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父兄与表哥白绍棠伴着一同行至中门,早有巧姑三人在等着了骆云畅自与家人告别登上了来时的马车,却一眼看到葵于烈正闭目坐在其中,骆云畅愣了一愣,还是默默坐进了马车
跟上次一样,马车里安静异常——葵于烈闭目坐在主位,骆云畅静静坐在侧面,谁也不说话
哎!难不成以后每逢有这种活动她就得这样陪他坐马车?虽然从皇宫回王府也就两刻钟的时间,但要她在这两刻钟的时间里一直承受这种能压得死人的低气压,那她宁愿自己走路回去!这个人也真是奇怪,明明是自己骑马来的,那为什么这会儿要来跟她挤马车啊?也没见他有喝多少酒啊,难不成就醉得不能骑马了?
骆云畅不由瞟了葵于烈一眼,不想却正撞上他向她看来的目光!骆云畅一惊,连忙移开眼睛!
葵于烈的声音冷冷响起:“你怕本王吗?”
废话!谁不怕?骆云畅低着头温顺的小声回答:“妾身尊敬王爷”
“这种客套话还有必要说吗?”
骆云畅心里一愣没有抬头:他是什么意思?不相信她说的话是肯定的了,但……她怎么觉得他好像还有别的意思呢?
“鞭子耍得不错”
呃?这又是什么意思?耍得不错?哪一次?管不住自己的舌头就问了出来:“王爷是说……哪一次?”话一出口就看见葵于烈黑了脸色,骆云畅急忙心里悄悄吐舌又低下了头
葵于烈静了半响,又问:“谁教你在皇上面前那么张狂的?我看上将军也没有那个胆量,谁教你的?”
骆云畅却有些纳闷儿:“张狂?王爷是指……?”
葵于烈扫了骆云畅一眼:“哼,无知者无畏”
哈……哈哈!骆云畅只有在心里干笑两声,同时又想:他还不如不说话呢!低气压好歹也安静啊,至少她不用去揣摩他每句话的意思,累死人!
等到了王府,两人依旧各走各的骆云畅终于能卸下一身的装备喘口气了,在浴池享受着热水和婢女们的全身按摩,骆云畅舒服得都快睡着了好歹终于沐浴完毕,骆云畅急匆匆就朝自己房间走去,恨不得马上就扑进自己柔软的大床去一觉睡到天明可是在路过一处房门外时,却看见两个婢女正在小声窃语,一脸的不安与着急骆云畅忍不住就停下了脚步
“什么事?”
那两个婢女回头见是骆云畅,连忙就请安行礼,其中一个人就小声回答道:“回王妃的话……奴婢们还没有来得及把王爷的换洗衣裳放进浴室,王爷就进去沐浴了……”
咦?葵于烈是在后院睡的吗?怎么从没听说过?“那现在拿进去就是了啊”骆云畅奇怪的对二人道
“可是……王爷沐浴的时候从来不要人服侍也不准人进去……”
骆云畅一愣
“所以奴婢们……”两个小丫头一脸的害怕表情
呃……生平就最见不得这种可怜兮兮的表情,要帮她们吗?可是,她也实在不想去见那座冰山欸……又看了一眼那两张年纪不会超过十三的稚嫩的脸,骆云畅叹了口气:“衣服呢?给我”
两个婢女对看了一眼,然后犹豫的将手上捧着的衣服交到了骆云畅的手上
“都下去”
“是”
遣退了侍女们,骆云畅又叹了口气才推开门进去进了门也不知道该往哪里走,只能循着水声找去向左拐了个弯儿左手才轻轻撩开垂挂的布帘,一柄长刀就悄无声息地横在了自己的脖颈前面!
感觉脖颈上传来的森森冷气,骆云畅看了看刀,然后就抬眼看向站在左侧的葵于烈——齐肩的黑发湿漉漉的搭在肩头,脸上身上都还在滴着水珠,身材健硕,却是一丝不挂
骆云畅假装不在意的从葵于烈身上移开眼睛:“只是给你送衣服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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