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看待了。”
古烈阳抱完她,像个没事人一样走去换衣服,当着她的面就把里里外外所有衣服都脱了个干净,一点儿也不避讳她的目光。
莫揽月脑门子爬满了黑线,扭过头去看着房间的门。
“昨晚不是还想把我给扒了,这会儿扒光了给你看你都不看了?”
古烈阳走过她身边时,戏谑的对她说道。
他这一句话说得莫揽月无言反驳,这家伙……怎么突然跟变了个人似的。
四国之间的宗族大会如约在这一天进行,能够参加的只有各国首脑成员,莫揽月和南宫银等侍从被彻底撇下了。
“头儿,昨天我睡得迷迷糊糊的,好像听到有女人的哭声,断断续续的,等我认真听的时候又没有了,真是奇怪。”
和莫揽月一块走在血月皇宫的小道上,南宫银伸了伸懒腰,和她聊着天。
“是吗?我怎么没听到。”
莫揽月当然不会告诉他那个神经病一样痛哭流涕的女人就是她咯。
“你小心着点儿,别遇到什么脏东西哦。”
“不会……”
南宫银虽不信鬼神之说,但想想那整个屋子里都是些男人,唯一一个女宾就是他这天不怕地不怕风吹雨打雷劈不倒的头儿,莫名其妙听到女人的哭声着实诡异得很,再被莫揽月这么一诱导,他还真有点寒意。
相较于莫揽月和南宫银这边的悠闲自在,泰和宫那边的气氛就紧张得多了。
仅仅四个皇帝端坐于前,其他小辈们都恭敬的站在大殿中央,殿内气氛之严肃,全然没有昨夜的和乐融融。
“我们和彩鹰国之间的恩怨,普通人里面恐怕也只有老一辈的人知道几分,但是我们自己的子孙后代绝对不可以忘记的是,彩鹰国的女帝,你们的亲姑姑,是害你们皇爷爷枉死的叛徒。”
在四兄弟之中古雷的年纪虽不是最大,却是最血气方刚的一个,他对着底下数十个经他们挑选而出的儿子们,说得义愤填膺,恨不得马上把彩鹰国击溃,夺回老皇帝被人抢走的江山。
“你镇定些,现在只不过是商讨对策,不是马上要行军打仗。”
一旁的古月拉了他一把,提醒道。
“好了,我也不多说,相信事先你们的父皇都有问过你们,有关于对付彩鹰的良策,这样,你们把你们的想法写在纸上,通通交上来给我们这些老家伙看看。”
古雷交代了一声,很快有人送上笔墨纸砚,皇子们有的接过纸即开始奋笔疾书,有的则拿着笔陷入了沉思。
古烈风离古烈阳是最近的,他才写了几个字,就偏头往古烈阳那边看去,想看看他写的什么,不料古烈阳只是看着那白纸发呆,完全没有下笔的念头。
他轻蔑的笑了笑,继续写着自己的看法。他原本还以为古烈阳表现得那么信心满满,一定是已经有了最好的计划,然而看这情形,他似乎还未想好应该怎么做。
早知如此,他也不必那般逼问莫揽月了,害得他现在偶尔心里有点小内疚。
在大家都快要写完的时候,古烈阳才动手写下寥寥数字,折叠后即交了上去。
他动手是最晚,交纸却是最快,身边的人都不免停下来多看他一眼,好奇他上面到底写了什么。
古烈阳虽是交得最快,皇帝们并没有先看他的,而是把所有纸收齐了,才轮流传阅。
皇子们暗暗期盼自己所交的‘考卷’能够得到满意的分数,因为一旦他们的建议被采纳,那提出建议的人毫无疑问就是这场领土争夺战中的主导者,这其中的利益、威望,无一不让他们趋之若鹜。
经过一段时间的商议,四个皇帝终于选出了他们最为满意的答案。
“杀伐果断,这个是古烈阳写的,虽然他写的字最少,却是让我们最满意,至于如何杀伐果断,想必你也已经有了腹稿,不如说与我们听听?”
古月拿着古烈阳提交的纸张,对他笑着说道。
他话音一落,大殿之内叹息声不断,没想到自己写得那么仔细,却不如人家短短四个字。
古烈阳听到自己被点名,当下也不含糊,走上前一步,对他们详细说道。
“我们紫雷、蓝风、血月、金漠四国虽然不是处于中心位置,但也有着我们各自的好处,也是如此,彩鹰国才到现在也不敢和我们硬碰硬。如果单单我们任意一国,和彩鹰相比实力都差了太多,但如果我们四国联成一气,集结所有兵力同时向彩鹰大举进攻,彩鹰国未必有能力抵挡。诸位叔父一直以来都是兄弟情深,相信一经敲定,断不会有人退缩。在攻下彩鹰之后我们可以直接公平的平分彩鹰国,以各国所在方位为准则,都分取相同大小的领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