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前仰后合的时候,背后又响起了一个与刚才几乎一摸一样的声音:“嘿嘿,小子你前面的是我的残像。”话未落音,一双如同利刃的黑色爪子就掐住了我的脖子,我甚至还没来得及叫一声,脑袋就被拧断了。
倒吊男的本体瞧了瞧我的尸体,然后很不屑的啐了一口:“妈的!本来想看在钱的份上抓个活的。一个低贱的凡人居然妄图对抗神将。这是你自己作死,怪不得我。”说罢,他就转身想走,可是就在他转身的一刹那背后突然腾起了一股莫名的杀气。还没来得及转身,他的身体就被一柄弯弯曲曲的怪剑给贯通了。
他惊讶的回过头来,结果看到了一幕令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景象——举剑贯通他身体的居然是我那个没有头颅的身体……。
“你!”
我的肚子冷冷一笑,然后就轻描淡写地将插在他胸膛的剑抽了出来,接着不紧不慢的说了一句:“大人,看来你已经忘记了我的本体其实是一只变形虫。一个没有身体没有脑袋也没有四肢的可怜虫。”说罢,我就想反手一剑将他劈成碎片。
镗!
我猛斩过去的断肠剑居然没有斩在倒吊男的身上,而是斩在了一柄闪着星星寒光的双刃剑的剑身上。我还没喊出声就感到了一股强大的战斗力正在急速靠近,这股力量里面透露出一股冷静且严厉的气息。仿佛是在提醒我要遵循整个宇宙的固有规则,告诉我只要坚持正道,生活就能维持平衡与和谐。
“justice……你是不是早就到了。”倒吊男似乎认出了来人,因为我从他的语调之中听出了异样,其中夹杂这喜悦、失望和畏惧。
可是来人没有回答他,相反我感觉到一股强大的杀气突然的把我层层包围了起来。现在我的头还没有回到我的身体上面,除了掉在地上的脑袋传过来的一些固定范围的景物,什么都看不到。不过那个倒吊男似乎看出了其中倪端,他就用最后一点力气把我的头踢倒了很远的地方,脑袋打了个转正好就对在了墙壁上。遇到这种情况我也没有办法,为了不影响自己的判断力只好将自己和脑袋的联系给切断了,然后将手伸进乾坤肚子,因为里面放着我的魔剑断肠……
突然一团强烈的气息从黑暗之中射了出来,我感到空气微微震动了一下,看来插在墙壁上的双刃剑便飞回到了来人的手中。
“我不是早告诉了你不要和the divil和the tower打交道吗。”是一个女人的声音,不过听起来有些沙哑,透着一股威严和冷漠。这个声音好像在什么地方听到过,但是一时半会儿又想不起了。
“可是你也知道,难丁和俱毗罗叛变了革命,你又不在港口,如果不请the divil和the tower来坐镇,你的这个基地早就被他们给洗劫了。”
“那是两个魔鬼。”
女人的话还没落音,一股强横的杀气就如同泰山压顶般向着我的头顶压了下来。
我并不惊慌,凭着自己的感觉只轻轻一挥,断肠魔剑就迎了上去……杀过来的这个神秘女人大概以为我现在是个瞎子就可以用剑轻易的干掉我,可惜她错了,因为我上剑术课的第一节,红光就要求我练盲剑。当时我觉得很奇怪,为什么我眼睛好好的非要练这种剑法呢,不过以后的战斗却证明了红光作为一代宗师的高明之处。因为在同样水平的情况下,一旦进入夜战,盲战、雾战我就能够占据绝对的优势。高手对决的时候略胜一筹往往就是生与死、天与地的差别。
你来我往,转瞬间,我们就已经对了十几招,在我们斗气笼罩之下,整个基地仿佛都在颤抖。这个女人也真是了得,没想到她的剑法也如此之强,而且在打击过程中,我还发现她除了用剑还有两个盾牌,其中一个抓在左手上另一个似乎是悬浮在她身体周围的,这样我的攻击就受到了极大的阻挠。
不过我已经好久没有这样的用过自己的剑了,不由得越杀越兴奋,下手也越来越凶横。到后来顺手之后,我甚至在攻击的时候开始拉出了不辞远时代曾经用来格杀过无数强敌的超级连携技能。所谓超级连携技其实就是一招物理攻击,一招魔法交替进行,并在最终连成一气的攻击方式。(当然不是完全规则的交错或许会是两招物理一招魔法,或者两招魔法两招物理攻击。)
不过在我用出第一招的时候,竟然听到了对方不屑的笑声。我很理解她的心情,因为在我强横霸道的剑法中间居然夹杂着一次又一次的微弱魔法攻击,最弱的时候只是一个拇指大小的雪球砸在了她的身上。而且最关键的是我的三脚猫魔法打断了剑招的连续性,使得我的攻击变得非常狼狈……
但是我可以保证她很快就笑不出来。因为往往真正强大的攻击都是从最普通最平实的招数里面诞生的。想当初魔界六大魔王中的屠比尸就是被我用华丽的超级连携技·冰火雷天一招秒杀的。不过由于我使用火、雷、天的搭档还没有回到我身边,所以今天只能使用超连携技·寒霜了。
当然对于轻视我的独门绝技的她来说,这招已经足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