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痛···”
楚家父子暗骂李全诚无耻,这皮都没破一块竟然还要金疮药,吕文焕连忙拿出了一瓶金疮药给李全诚,之前楚莲清打在李全诚右额上面,李全诚这货却用金疮药在左额头上抹,楚莲清小嘴一嘟,就要说话,楚莲白看得真切,连忙拉着楚莲清出了议事大厅,生怕这个宝贝妹妹再做出什么让李全诚下不得台的事情。
李全诚样子做足,轻咳一声,道:“两位龙头,在下想跟漕口做生意!”
“不知李大人想做什么生意?”
楚群英见李全诚这般开门见山,语气肯定,知道这生意是做定了,但是亏不亏,还是要看后面的谈判,现在他已经没有奢望赚钱了,只要不亏他就谢天谢地了!
“漕口是做水运生意的,在下自然是跟楚老爷子谈运输生意!”
李全诚将金疮药丢给了吕文焕,站起身来,走到门口,看着外面的天空,肃然说道:“要变天了,在下家里人多,得准备一点物资!”
楚群英一怔,品出了这话中的深意,但是却愈发的迷惑,也不敢问,便说道:“大人需要什么物资?”
“粮食,药品、精铁、布料、棉花···所有生活必须物资我都需要,有多少我要多少!”
李全诚转过身来,看着楚群英,道:“而且还要船,同样是有多少要多少!如果楚老爷子还能联系到同行,那就更好了!”
“呃——那不知这价格方面——咳咳···老朽的意思是,同行还是有几个,大人给老朽说个价,老朽也好跟那几位同行交涉···”
楚群英也是老油条了,见李全诚只要东西不说钱的事情,只好硬着头皮提及。
“岳将军,我们还有多少钱?”
“大人,宋庭的第一批银钱已经到了,加上襄樊府库剩余的,现在有现银五百万两!”
李全诚不善理财,但是却知道自己手下还有五六万人要吃饭,买这买那的,这点银子真心不够花,看样子这次去临安还得找小皇帝要点钱,不由说道:“楚老爷子你也听到了,我十来万人就靠这点钱吃饭了,所以现在也没法给你定金,我只能给我一句承诺!”…。
楚群英眉头颤了颤,硬着头皮道:“大人请说!”
“蒙古人铁骑南下,大宋必危,覆巢之下,焉有完卵,我给你的承诺是保你漕口无虞,不但如此,而且将你漕运生意变成海运,十年之内让你楚家生意遍布海上诸国!”
对于空头支票,李全诚历来开的十分好看,而这次还有军队威慑,所以也就开的比较明显了:“十年之内免你楚家海运商税,以战船为你楚家生意护航,而代价是,从现在开始一年之内,倾你所有,为本官,为这天下办事!”
“免商税”“战船护航”“为本官,为天下办事”句句诛心,这样的话不是一个臣子该说的,岳银目光一闪,却被李全诚捕捉到,死死的盯着岳银,岳银吃不住李全诚的目光,低下了头去。
而楚家父子却都是心乱如麻,李全诚句句珠心,但是在这乱世之中,楚家并不在乎诛心之言,甚至是诛心之事,而且这海运也一直是楚家数代人的梦想,奈何海上海盗猖獗,非国力不得相抗,现在李全诚开出这么诱人的条件,他们不动心那是不可能的。
但是李全诚这货开出的很明显是空头支票,对于空头支票都是两两对半分,要是李全诚居上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那便可以履行诺言,他要是身首异处或者打落尘埃,楚家数代积蓄就打了水漂,这是一场豪赌!
李全诚也知道他们不能这么快做出决定,不由说道:“条件我摆在这里了,楚老爷子和楚兄好好商量一下,我便住在瓜洲古镇最大的客栈里面,想好了,明天午时之前告知本官,本官也好安排相关事宜!”
李全诚领着吕文焕和岳银出了门,留下楚家父子一片愁云惨淡。
出了门,李全诚淡淡的说道:“岳将军,本官待人以诚,在大事上面,本官没有私心,也没有野心,所以我不希望京西军区里面有二心之人!”
岳银身子猛地一震,缓缓抬头,却见李全诚看都没看他一眼,已经走到了前边,吕文焕深深地看了岳银一眼,道:“岳将军,我们大人或许不是个好臣子,但是他是个好官!君要好臣,民要好官,而大人说过,民为贵君为轻,难道你还不明白大人的一片苦心吗?”
岳银听得又是一呆,细细品味吕文焕的话,随后一声不吭,快步赶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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