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老夫人带着楚天娇等人来到客厅时,孙家的家主孙成明巍然坐在他们家的客厅上,在身后,立着五六个身穿奇装异服,有道有儒的人。
这些人每一个血气如雷,散发着森然的气势。
看到楚老夫人微微一愣,脸上堆着笑意,道:“孙老爷,你真是稀客啊,来了,也不通知一声,我们楚家有失远迎。”
孙成明皮笑肉不笑地道:“哪里,哪里,楚老夫人了,你客气了。”
楚老夫人对左右下人,道:“来人,看茶。”
孙成明摇了摇手,道:“不用了,我来你们楚家并不是做客的,而是来要账的。”
“要账?”楚老夫人脸色一变,道:“孙老爷,我们楚家什么时候欠你们孙家的银子了?”
孙成明呵呵一笑,对楚鸣飞道:“楚老夫人,这件事情你问一下楚三爷就知道了。”
楚老夫人回头,冷看着楚鸣飞,道:“老三,这是怎么回事?”
楚老夫人在楚家一言九鼎,在她的注视下,楚鸣飞心里有些发颤,冷汗直流,讪讪地道:“娘,你知道,我平时没有别的爱好,就是爱赌两把,前几天我在赌场输了一些银子。”
现在有孙成明这个外人在场,也不好责罚楚鸣飞,让外人看笑话,楚老夫人沉声地道:“那你总共欠了人家多少银子啊?还让孙老爷亲自上门。”
孙成明呵呵笑道:“楚三爷欠的银子不多,也就一百五十万两银子而已。”
“什么,一百五十万两?”
楚老夫人的脸色不是大变,而是吓得失色了。楚家是青州的名门大户不假,几代人积累下来,也就三四百万两的家产。楚鸣飞竟然一下子输掉了一百五十万两。
楚老夫人手上的龙头拐重重敲在地上,怒道:“混账,老三,我不是早就叫你不要赌了吗?”
孙成明冷笑地道:“楚老夫人,你要教训你儿子请以后再教训,今天我是来要账的。”
楚天娇看着孙成明,沉声地道:“孙老爷,我三叔虽然爱赌,但是一向知道轻重,他不可能一下子赌输了这么多钱,你们是不是用妖术害我三叔?”
楚鸣飞附和地道:“对,不然老三也不可能赌输那么多钱。”
孙成明哼的一声,从怀里掏出一张字据来,道:“什么妖术害人啊?这白纸黑字都是楚三爷亲笔写的,有他的画押。”说此,扫看着楚天娇等人,问道:“你们楚家不会是想赖账?”
就在这时,又有下人来禀报。
楚老夫人闻言,脸色露出一丝笑意,对楚天娇大声地道:“天娇,景老爷来了,你去迎接一下。”片刻之后,景家的老爷景刚山领着一众食客进入了大厅,他看了孙成明一眼,哈哈笑道:“孙老爷,你也在啊,今天的楚家真是热闹啊!”
楚老夫人站起来相迎,道:“景老爷,没有想到你会来,真是有失远迎啊。”
“楚夫人,不用客气啊。”
虽然景家跟孙家有姻亲关系,但是景楚两家在生意上有很多的合作,关系亲密,一向相互扶持,已经几十年的交情。看到景刚山,楚老夫人好像找到了什么靠山似的,轻睨了孙成明一眼,中气十足,笑道:“景老爷,今天是哪阵风给你吹到我们楚家来了啦。”
“财风。”
“财风?”楚老夫人微微一愣,笑问道:“景老爷,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景刚山从怀里拿出一张并购书来,道:“楚二爷知道我景家最近在并购长明县的土地,他念在我们景楚两家多年的交情,将你们楚家在长明县,溪美县,大林县等五个县城的一千亩土地以每亩一两的银子卖给我们景家,楚二爷真是高风亮节,重情重义。”
“什么,每亩一两?”楚老夫人听此,脸上高兴跟得意全部不见了,取而代之是不解。按市价,一亩土地至少要五六百两的银子。
楚鸣远讶看着景刚山,问道:“景老爷,你说话可得说清楚了,我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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