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月吟试着抽出右腿,可是被宇文骅一手抓了回去,用他壮实的腿压住。宇文骅将整个身子沉了沉,将她压得严严实实,让她再也没有任何移动的空间。好在她还有一双手可以活动自如。
楚月吟刻意忽视宇文骅在她身上点燃的灼热,右手摸索着探向床边,从毡子下摸出了一只金钗。这金钗是她遣走宫女之后,从首饰匣里取出,偷偷放到毡子下面的。
“皇上,您要臣妾的命吗?”楚月吟一手紧握金钗,将金钗尖的那头抵在自己的颈项处,一手抓着身下的床单,尽量平静地说道,可是她的声音里还是透出了一丝的颤抖。
“你说什么?朕……”迷醉中的宇文骅以为她在开玩笑,不以为然地抬起头来,不料看到她正用金钗抵着颈项,不禁愣了一下。她那一副决然的表情告诉他,只要手下微微一用力,金钗就会刺破那柔嫩的肌肤,血溅当场。
“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快放下金钗,不要伤了自己!”宇文骅放开她,坐了起来,那双幽深的眸子直直地盯着她,缓缓地道:“梓童,你醉了!”
“我没醉!”楚月吟赶紧坐了起来,顾不上遮掩自己半裸的身子,肯定地告诉他。因为,她要是真的醉了,就会用金钗刺他,而不是指着自己。
宇文骅淡淡地一笑,笑自己的眼光真好,找对了人。楚月吟若用金钗刺他,无异于以卵击石,恐怕金钗未碰到他的身体,她便会被他一掌击毙了,而他对她根本不会有任何的怜惜。如今她拿自己的命来赌,他倒要权衡一下了。
“你想怎样?”宇文骅也不拐弯抹角,直截了当地问了出来。
“我不愿侍寝!”楚月吟紧紧地握着金钗,依旧抵着自己的颈项。
宇文骅轻笑道:“既然梓童还没做好准备,朕也不逼你,朕给你三日的时间做准备。”
楚月吟不敢相信地看着宇文骅,他竟然这么轻易地就允了?可是,这不是她想要的。三日之内不用侍寝,那么三日过后呢,她依然要侍寝,依然要和眼前这个不爱的男子做不喜欢的事情。
“不是三日,而是,”楚月吟停顿了一下,咬咬牙,断然地说道,“永远!”
宇文骅拧着眉反问道:“永远不侍寝吗?”
“是!”楚月吟毫不迟疑地回答。
“可你是藏渊国的皇后,是朕的妻子!”宇文骅提高了声音,冷冷地睨着她。
他忿忿地在心中道:他给她最尊荣的身份,可是她却不稀罕,即便嫁与了他,仍然不愿做他名副其实的妻子。在她的心里,那个人就这么好,值得她以性命来保清白吗?
“臣妾并不想做皇后,是皇上逼我嫁的!”楚月吟将金钗抵紧了一些,不想金钗抵着颈项的那一端太过尖锐,一下子就刺破了柔嫩的肌肤。微微的刺痛让她不禁蹙了蹙秀眉。
“你以为用一根小小的金钗就可以要挟朕?”宇文骅嗤笑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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