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少冲是一名十四、五岁左右的少年人,个子不算很高,但长得很是均匀,皮肤虽然有些偏黑,可一双眼睛却是清澈明亮,闪烁着不同于少年人的刚毅和坚强。
自上次,梁少冲莫名其妙被人扔在了梅老猎户家中,已经足足过了半个多月。在梅老猎户夫妇的悉心照顾之下,梁少冲伤势好的很快,身体不但完全复原,而且身手也比以前更加敏捷。
“这块木牌有什么用,为什么绛霜姑娘将它送给我,她究竟是什么人?”梁少冲好奇地打量着手中的木制牌子,自言自语。
这个木牌普普通通,即不精美也不珍贵,质材是最常见的松木雕制作而成,而且在木牌中央雕刻着两个龙飞凤舞的小字---“绛霜”。
在这半个月来,梁少冲研究了这个木牌好几遍,可左瞧右看,也发现不了这块木牌的特别之处。
“嗯,天亮了。是该向梅大爷夫妇告别了。”梁少冲抬头望了望窗外,将木牌收回到自己的怀中。
梁少冲决定今天吃完早餐后,正式向老猎户夫妇告别。他匆匆忙忙穿好衣服,正要赶至厨房淘米做饭,最后一次报答老猎户夫妇的收留和照顾之情。
可刚刚一走出房门,梁少冲就看见院门外,突然出现几个鬼头鬼脑的汉子,他们正在探着脑袋向里张望,情形十分可疑。
领头的是一位二十七岁左右,衣着光鲜,相貌俊朗的年青人,而在他身后还跟随着三名华服的中年男仆。
鬼鬼祟祟!
这个富家子弟来干什么?
梁少冲正疑惑之间,忽听到那个华服年青人大声喝问道:“喂,小兄弟,梁少冲先生住在这里吗?我们是特意来拜访他的,能不能替我通报一声?”
听到那个华服年青人来寻找自己,梁少冲心中奇怪万分?
他才来这里半个月不久,并且一直养伤,几乎没有离开过这里,怎么可能有人认识自己,当下好奇地走了过去,问道:“你们找他有什么事?”
“我等听说梁先生住在这里,我家庄主特意命我奉上一些菲礼,还望小兄弟快快通报一下,请梁先生出来赏收。”
年青人左手一挥,他身后一名家奴打扮的中年人,手中捧了一只华丽的朱漆匣子走了进来。
梁少冲心中一乐,今天怎么回事,一大早就有陌生人上门来送礼给自己,难道他们大脑都进水了,当下再次试探道:“据我所知,他根本就不认识你们,为什么要给他送礼?”
年青人笑着说道:“这我就不清楚了。我家庄主只是吩咐我,一定要将100两紫金亲自赠送给梁先生,麻烦小兄弟通报一下。”
紫金!
梁少冲也是吓了一跳。
在大陆上,贫穷人家流通的货币主要是铜币;白银、黄金等贵重物品一般只有上层社会才会流通。而紫金,那可是比黄金还要贵重的珍宝,一般的豪门贵族都无法拥有,只有那些屹立在大陆上百年的名门望族和皇家才有珍藏。
按照大陆的兑换条件,100文钱能兑换1两白银,100两白银能兑换1两黄两,100两黄金能兑换1两紫金。
梁少冲的爷爷,作为永德村的一村之长,辛苦一个月下来,也仅是三百文的工钱。这100两紫金,那可相当于1000万文钱,就算是爷爷辛苦十辈子也赚不回来。
梁少冲连黄金都从来没有摸过,更别说是紫金了,一听到有人送紫金过来,心神也是一阵失守,摸了摸鼻子,道:“我……我就是梁少冲。可我并不认识你们。”…。
“什么?你就是梁先生。”那年青人失声喊道。
不但年青人心中惊讶万分,就连他身后的三名家奴也同样。
“这少年人显然不是什么厉害的人物,怎么庄主要我们来送如此贵重的东西给他?”他们的脑海中都同时闪出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小兄弟,你……真的是梁少冲,梁先生?”年青人又探问道。
梁少冲刚想回答,就在这时,忽听到身后房间里传来梅老猎户焦急的声音:“小人不知陈爷今日大驾光临,未曾出来迎接,真是罪该……罪该万死!”
梅老猎户惊慌失措,连蹦带跳地奔到了年青人身前,衣服也顾不得穿好,身子如拱桥一般,对着年青人施礼,生怕得罪了他。
“梅老头,原来你就住在这里!”年青人眉头一皱,说道。
“是的,陈爷!不知道今日陈爷来我这里有何贵干?”梅老猎户似乎特别惧怕他,紧张地问道。
“这位小哥是你什么人?叫什么名字了?”年青人转头向梁少冲望去,缓缓地问道。
老猎户一听到年青人不是来找他麻烦,立刻松了一口气,说道:“他叫梁少冲,半个月前受了伤,现在寄托在我家中休养。”
年青人脸色立刻一整,立刻朝梁少冲抱拳行了一礼,说道:“在下陈浩云,刚才多有得罪。还望小哥不要见怪。”心中却纳闷,想道:“庄主今天怎么啦?竟然要我恭请一个连毛都没有长齐的小孩?。”
梁少冲当然不会知对方的想法,当下回礼道:“陈先生客气了!”
他见梅老猎户对年青人十分紧张,已知这个陈浩云不好招惹,为了不给梅老猎户夫妇添加不必要的麻烦,只好小心得应付着。
陈浩云朝梁少冲说道:“我家庄主听说梁先生住在附近,本想亲自来探望你,只是庄中的事情太多,也抽不出空来,特意命我过来,奉上一些菲礼,还请梁兄弟赏收。”
说完,他身后的其中一名家奴,立刻揭开了一个朱漆匣子的匣盖。
顿时,整个院庭中紫光闪闪!
匣子里果然装满了紫光绽绽的紫金,足足有十绽紫金,每一绽刚好是10两。看来陈浩云所说的“菲礼”,却是为数不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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