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自己点开一看,居然一大片文字都连在一起,俺对不起大家!
已经修改了,亲们忍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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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童莎莎心情愉快地回到舞会上的时候,那群妞们几乎把舞会的里里外外给找了个遍,打手机找人呢,才发现她的手机刚好交给她们保存;想回宿舍去看看她在不在呢,又舍不得离开舞会上那几个魅力十足的男神。
做着激烈思想斗争的这当口,人回来了。
众人都松了一口气,而后才想到有于墨出没的地方,她竟然还敢玩失踪,胆子真不小!李月晴就是带着这样恨铁不成钢的心思跳了出来。
“你哪去了?”
“上厕所。”童莎莎接得十分顺口,真要说起来,她刚刚确实也去了女厕,当然,她坚决不承认在男厕待的时间会更久一点。
李月晴的火气小了些,却仍不打算放过她。
“上厕所上了那么久!还以为你掉下去了。”
童莎莎反应再迟钝,也知道自己过关了,忙咧着小嘴,自认为露出了一个很甜美的笑容。不料,她还没坐上椅子,原本手中拿着的小袋子就易了主,又被一道嗓音给吓了一跳。
“你上厕所还带着自己的衣服呀!”黄榕把小袋子打开,看了眼里头的东西很是好奇地说道,“只是为什么只有你的裤子而没有你的上衣呢?”
黄榕的话无疑又是一道惊雷,让好不容易忽悠过关的童莎莎不禁苦了脸。
她坐了下来,小媳妇一般地挨着其他妞们的训,训话的内容无非是围绕着为什么想把裙子换下来尔尔,好在后面白裙子还好好穿在她身上,没造成多大的严重后果,就连结束训话都特别干脆。
妞们吼了一嗓子,终于又扭过头心满意足地看帅哥去了,唯有童莎莎,还没从巨大的打击中回过神来,这打击来得太突然,她皱着一张脸,快哭出来了。
“艾玛,不就是骂了你一顿嘛,干嘛一副不想活的样子?”
还是乐观派黄榕发现了她的异常,很是好奇地等着她的回答。
童莎莎侧过脸,越发的苦逼,真的不是她不想诉苦,而是她说不出口——难道她能说之前发生的事情太奇葩导致她太急太匆忙太慌张以致于忘记了自己的上衣落在男厕门口的地上没捡回来吗?
此刻,她只能祈祷是那个被扑倒男生捡了去,扔了也好,拿去擦手也好,总之不要突然间拿着她的衣服说要还给她。女生的衣服落在男生的手里,没有暧·昧也会被整出什么幺蛾子来。
童莎莎如是想着,俨然忘记丢失的那件衣服上并没有写着她的名字,就算是那位看起来并不特别乐于助人的男生想把衣服还给她,也得先找到她再说。
一个心慌意乱,瞬间沉浸在了悲伤的氛围里。
“咦,那个人是不是于墨?”
有资深腐女的声音响起,这下可不得了,一排几个人动作空前一致地往腐女所指的方向看去。
从那个方向,确实有两个高个子男生走来,只是两个人都带着半截面具,甭说长得怎样了,在这不算太亮的夜色中能看清两人带着不同的面具就已经是视力超好的了,童莎莎怎么也没想通身侧的妞到底是从哪里看出谁是谁来,甚至还有妞语出惊人,更详尽到说出两个人的名字来。
“一个是学生会会长,一个是于墨。”
身侧的妞们已经是春心荡漾花枝乱颤,童莎莎眯着眼,看着慢慢走进视线里的两位男生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清晰……
两个人到底是谁她不清楚,可是那位勾着唇角的男生看着十分可疑,可疑到唇角扬起的弧度和之前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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