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黄大生跟一个仆役站在一个偏僻角落,对着江心阳的房子道:“你刚才真的看到那书生出来了?”
“是啊,小的哪敢骗黄管事啊?”仆役也感到奇怪,道:“你说也怪,那房间里面明明有脏东西,当初太虚观的道士还来了,你说那书生怎么没事啊?”
黄大生小肚鸡肠,当初江心阳没有给他银子,他便将他恨上了,所以故意挑间有鬼的房间给他住。就算不谋害他的性命,也要给他吓成白痴。哪里知道这个小子竟然没有事。
“我哪里知道啊?”黄大生没有好气地道。看着刚刚出门的江心阳,对身后仆役道:“跟我来。”
黄大生威风凛凛走到江心阳的面前,道:“书生,你站住。”
江心阳有些不名所以,问道:“你有什么事情?”
“书生,你见到我,为什么不行礼?”
“行礼,我为什么要行礼啊?”
黄大生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道:“你虽然是一个读书人,但是在贺家,我是管事,你只是最下等的奴才而已,我的身份地位比你高,你见到我自然要行礼。”说此,对身后那个强壮的杂役道:“阿强,这小子不知道大小,你叫他懂点礼貌。”
那个叫阿强的杂役甩着手,冷笑地看着江心阳道:“黄管事,你放心,我会的。”
“慢着,我想你们弄错了。”
黄大生不解地问道:“我怎么弄错了?”
“我虽然在武道馆,但并不是卖身的奴才,我只是来教你们小姐读书的。”江心阳睨了黄大生一眼,道:“你虽然是管事,但是我并不用跟你行礼。”
昨天那个吴管事,曾问来问他,看不要卖身进入武道馆,不过江心阳没有同意。他只是来教人读书的,算是打短工,但是卖身就不一样了。卖身了,你整个人就是贺家,是贺家的奴才。贺家叫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没有半点自由,更别说将来考举人什么的了。
黄大生还以为江心阳已经卖身给武道馆做奴才呢,没有想到他没有,只是在贺家打工。他本来想以身份压一下江心阳这个不长眼的东西,没有想到压不了,心中甚是恼怒,哼的一声,道:“小子,你虽然不是贺家的奴才,但也别太得意。不就是认识几个字吗,没有什么了不起,阿强,我们走。”
今天这件事情,更让黄大生打定主意,一定要找个机会,教训一下江心阳这个不识好歹的书生。
……
“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竹杖芒鞋轻且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料峭春风吹又醒,微冷,山头斜照却相迎。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
在一栋布置清雅的小楼中,气质知性,身段妖娆绮丽的贺家美人拿着一张写着词的宣纸对吴管事,道:“吴管事,这词就是昨天所请的先生所做的?”
“小姐,这词正是昨天新请来的那位年轻书生所作的?”吴管事低着头,恭敬地道。在贺家,他只是一个奴才而已,但是面前的小姐却是主子,两人的地位天差地别。不过在说话时,他的眼睛不断地佩睨着眼前这个超凡脱俗的女子,眼中带着男人炽热。
眼前这个女人毫无疑问是整个青州城男人所想抱她上床的女人,许多男人为她而疯狂。
贺家美人哦了一声,道:“就是那个对上我的对子的那个书生?”…。
“不错,小姐。”
“好的,没事,你下去了。”
“是,小姐。”
吴管事的眼睛恋恋不舍地从贺家美人的身上离开,心中暗叹一声,可惜这女子是刘总管要的女人,不然的话,老子就算是豁出这条命去了,
“一蓑烟雨任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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