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屈辱,我会十倍奉还给各位,到时可别说我不顾兄弟情份。”
古烈阳恶狠狠的威胁,她听着却是感到鼻头一酸,温暖得让人想哭。
剩下的男人们虽目露不甘,一个个也只能乖乖转过身去。古烈阳撂下这样的狠话已能充分证明她于他心中的地位,朋友妻不可欺,这兄弟在意的女人,就更加不能任意辱之。哪怕是和古烈阳极不对盘的古烈风也没想为这事儿和他结下粱子。
被他这么一整,在场的便只有夜彩蝶和柳爵铭还看着她了。
即使如此,古烈阳的神情仍是要杀人一样的愤怒,瞪着那始作俑者夜彩蝶,恨不能也当场扒了她,让她体会一下这般滋味。
如果说她原本还脱得有些赌气,这最后一件衣服她却脱得极为欢乐,她身体后仰,上半身靠在古烈阳胸前,把那件里衣脱了下来拿在手里。
“该脱的我都脱了,太子殿下可满意了?”
柳爵铭此时的眼神已经开始变得飘乎不定,根本无法再直视她坦然的眼睛。
他张口欲言,夜彩蝶走上前几步,手伸到她身子一侧,她只觉得身上肚兜绑带动了一动,夜彩蝶手缩回去时,便多了一个东西。
她晃着那只有尾指指甲盖那么大小串着红绳的玉佩,“人赃并获,果然是你偷了本宫的玉佩。”
她又拿着那玉佩给柳爵铭看,想要哥哥继续替她撑腰给予莫揽月严厉的惩罚。
在夜彩蝶把那玉佩拿在手里时莫揽月冷笑不已,她想起来之前夜彩蝶推了她一把就跑开,那时她还不明白这是什么,也没有想到夜彩蝶的珍贵玉佩原来是这么小,敢情她就是在那时候把玉佩按进她衣服里的么……这场栽赃嫁祸,真的很有模有样呢。
她一直以为夜彩蝶不过是想让她在人前丢脸,却不料夜彩蝶比她想象的还要恶毒,羞辱了她还不够,还要她因为这莫须有的罪名遭到惩罚么……
古烈阳把衣服一件一件为她套上,对于夜彩蝶的指责置若罔闻,他以为他可以接受,只是当她最后一件衣服褪下时他满怀的愤怒无处可发,他才发现他是有多生气,生气到已经可以忽视他长久以来最重视的东西,对继承皇位最为重要的是人脉,拥护者,他宁愿得罪所有,也不想她再受到一丝屈辱。
“五弟,带她回去。”
古烈阳把莫揽月往身后一推,夜彩蝶见状连忙叫道,“三殿下,她偷了东西就该受到惩罚,你……”
“你闭嘴。”
他不耐烦的对夜彩蝶吼了起来,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的夜彩蝶被他这么一吼,当即委屈的缩回柳爵铭的身后。
柳爵铭见古烈阳对夜彩蝶态度这般粗暴,心中更是不悦,“既然现在证明了是三皇子的人偷了东西,就该把人交给我们处置,三皇子是要言而无信吗?”
“我相信这是一场误会,她说没有做过,那便是没有。”
古烈阳强硬的反驳,再没有了一丝的退让。
眼见双方硝烟四起,莫揽月反而心态平和得多,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要栽赃陷害她防不胜防。
“她的确没有做过。”
莫揽月低下头时,一个最不可能出现的声音突然这样说着,人也走到了柳爵铭的面前。
“四皇子,你也要插手此事吗?”
柳爵铭是知道古烈风和古烈阳互看不对眼的关系的,所以看到古烈风居然会帮他说话,柳爵铭心里也觉得很是奇怪。
“怎么会……”
古烈风看了莫揽月一眼,“只是不忍心见到她被冤枉罢了。刚刚我亲眼所见,彩蝶公主伸手推她的时候,有个东西从手中滑落,想必正是那时候这小小玉佩掉进了莫揽月的衣服里,依我看来,这不过是一场误会。”
莫揽月断然没有想到古烈风会开口帮她说话,只是他若真的看见那一幕,却到这时候才说出来,她还真是一点也不感谢他。
“你刚才怎么不说?”
对于古烈风的话,柳爵铭将信将疑的看向身边的夜彩蝶。
“毕竟只是匆匆一瞄,再说我也不知道公主的玉佩是这么小的。”
见事情有了转机,古烈格也不急着拉她离开,站在原地瞧着这三方的对峙。
“如此说来,当真是误会一场了?”
柳爵铭这话,是对着夜彩蝶说的。自古烈风开口后夜彩蝶的反应他一一尽收眼底,看出她的心虚,对于古烈风的话他已经信了八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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