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莫揽月也注意到了他那浮着红晕的脸颊和迷蒙的眼神,她张大了嘴,惊叫道,“三殿下,别告诉我你中了媚药?!”
媚药为何物,足以让和尚破戒,让家庭**,身中媚药之人可没什么做不出来的,即使眼前的人是个男人也照做不误。
比起释放自己的欲望,还有什么更重要的呢?
紧接着莫揽月也感觉到了身下某处的坚挺,她一个翻身下床,直瞪着床上的人儿气红了眼。
“小月,你出房去,把房门给本殿锁上,无论如何都不要再进来。”
拉过被子遮羞,古烈阳说得很勉强。
内心里一次次的提醒着他,这还只是个孩子,但感观上,他却极其渴求的望向那柔顺的黑发,那娇小的身段,脑子里闪过一幕幕不堪入目的想象画面。
莫揽月当然看得出他心中的挣扎,她呆站了半天,房间里的香味已经淡去,但并不是完全消散,奇怪的是唯独古烈阳有着如此强烈的反应,她却是一点儿事也没有。
她摸摸脑袋瓜子,又摸摸自己坦荡荡的平胸,暗叹难道是因为发育不全,对媚药完全免疫?这倒是个不错的好处,自她穿越以来第一次庆幸她只是个孩子。
不断干咽着口水,古烈阳的眼睛离不开莫揽月,她的脸,她的小身板,在他充满欲望的眼神下她的衣服似乎已被人扒去,被人这么灼灼的盯着看的感觉着实让她感到不爽。
她爬回床边,“三殿下,你这样硬撑是会出事的,要不我去外面找人给你安排个婢女消火?”
古烈阳摇着头,已笑的很是勉强,“他打的就是这个主意,要本殿低声下气去求他,还不如让本殿受这煎熬来得痛快些。”
“他?是指的谁?”
瞧着古烈阳汗如雨下,情绪难忍,莫揽月一边警醒着不要着了他的道,一边又在为他担心,如此强撑,对身体可算是大大的不好,若用的药性强烈没准还可能因此断送性命。
“古善,血月国大皇子。”
莫揽月想起那个待他们极为热情的古善,言行举止不时透着一丝优雅,但怎么看怎么让她觉得有些奇怪的男人,竟然是他在搞鬼么。
“得罪他们的不是四殿下么,怎么连三殿下你也一块遭了殃?”
她拿出丝帕,柔柔的伸手,为他拭去额头上的汗水,再看古烈阳时,他眼中满是血丝,银牙紧咬,想必是心中欲火难忍。
“不管是老四,还是本殿,都同属一国。得罪人的是老四,本殿当属池鱼,被殃及罢了。小月,你还不离开,是想看本殿受此折磨当作乐子是么?”
被欲火缠身的小青年耍小性子,她当然不会放在心上,只当古烈阳的骂话为耳边风。
“面子当真就那么重要?要是他用的药太猛,这憋着不放……可是很伤身了,你不怕你吐血而亡吗?”
“本殿若是顺了他的意,才真要吐血而亡。如果他会那么轻易给个婢女过来消火,也犯不着半夜来送这媚药进屋。依本殿想,他心中所想的,该是很恶俗趣味的念头。”
莫揽月犹豫了一下,尴尬开口,“他总归不会是让三殿下和四殿下你们当众与人交合?”
她的话说得连古烈阳都为之一震,他古怪的瞪着莫揽月,“你哪儿学来的这些,连本殿都没能想到的事情你倒想到了。”
莫揽月耸耸肩,她可不想跟他解释她的过往。
“我去看看四殿下如何。”
就像古烈阳说的,他们怎么样也算是同一国的,没了他们俩,她莫揽月什么也不算,随时可能被人拐了去当婢女都没准儿。
才走出两步,身后衣摆被古烈阳死死纂住,“你若过去,怕是有去无回,老四生性风流,忍耐力可没有本殿这么强。”
莫揽月无奈的叹着气,这出去也不是,在屋里呆着也不是,她要怎么办才好。
一转眼半个时辰过去,床上的人儿意识越来越迷糊,想必再不出半个时辰他所谓的忍耐力就要淡若风轻的远离他了。
一直蹲在床边瞧着他神情变化的莫揽月忽然惊觉,这货若是真的动起狠来,她这小身板还真经不住他折腾的,打也打不过压也压不住,可想而知她会有怎样的悲惨遭遇。
隔壁房的人她管不着,但眼前的人儿可是她的长期饭票,她,不管不行。
又是一声叹息,莫揽月突然走近,跪在床边,“三殿下,再这样下去你恐怕要走火入魔了,不如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