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阳城南门口,陆秀夫坐在马上,有些失神的看着襄阳城,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我们真的夺回了襄阳城?”
身边的宋军也是一个愣在了那里,有些不确信的说道:“应该是···”
“不是在做梦?”陆秀夫再问。
“掐一下大腿不就知道是不是在做梦?”亲兵回答。
“你掐一下看看···?”
“哦···相爷···”
陆秀夫紧张的看着那个亲兵,急忙问道:“如何?”
“相爷···不痛啊···”那亲兵带着哭腔喊道。
“不痛你丫的哭啥啊···”陆秀夫也带着哭腔喊道。
“相爷哭啥俺就哭啥啊···”
陆秀夫猛地一震,热泪滚滚道:“难道我们这么多人同时在做梦了吗?”
“相爷···您掐一下试试看?”
亲兵苦着脸建议。
“有道理!”陆秀夫狠狠地掐了自己的大腿一把,眼泪流的更欢了:“白文···真的不痛啊···苍天啊···”
所有的宋军都傻眼了,他们全部都掐了大腿,有的把手都掐痛了,大腿就是不痛,太气人了!陆秀夫猛地举起那把跟锯子一样的御赐宝剑横在身前,身边的亲兵见状大惊道:“相爷——不要啊——”…。
陆秀夫满脑子黑线,心中暗自腹诽:“你们这些兔崽子真他娘的不是东西,光喊得响亮,却不见你们来拉老子,还好老子没真打算自杀!”
陆秀夫目露决然之色,猛地一挥长剑,在手臂上轻轻的割了一下,要说这锯子还真锋利,轻轻一划,手臂上立马出现一条大口子,鲜血飚飞,陆秀夫一愣,忽然哈哈大笑起来:“痛痛真的痛了啊——哈哈哈——”
这时候才有人反应过来,献宝似的说道:“相爷,我们这是骑马过度,大腿已经麻木了啊!”
众人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陆秀夫的眼泪还没干透,便再一次的滚了出来:“早知道这样老子就让你们割了啊——玛德——疼死老——夫了!”
然而这件事还是太奇怪了,临安到襄阳,可是足足上千里啊,怎么一眨眼一闭眼···天亮了···就进襄阳城了呢?
“白文啊,此事你怎么看?”
陆秀夫幽幽发问,现在他已经平静了,就算是做梦···那就让俺一直做下去···。
“大人···属下以为此事必有蹊跷啊···”
白文此时不停的在掐边上的另外一个兄弟的大腿,那兄弟神色如常,白文却要哭了···兄弟,哪怕你为了安慰我皱一下眉头也好啊···
这时候,逐渐的有人从各个角落里面钻了出来,无一例外,都是一手一块板砖,腰里还别着一块板砖,一个小伙子手中握着一块板砖好奇的看了看宋军,又好奇的看了看敞开的城门,实在想不透这些军爷在看啥子,不由谦虚的问道:“敢问军爷,您们这是在看啥?为嘛不关城门呢?”
小伙子身边一个老头一板砖拍在小伙子头上,怒其不争的骂道:“真乃无知竖子,军爷们这是在给元军示威!”
小伙子一手捂头,目怀崇敬的说道:“军爷真是威武!”
陆秀夫听罢,顿时狂怒,咆哮道:“威武个屁,老子早就想关门了,就是下半身都瘫痪了他娘的动不了了啊!”
看着那个石化了的小伙子,陆秀夫猛地抢过身边那老头手中的板砖,一板砖拍在那小伙子头上,怒其不争的大骂道:“还愣着做啥,还不赶快关城门!”
小伙子双手捂头,眼泪汪汪的,十分纠结:“我这是惹谁了啊我···”
关了城门,陆秀夫直接命人将城门用板砖给封了,浇上了夯土,这才松了一口气,大声喊道:“诸位父老,劳烦你们组织人马守城,我们实在动不了了···”
然后便听见砰砰砰,数千宋军一个个的从马上倒了下来,待那些百姓反映过来,襄阳城已经鼾声震天了。
千里奔袭,千里厮杀,一直未曾合眼,陆秀夫却坚持的坐在马上,身边那老者带着泪光看着陆秀夫,小意的问道:“将军,您不倒一下吗?”
陆秀夫眯下的眼睛又猛地张开,用力的说道:“有一位白的不太——不——这位大爷,有一个黑的跟黑炭似的,头上带着金盔,右手拿着金刀,左手拿着银盔的英雄···您一定要找到他···他···他是上天派来···拯救···拯救我们大宋的···”
咚——
陆秀夫手一松,手中的板砖咚的一声砸在地上,陆秀夫下意识的喊了一句“板砖”,然后···终于倒了。
那老者一愣:“板砖?”
思索了半响,大爷豁然大悟,原来这位将军是说“有一个黑的跟黑炭似的,头上带着金盔,右手拿着金刀,左手拿着银盔的英雄,您一定要找到他,他是上天派来拯救我们大宋的板砖!”
大爷目光深邃的看着自己手中的板砖,身子猛地一直,大声喝道:“板砖无敌,除了守城的人,其余的人跟老夫寻找那个带着金盔,拿着金刀的黑炭板砖!”
ps:“终于拿到襄阳了,以后笑点肯定有,但是不会这么无厘头了,从襄阳大战开始,精彩拉开序幕···看李全诚同学如何杀出一片盛世中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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