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个夜晚,‘酒不多’酒屋大门紧闭窗边的白衣男子仿佛没有移动过位置,屋里却聚集着十几个人看穿着,有的与一般人无异,有的却有些奇装异服的感觉然而这各色人等眼睛看的方向,却都在一个俊俏得像女人的男人身上
“畅丫头,我想问……既然你都已经组织起来西南的盟军了,为什么却要放弃呢?”
“盟军是硬碰不过葵于烈的军队的,溃败是早晚的事”
“那……”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朝廷扑灭得了一处,却防不住各处的蔓延而即便是被扑灭了,那已播下的种子一旦扎了根又岂是再容易挖出来的?现在不过是个前奏,等到我们将所有的一切都准备好的时候,再振臂高呼便必能再度唤醒那些不过是浅浅掩埋的反叛之心而现在我要你们做的……就是去‘播种’这一次,面向的是全国各地的民众,我要你们把不安、怀疑、厌恶以及不臣反对之心浇灌进民众的心里,如融雪一般侵润到每一个人的心间”
“怎么做?”
骆云畅从袖中拿出一卷明黄色的东西,举在眼前
“那是……圣旨?”毕竟这些人中没有人见过圣旨,只是见那明黄的锦缎外面绣着龙纹,卷着的布料上又看得到大半个‘圣’字
“这是我从葵于烈的王府中偷出来的先皇的遗诏,我的父兄,就是为这个东西而死的”
众**大诧异,看着骆云畅和那遗诏
骆云畅眼睛也看在遗诏上:“葵于泓命我偷此遗诏,而之所以杀我全家灭口,你们看过这遗诏上的内容便自会明白”
骆云畅将遗诏交到了青闍的手上
青闍接过慢慢展开,旁边的人就忍不住都围拢来看见看的人都是脸色急变,其他还没看到的人不禁都更为紧张起来到青闍等人看过,其他人便急忙接过传看,然而看完了之后,也就跟青闍等人一般,呆愣住了脸面
骆云畅冷冷道:“于他葵家来说其实谁做皇帝这葵达还不都是他葵家的,然而葵于泓却因为留恋这个帝位将忠心了三世的我骆家也这般随意的抛弃我骆家为君、为民得不足够吗?难道还要为帝王的私心甘愿献出生命才算是足够?对葵于泓来说,什么都重不过那张龙椅,即便十分清楚我父兄对这葵达的重要性!如此冷漠的帝王配坐在那个皇位上吗?我绝不愿我的父兄死得这般不值,葵于泓不配成为万民之主,不配拥有这个天下!所以我要复仇,为我父兄,也为那些被葵于泓任意玩弄和丢弃的人!”
骆云畅旧时所结交的这些人,既被称为是奇人异士,那么严格说来便都不算是正经人士,游离于律法之外的不在少数,又岂会真的存有对皇权或是朝廷的忠诚之心?所以当初才得李牧等暗中通报骆云畅回归并求助于他们之时便无不在心中兴奋,现下又得知了这种通天之秘,怎不觉得刺激万分?谋反算什么,被通缉又不是头一回了!能同一帮志同道合的友人一起参与密谋这种大事这辈子兴许就这一回,又岂能放过?再说畅丫头可是他们大部分人看着长大的,不说情同父女,但却是都拿她当他们中的一份子看的!江湖中人最是重义气,再说以往也没少受骆云畅恩惠,现下自家小妹子既有求于他们,又怎能不应?当下摩拳擦掌纷纷响应,兴奋之情不言而表!
李牧、青闍、南山三人在旁看此情形,暗暗对视了一眼——畅丫头对他们说需要找更多的人来相助,虽然她对以前的旧友们仍是信任,但毕竟自己已经离开五年之久了,对江湖中人来说五年中的变数可以很大,所以此事还是交予更为了解目前情况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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