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成功,结果是我想要的,我如何会反对呢?所以,雪空,凭你的本事,要进要退,你自己把握。”
你妹。
皇帝要拿强权逼她,她有什么本事?六皇子这么说,还真当坦白就是坦荡了。
“殿下为何让我进宫来?”
“晚上要宴请花朝扬王及太子公主,”六皇子道:“若你应承了我,我将想办法,只让兮夜公主为侧妃,你不应承我,我只得与二皇兄四皇兄争那兮夜公主去,兮夜,正是我一直以来的正妃人选。”
嗬!让堂堂一公主屈就当侧妃,由她当正妃,往后公主还得叫她声姐姐吧?还真是抬举她了!
饶雪空道:“愿殿下成功娶得兮夜公主。”而她,确实是应该找个合适的男人嫁了么?
靳啸寒接到消息,急急进了宫。
四皇子殿。
“她在哪里?”
“小六带去游湖了。”四皇子气定神闲地自己挑选着今夜宴会上要穿的衣服。
靳啸寒转身欲走,四皇子一句话止住他的脚步。
“你便如此找去,硬拉着她走,饶雪空将离你越来越远。”
一股深深的无力感和痛楚席卷了靳啸寒,他在椅上坐下,抱住了头,声音沙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真的不知道......”
被评价为茅坑里的臭石头的靳将军,此时就像一个迷途的孩子,失落,惶恐,无奈,最多的是害怕。
在他以往的认知里,女人是依附男人而生的,三妻四妾也是正常的,而且她的身子已经被他看过了,最重要的是她喜欢他不是吗?
有了这么多理由,她本来应该好好的和他在一起了才是,可为什么她不是这样?
她可以说走就走,月余没有任何消息。
她可以将他抛之脑后,如常地过她的日子,还住到别人庄子里去。
他却反而做不到放手。
每晚闭上眼睛,两人之前发生过的每一幕,说过的每一句话总是在他脑子里回放。
他不能想像,如果余生只能这般,靠着回忆过活,没有她,他能怎么过。
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四皇子转过头来,看见靳啸寒这个样子,忍不住就叹了口气:“以往,我也无论如何想像不到,你会因为一个女人搞成这副模样。既然如此,你还不能为她抛却三妻四妾吗?小六说的那些,你完全没有必要照做,要联姻,他自己不能?何必将你也扯进来。”
“只独爱一人,真的没有关系吗?”靳啸寒喃喃问道。
四皇子忍不住就想扇他:“你这样跟独爱一人还有区别?你自己想想,你现在可愿意找其她女子与她一同站在你身边?你现在可愿意去喜欢另一女子,可做得到放下她,去陪别的女子?”
“那不可能。”靳啸寒皱起了眉。只想像他都觉得自己接受不来。
“所以啊!你看着挺聪明的,在感情这一事上,竟成了傻子。”四皇子毫不留情地踩他。
靳啸寒只觉得有一丝亮光划破了心中的黑暗。
只要她一人,其实又有何难?他如今不就是只要她一人吗?秦柔心,王琇,若英公主,韩可亲,她们都一直在靠近他,他的眼睛什么时候愿意看她们一眼了?
说到底,他败了,败给了那个特别的、张狂的、肆意的、冷血的女人!
想通了的靳啸寒一褪灰败情绪,恢复了他的理智和内敛。
“你去哪里?”
四皇子见他起身要走,扬眉问道。
“六殿下怕是要白费心机,那女人不会想入宫。今天若是她不能出宫,你多看着她。”
“凭什么?喂,凭什么啊,你的女人你自己保护!”四皇子叫着,火大地望着靳啸寒毫不迟疑大步离开的背影。
皇宫华灯上。
御花园里挂着轻绡,烛火照亮了每一个角落。
穿着华美宫装的宫女扭动着柔软的腰肢,手托着精美菜肴盈盈上来。
主座上正中坐着皇帝,左边是福妃,和瑶妃,右边是紫妃。三妃穿着最美丽的妃装,打扮得无比华贵。福妃年龄最大,但是胜在仪态最好。紫妃有几分媚意,瑶妃清纯娇俏。
下面,左边是扬王,太子,兮夜公主。右边,大昱的皇子公主两两一桌。
锦红地毯铺在地上,来自花朝国的十八舞姬赤着足正在上面跳一曲花朝之舞。白皙小脚衬着锦红地毯,视觉上已经令人觉着妖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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