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每次遇到于墨都是悔恨的开端;这还不止,悔恨之后,是新一轮对自己的痛心疾首。
于墨是男神没错,按理说多多接近也是爱美之心作祟,没什么不对的。
可在童莎莎这里,和于墨的进一步接近,已经变成了她最大的问题,所以才有了她现在对着游戏思想却在神游的状况。
第一次在于墨面前出丑,她没及时避开反而留下了电话号码,错失可以从此不见的先机;第二次丢人就在昨天,因为欠他的人情而答应请他吃饭,从此又留下了至少一次的见面机会,谁又知道于墨这厮会在什么时候让她兑现呢?
想想都是一颗不定时炸弹,她甚至不厚道地想,该不会下次准备吃饭的时候,她还得在于墨面前再次高端上演一出糗事吧?
糗着糗着就习惯了,在男神面前这样好吗?
童莎莎表示很惆怅,更惆怅的是,于墨说下次她再补请吃饭的事儿她怎么就傻愣愣地答应了呢?她当时完全可以帅气无比地狂甩出两个答案让他选择:一是马上去吃,二是过了这村就没了这店,从此关于吃饭就成了过去式。
难道是于墨的笑容太耀眼,还是眼神太亮,还是自己又抽了?
而事实往往没有最糟糕,而只有更糟糕。
撇开于墨的事儿不说,被妖精七七借口骗出去得了好一番刺激也就算了,她回到宿舍之后,面对着几双闪闪发光的八卦眼睛,才突然意识到果然是她太理想化了。
很明显,她一路上,半个脑袋在想和于墨有关的事情,半个脑袋想的是探戈、妖精七七的事情,压根就忘记了,宿舍里还有一群在她赴约之时就给她补上了“女神之战”课程的舍友。
现实是残忍的。
童莎莎还没梳理好心里乱蓬蓬的各种关系和情感,就陷入了舍友各种各样的追问中,对于她单独去赴“新欢”鸿门宴之后所发生的事情,表现出了超乎寻常的热情。
等童莎莎把晚上的遭遇从头到尾给复述了一遍,已经有舍友愤怒地拍桌而起。
“哼!我就知道那贱人没安什么好心!跑到S市来得瑟,有那么好装逼的?”
有舍友很是激动地拉住她的手臂,“老四,你做的好,那巴掌甩得太帅了!不过如果是我,肯定要甩得连她爹妈都不认得才能解气。呸!什么人啊这是!一个高中生这么泼辣,这祖国的花朵都长残了吗?”
“切,还想泼酒?真当我们家老四是过分天然呆,好欺负的!美女走到哪里,总会有护花使者的。我看探戈好像也不是那么渣嘛,关键时刻还知道跳出来维护老四,也不枉老四给她当了两年的老婆……”
“喂,不是老婆,只是两年的玩伴。”
童莎莎忍不住抗议,可在一群妞们开始各抒己见,把整件事情讨论得热火朝天的情况下,她的抗议显得是那么无力和微不足道,压根就没人去计较到底是“老婆”还是“玩伴”。
好吧,就这样吧!
童莎莎被挤出了“八卦圈”,心安理得地坐定在电脑前,开机,进入游戏。
游戏还在缓冲中,身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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