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的副书.记应尽的义务。”
不管怎么样,刘长友走了,去了省城治病。按照组织程序,书.记不在位期间,我这个副书.记代替履行市委书.记的职权。我希望你们瞪大眼睛看清楚一个事实,现在滨海市我当家!
我这个副书.记既然有要尽的义务,那就有相应的权利。
等在场的诸人消化了一下自己所讲的话之后,刘洋再次开口:“当然了,我个人就算浑身是铁,也打不了几根钉。要做好滨海市的事情,我们大家必须精诚团结,共同努力才行。刚才我之所以生气,就是因为看到了市委办的工作人员一盘散沙,人浮于事。这样子怎么能行?‘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这个‘器’,就是我们市委办、就是我们滨海市市委、市政府所属的各个部门。作为首脑机关,市委办首当其冲。要想完成我刚才说的那些任务,这个‘器’不利可不行。所以……”
刘洋说到这里,眼睛瞪着王振鹏,有点面目狰狞的说道:“市委办不是要整顿,而是要进行外科式的手术。能者上,庸者下;肯努力上进、扎扎实实工作的留下,人浮于事,只知道浑天聊日的开走……这个事情,王振鹏同志挑头,裴文洁和柯友成同志协助,三天之内我要看到结果。”
听着刘洋的话,江润国的身子不由的就是一震。新官上任三把火,只不过他实在是没有想到,刘洋的第一把火居然打算从市委办烧起。
裴文洁心里了然,知道这是刘洋同志要动刀子了,而刀把子,却是交到了自己的手里。柯友成再被刘洋点到名字的时候,脑子几乎都不够用了。他甚至在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问题,自己和新来的刘书.记可没有半点关系,真不知道刘书.记是怎么看上他的。
“好啦,刚才我说的已经不少了,先就这样吧。对了,江润国同志,你负责通知一下,下午两点召开常委会……嗯,人大、政协那边的人也列席参加。”说着,刘洋就站起身往外走,当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却又好像是想起了什么似得转过了头:“对了,裴秘书长,你是自己开车来的还是带了司机啊?”
这个话,弄得他身后的一群人顿时愣住。裴文洁也不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道:“我带了司机……”
刘洋好像是有点错愕的哦了一声,然后就露出了一张人畜无害的脸色:“哦?那借你的司机和车子先用一用,我要去海军招待所给叶书.记汇报工作,我一个人找不到地方……”
“……”听着刘洋的话,裴文洁的脸色猛然一变,转脸看了看江润国,都不知道应该怎么说才好了。
不光是裴文洁,这个时候,至少又五六道复杂的眼神注视在了江润国的身上。
***,我说新来的刘书.记怎么跟吃了枪药似得呢,江润国你这么做可真有点过分了啊。你要是想刁难他,有的是接口和机会,怎么能用这么蹩脚的手段,做的这么明显呢?你不给他配秘书和司机,这个事情不管说到什么地方去,也是你这个秘书长没道理。
在这种事情上面刘洋找你的麻烦,别人谁能帮的上你?
在这一刻,江润国的脸色也变得苍白。
说实话,他真没想在这种事情上面难为刘洋,就像包括他的铁杆盟友在内的人想的那样,如果在这种事情上面做手脚,实在是太显眼了,这不是刁难刘洋,这是主动授人以柄。他江润国还没有这么笨。
只可惜,昨天常委会上,刘长友的态度让他太震撼,散了会之后,他就跑到了刘长友的家里,打听刘长友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生病”。
结果,两个人聊来聊去,就把给刘洋安排秘书和司机的事情都忘记了。今天早上,他又忙着去送刘长友……结果,一直到了现在,新来的刘书记居然还是孤家寡人一个。
现在,江润国终于知道了自己错在哪里。
这种事情,如果放在自己身上,自己也肯定要有想法的。这就难怪刘洋刚才拍着桌子发脾气,还要彻底整顿办公室了。
刚才自己还觉得他有点小题大做呢,原来,事情的真相居然是这样的。他这哪是因为被人议论才生气啊,原来真正的病因却是在自己的身上呢!
自己,居然只顾着照顾老书.记,却把新来的副书.记完完全全的抛在了脑后。这等于是变相的给他施展了一个下马威。
只怕,他想不记恨自己都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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