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皇宫后,长孙凛快马加鞭,旋风一般驰回长孙府,腾身下马,大步跨进府门他赶回长安后,便在城门被长孙无忌派去守候的禁兵直接带到太极宫,未曾回到家中,爱妻近在咫尺,自是让他十分挂念。
这些日子单怜卿夜夜冷衾孤枕,独守空帏,默默咀嚼着思念的苦果子。白日里倚门翘盼,望眼欲穿,期待着夫君的归来。那急骤细碎的马蹄声,对于她来说,是再熟悉再亲切不过的天籁之音,敲得她心头如醉,召唤她快步出迎。
风尘仆仆,一身蓝色阑衫已是满身黄土,俊逸的脸庞也是一脸的灰尘,唯有两只眼睛还黑白分明,这是单怜卿时隔两月后再见到夫君的第一印象,虽然没有维持着往日清清爽爽的俊逸与优雅,但却不妨碍她不顾一切地往爱郎张开的双臂里扑去,当然这个动作需要慢动作进行,毕竟她肚子里还怀着九个月大的孩儿。
听到了爱妻的娇言软语,再看到她大腹便便的模样,融融温情洋溢在长孙凛心田,亲人逝世带来的悲伤抑郁有所缓解。他也不顾爱妻的反对,猿臂一伸,将其拦腰一把抱住,往两人的卧房走去。
“你快放我下来,下人们都在看着呢。”单怜卿娇嗔地捶打着夫君的肩膀,只是力量有等同于无。
“看着就看着,大不了在他们的工钱上扣些作为免费看戏的补偿?”长孙凛笑着打趣地说道。
“瞎说,这哪有看戏的,你这个坏胚越来越口无遮拦。”
等侍婢端来备好的热水,单怜卿也不让他人动手,示意侍婢丫鬟全部退下,她自己细心地湿润了巾帕,轻柔的为丈夫洗去满脸的征尘。待长孙凛坐下后,她又捧上一杯香喷喷的湖州紫笋茶,自己则甜甜地守候在一旁,看着夫君慢慢地啜饮。
“坐过来。让夫君抱抱。”长孙凛见她挺着大肚子站在一旁。伸出左手拉着她的小手,右手轻拍大腿。示意让她坐到大腿上。
单怜卿的一只小手轻轻捏了捏爱人粗糙地大手,摇了摇头笑着说道:“若是往日妾身还可,只是现在已是这般模样。怕是胖了也丑了。”她另一只空闲地小手抚了抚凸起的腹部,举世无双地容颜散发着母亲的韵味。
长孙凛却是不管那么多,利用惯力把她给拉了过来,然后扶着她坐在自己身上,吻住她殷红的香唇。单怜卿娇躯轻震一下,便是回以热烈地拥抱,两人在唇齿交流之中宣泄着相思之苦。
及至单怜卿几乎窒息,长孙凛这才松开紧搂着她的双手,轻轻抚摸着她椭圆的小肚子,与她鼻尖对着鼻尖。笑着问道:“这些日子可苦了你,宝宝有没有欺负他娘亲?”
单怜卿掠了一下披散的乌发,醉心的望着爱郎的玉面,轻启红唇甜蜜地说道:“这个孩儿可乖了,平日里不甚吵闹,只是偶尔踢踢擂擂,也是轻手轻脚的。”
“不愧是我长孙凛的种,还未出世就懂得孝顺母亲。”
“不要脸……”单怜卿轻轻咬了咬长孙凛坚挺的鼻梁,不禁也笑了起来。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月光如水。赵国公府是一片静谧。用过晚膳后,知趣的奴婢仆役们都干完了自己该干地活计,悄悄地退了出去。
长孙凛在与妻子用兰汤沐浴过后,两人轻轻相拥回到了寝屋。洗过澡后一身清爽的他这回说什么也不让单怜卿服侍上床,而是反过来体贴地为其脱下绣鞋。褪去长裙缦衫。在解下绾发的碧玉簪钗和玉搔头后。单怜卿身无一缕,一头宛若黑缎般的秀发垂落腰间。不经意耳后飘荡的几缕,更显出明媚中的一丝慵懒。
“坏人,你还想着那丑事,也不怕伤着孩子。”单怜卿见爱郎眼钩钩地望着自己,以为对方心存不良,便是抚着肚子提醒他道。
虽是见过无数次她完美无缺的娇躯,长孙凛还是为单怜卿此时带有一种孕味的美丽所吸引住。他笑着摇了摇头,脱下鞋子上床去从后面搂住她。
单怜卿幸福地将柔软的身子窝入他的怀里,闭上眼睛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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