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彩蝶,这才拉着她两只手,像拖死人一样把夜彩蝶慢慢拖向前面的荒地。
夜彩蝶刚刚想要往回跑的动作也验证了她的猜测,看来她连审问的功夫都省了,还没到地方呢她就自己露了马脚,怎么连她也会害怕么,不过是一片荒地罢了。
把夜彩蝶这一路拖到了前面的一片荒地上,莫揽月在荒地里仔细找着先前做下的记号,在她做了记号的地下面,她埋着一个装满了各种玩具的大箱子,这些东西她给夜彩蝶预备下很久了,久到她都几乎忘了那些东西的使用顺序,不过,呆会儿夜彩蝶会告诉她的……
莫揽月很快找到了自己埋在地下的箱子,箱子埋得并不深,扒开上层的泥土,就可以把箱盖打开。她先从里面拿了一卷绳子,把昏迷中的夜彩蝶给结结实实的绑了,然后才一一把箱子里的东西拿出来,每一样都工工整整的摆在夜彩蝶身前,她想要夜彩蝶醒过来时第一眼就能看见这些东西。
她等了很久,但她很有耐性的等着,直到夜彩蝶眼皮颤了颤,缓缓睁开了眼睛。
莫揽月不担心夜彩蝶能逃走,所以她没有把绳子绑出多精彩的绳结来,只是随意的打了个死结,甚至那腰间的绳子都松松的。
然后刚刚苏醒就马上陷入恐慌之中的夜彩蝶并没有在意这些细节问题,她一睁眼看着摆在地上的各式各样的刑具,她立即吓得想要昏倒。
“莫揽月,你、你想做什么?”
夜彩蝶不断挪动着自己的身体,但很快她发现这样的做法根本无济于事。
莫揽月把一个夹棍拿在手里,看向她的眼神里透着阴冷,她似笑非笑的看着夜彩蝶,手拿着夹棍抬起夜彩蝶的下巴,使得夜彩蝶不得不直视着她的眼睛。
莫揽月朱唇轻启,对夜彩蝶反问道。
“公主殿下,是我应该问问你,你做过什么?”
“你……你什么意思……”
“既然会觉得这里眼熟,害怕得想要逃跑,我想你应该很明白我指的是什么才对。”
莫揽月从脖子上扯下一个护身符,把它放在一旁的空地上,“你知道这里面有什么吗?”
“我怎么会、知道……”
夜彩蝶眼里尽是恐怖,莫揽月越是对她笑,她就真是害怕。
“这里面是南宫银的骨灰,是,没错,就是经常跟在我身边那个长得俊秀的侍卫。那个在我被皇上逼婚时出去给我找人帮忙的那个男人,不知怎么被你抓了去虐待致死的那个无辜男人。你都记得对不对?你记得这片荒地,你记得你把他扔在了这儿。”
莫揽月嗜血的眼神紧盯着夜彩蝶的脸,“啊,或许我早上被人叫醒匆匆赶来的时候,你也在附近看着呢,看着我们伤心难过你很开心是,看着他人枉死你心里就痛快了是!”
莫揽月突然甩手扇了夜彩蝶一个耳光,她脸上瞬间多了五根手指印。
“你怎么不说话,我很想听听,你是怎么把他抓住的,又是怎么了虐待他的,你告诉我,一个字也不要漏掉。”
夜彩蝶几乎被她给打懵了,眼泪唰唰的往下掉,那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真是让人看了觉得心疼。
“我给过你很多次机会,是你执迷不悟,硬是要往地狱里闯,我也想拦也没拦住不是。”
她突然对夜彩蝶微笑了一下,“你痛快点儿,把事情的经过给我说说,兴许我会一时心忍放了你呢。”
也许是她笑得太真诚,要不就是夜彩蝶太傻太天真,她居然唯唯诺诺的问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夜彩蝶一边抽泣着,一边真的给她讲起了她趁南宫银不注意用药把他迷昏之后带回紫清宫的地下密室里,在莫揽月逃脱了逼婚和死刑的痛苦之后,夜彩蝶心里愤怒到了极致,如果不是南宫银出去把古烈阳找回来,或许那时的莫揽月已被人砍了脑袋,她气南宫银的忠心护主,气他的救驾及时,气他坏了她那么辛苦才布下的局。
当天晚上,她和姐姐夜彩云一起,对被抓了的南宫银用上了各种刑具,以泄心头之恨。
整整两个时辰,她们一直都在凌虐着南宫银的身体,直到她们气撒完了,也玩累了,本来想阉了他就把他放了的,但下刀的时候切狠了点儿,南宫银流血不止直至死亡。
“所以他身上那么多道伤,都是在他有意识的情况下给他弄上去的么?”
莫揽月把玩着手里的刑具,平静的问道。
“嗯……大概是……本宫记不太清楚了。”
“记不太清楚了?”
莫揽月把夹棍扔在一边,又拿出一柄匕首,她伸出舌头,在刀刃上tian了tian。
“那……要不要我帮你回忆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