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着的日子过起来总是感觉特别的快,算算日子,莫揽月已经进行过五次那冰火两重天的治疗,身上的蛇毒也基本已被拔除,只要再进行最后一次治疗,大概就可以彻底根除病根。
也好在这些日子她虽然要忙着宫里的各种部署,但宫外却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冲突,这才使得她可以把治疗的频率安排得紧凑一些。
只要再忍受这最后一次的煎熬,她就不再是个随时都可能死亡的人了。
按宋林的说法,虽然不能保证她再活多少年,但以她现在的脉象来看,随随便便活着三四十年应该不是问题。
有了宋林的这番话,她也就把心放到了肚子里,几十年后的事情她没功夫去想,在她绝望之际老天爷还能给她这样的希望她已经很满足。
药浴、施针、寒冰床,三个步骤一共需要花去几个时辰的时间,这原本漫长的等待是一种煎熬,但这一次在她心中却是写满了甜蜜。只要熬过这一次,最后一次就好,这样想着,难熬的时间也变得让人期待。
她甚至在想着,日后她带着她的宝宝去骑马,练功,琴棋书画之类的就留给古烈阳去教,这样的生活,应该会很幸福。
只是想着,她忍不住笑出声来。
即使在寒冰床上被冻得全身失去知觉,她脑海里的想象画面也没有停止过。
两个时辰好像一闪而过,她完全沉浸在自己的美妙想象里,把周身的严寒抛之脑后。
“头儿,恭喜你,以后不用再被水煮冰冻了。”
林峰抱着她,瞧着她不断牵起的嘴角,他也不禁为她感到开心。
回到房间,像往常一样,她被人用被子包住,再度回暖时,宋林再次为她把脉。
“怎么样?”
莫揽月殷切的询问,很想快点儿知道结果。
“恭喜皇上,毒素已除,皇上现在可是比微臣都要健康了。”
宋林跪在她的床前,向她磕头答道。
莫揽月忙叫了他起身,正想着该给他怎么样的奖赏以作报答时,她忽然觉得腹中一阵剧痛,一瞬间疼得她眼泪都流出来了。
她捂着肚子,额头上很快冒出细密的汗珠,宋林见状,忙走上前去为她把脉。
还没接触到莫揽月的手,宋林忽然发现她脸上痛苦的表情突然消失了,她空洞的眼神看着被面,一手在被子里摸索,不一会儿,她的手从被子里伸出,指尖一抹刺眼的鲜红,她面色惨白的转向宋林。
“你告诉我,这是什么?”
宋林一看到她指尖的鲜血时,心里已经明白可能发生了什么,他对莫揽月道一声得罪了,便掀起包在莫揽月腿上的被子,被子下,莫揽月两腿之间,赫然留下了一大滩血。
宋林双腿一软,马上又跪回到地上,“皇、皇、皇、皇上,这……这……我给您把把脉。”
他拉过莫揽月的手,从左手换到右手,再从右手换到左手,期望他是探错了,又或者会有奇迹发生,但结果都是一样的。
莫揽月没有再开口催他,但她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的时候,无形中给他以极大的压力。
“皇上……您滑胎了……”
宋林唯唯诺诺的开口道出事实的真相,林峰一边把被子重新拉回到她身上,一边向宋林质问道,“你有没有把错脉,之前一直都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就滑胎了?!不是说那治疗不影响胎儿健康吗?”
林峰机关枪的一番质问,把莫揽月心中的疑问都替她说了出来。
宋林整个人都匍匐在了地上,“皇上,微、微臣也不、不知道为、为什么会这样,微臣每日都、都、都替皇上您把脉,一直都没瞧出有什么不妥的地方,这……”
宋林结结巴巴的话她只听进去了一半,莫揽月目光转移回自己的指尖,空洞的眼神只看得见那点鲜红。
“皇上恕罪,皇上恕罪。”
莫揽月丝毫不知道她现在沉默无言,眼神空洞,面若冰霜的样子,看在宋林的眼里是有多么恐怖,她手指轻揉,把指尖的那点血抹去,从食指,到拇指,再到中指,无名指,她不仅没能把它抹去,反而让自己几根手指都染上了淡淡的红。
“头儿?你还有没有哪里难受的?”
看着这样的莫揽月,连林峰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他拿来沾了水的毛巾,默默地替她把指尖擦拭干净。
“难受?”
莫揽月像个木头人一样缓缓转过头,看着他的眼里完全没有焦点。
“嗯,还疼不疼?”
“疼不疼?”
莫揽月仰头靠在床头,依然重复着他的问题。
“哈……不疼,怎么会疼呢。”
她忽然笑了起来,挺直身子对林峰说,“孩子都没有了,我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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