丫头你他烦了,所以拿畅丫头撒气”
骆云畅听了又奇怪道:“既然都尽去烦他了,那你们为什么也不出去?”
小琥便又道:“我只是说烦他的人多些,我们又哪一个跑得了?”
骆云畅看视众人一圈儿,见众人都是点头,不由笑言:“这可就真奇怪了……你们向来率性而为从不理会人,如今怎会被这些凡人困住了手脚?”
宋玉书白了骆云畅一眼:“因为我们是‘公主党’啊,率性而为恐带累了公主你的名声!”
骆云畅听着宋玉书话中总是烦躁带刺,突然自己心里也是没来由的一躁,就瞪了回去:“谁怕你带累了?我本就是你们一伙的,我不能率性而为是有我的难处,谁又限制你们了?我若要图个好名声就不会从小和你们一处,更不会故意去惹了个‘恶女子’的名号来!宋大哥自己要难为自己,却怪我带累了你吗?”
三娘眼见骆云畅脸上也动了些真气,赶忙就先劝道:“不过玩笑一句,畅丫头反倒当了真了!”
旁边宋玉书却不领这情,直向骆云畅道:“不怪你怪谁?原来好好的在西北当你的‘恶女子’不是什么事都没有吗?偏陪父兄去京城面什么圣!这一面圣好了,把自己搭进去了不说,也害得全家被人利用并丢了性命!自己也吃足了苦头现如今不过是还剩了个残破的身躯了,既然还有人肯要,那就以美色-诱之利用其替你报仇便是了,偏要逞强的非要亲手替父兄报仇不可!好了,又再一次把自己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了?人都说你脑子好,依我看不见得!专就为折磨自己的人根本是没脑子!我也真不懂我们这群人到底是着了什么魔了,竟是都由着你闹去!现如今你又要把自己不死不活的拴在这里当个什么鬼公主,我们竟然也跟着你全拴在这里!是都改了性儿还是怎么地?当真是魔怔得齐全了!”
众人一听哪还不知这宋玉书其实是心疼骆云畅所致,又素知这宋玉书自来就心智古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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