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头看了看那个花格子衬衫男,刘洋反问道:“我也没见过你,你又是干什么的?”
在那个花格子衬衫男的身边,还有十多个打扮成壮工模样的人簇拥着他,听到刘洋这么说话,他身后一个三十来岁的汉子就伸出手,指着刘洋骂道:“你他妈的,怎么跟冲哥说话呢?”
很明显,这些人并不是跟着温海平打工的工人,实在是像极了刘洋当初在湖陵一中上学时候经常打交道的那些小混子。
这人比那个花格子衬衫男还大了很多,叫冲哥叫的很顺嘴,居然一点脸红的意思都没有。
刘洋不由的愣了一下,心说这都什么年代了,还学港台片里面那一套?湖陵县经济落后,没想到在社会上混的人居然也比其他地方的小混子慢半拍。
现在,任州市那些小混子都叫老大为“老板”了,这里还叫什么冲哥呢。还真的是没什么长进,说出去,自己这个湖陵县的县长都跟着丢人。
那个花格子衬衫男却看着刘洋问道“吆喝,说话这么冲啊?看来是搅场子的了?安平让你来的?”
“安平?安平是谁啊?我不认识……”刘洋摇了摇头,接着说道:“我倒是认识一个叫安华的,不知道他们是不是亲戚?”
那几个手里还拿着木棍子,看那意思刚才还挺嚣张的家伙,一听到刘洋爆出安华的名号,不有琪琪的往后退了一步。
花格子衬衫男也不由得变了脸色:“哥们,你是安华的人?”
“我是安华的人?我不明白你说什么。要说谁是谁的人的话,当年他可是跟我混的。”刘洋看了看花格子衬衫男,笑了笑说道:“你又是谁的人?带着人跟温海平的人搅合到一起,到底想干什么?”
虽然刘洋不知道这些人想干什么,但他们既然出现在这里,又帮着温海平的那些工人围住了温宏斌,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儿。
现在,刘洋已经想明白了,肯定是有人在利用温海平公司这些人讨要工资的这个事情,想把湖陵县的水搅浑。他们的矛头是指向温宏斌还是贾福仁,自己现在还不清楚,但刘洋现在就已经肯定这些家伙绝对没安好心。
有阴谋!就是不知道他们到底是想把矛头对着谁?温海平、温宏斌、贾福仁,或者是自己这个新来的县长?这一切都有可能。
既然对方误会了自己是安华的人,拿自己要不要利用这个身份,摸摸他们的底?
“哥们,听你这意思,你是安老大的老大?”花格子衬衫男不由上下打量着刘洋,最后一嗤鼻子:“我还从来没听说安老大上面还有老大呢?你也不怕风大闪了你的舌头。我不管你是干嘛的,我只劝你一句,就算安老大亲自来,今天这个事情他都不敢乱插手。小子,这里面的水很深,滚远点,小心把你淹死……”
刘洋冲着他笑了笑:“哦?那你说说,你背后站的人是谁?如果有名有姓的话,也许我会给他留点面子。”
花格子衬衫男脸色顿时一变,怒哼道:“给你脸不要脸,还真以为我怕了安华啊?安平是他亲弟弟,这些年在湖陵还不是被老子吃的死死的?安华的时代已经过去了,他都躲到了彭州不敢回家,你他妈算什么东西,也敢在这里探我的海底?我告诉你,你还没这个资格……”
刘洋倒是想不到他这么机灵,居然一点口风都不漏。他正想怎么才能从他嘴里掏出来一点东西呢,哪知道前面的人群一阵大乱,猛然就听着有人大声喊道:“打开了,车门子打开了……”
“把温宏斌揪出来,让他替他弟弟给钱……”
“就是啊,老子辛辛苦苦跟着温海平干了两年了,到现在还有七八千块钱的工资一直没给呢……给钱,不给钱就不让他走……”
这些人都是群胆,如果单单是那样个人面对着一个副县长,只怕会吓得尿了裤子也不敢这么干。但是,几十号子人在一起互相壮胆,还真不敢保证他们到底敢怎么干。
刘洋顺着声音看过去,一眼就看见温宏斌还真就被人从车子里面给揪了出来。这个时候,刘洋已经没有时间和花格子男在闲磨牙,于是,他双眼一瞪,冲着他厉声道:“闪开……我是湖陵县新来的县长刘洋,你们这么围着温县长是什么意思?有什么事儿冲着我来说……”
他这么一喊,面前的花格子男人还真的没敢拦他,眼睁睁的看着他冲开人群挤了进去。“住手,你们想干什么?难道为了钱连命都不要了吗?我是湖陵县县长,放开温县长,有什么事儿和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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