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穿过来的时候,王况已经是一接近一枝花的年纪(男人四十一枝花,嘿嘿。),但本质上,王况骨子里还是属于愤愤的范畴,不过是不喜欢说而已。如今既然有了这么个大好机会,王况自然不会放过,更何况,改变历史,并不是王况的错,历史,在王况穿来之前,就已经稍微的偏离了原来的轨迹。
王况才不会去管那只背后的手是不是原本要他将已经改变方向的历史车轮拨回到原来的轨迹上去,既然来了,脑子在我头上长着,我行事就得由我自己做主!还是那些yy网文的猪脚说得好啊,我命由我不由天,人死鸟朝天,不死万万年!。
事实上,王况也发现了自己现在的想法和刚穿过来时候的想法完全是南辕北辙,那时候考虑的是如何不去改变历史,现在考虑的则是让历史顺着自己划好的路线走。
如果说,要是某个九流写手,将我的这段野史记录了下来,那个九流写手会不会因此招来一片骂声呢?比如说猪脚的思想前后矛盾啦,比如说猪脚转变太快了等等,王况有点恶趣味的想。
但是,有些事情,不是王况自己能决定的,不同的环境,不同的地位,不同的身份和不同的触发条件,都能改变一个人的思想,何况王况这个懒人,这个喜欢突发奇想的后世宅男呢?
答应了李老二的事,那就得做到,否则,王况自己可能会没事,但建安王家的后代可就保不准了,要和灵道的思想保持一致性,这绝对是一个万金油一样神奇又有效的真理。
有了这几支利器在手,如果李老二还脱离不了原本历史上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宿命,王况就只能哀叹时也,命也了。
在王况的调动下,建安的竹雕匠们第三天就送来了王况所要求的内径大过四寸,镂空无盖的,和不镂空,只雕了一个大大的“福”字和四个小一号的“天命大唐”字样的密封性好的竹筒各一百只来。
同样的,璃窑也送来了一百个四寸大,八寸高的直筒璃瓶过来。璃瓶是要和镂空的无盖竹筒相配的,这是要做来打入冬春两季的奢侈品市场的,想想看,寒冬腊月的,若是有人提了这么一罐雕工精美,而且内容物又是这个季节根本不可能存在的水果上门去拜访,那可比送人家一整块玉雕的摆件还倍有面子。王况并不担心罐头的市场问题,而是要担心到时候供不应求的问题。
王况后院里的大棚中,就种满了香瓜,而且都已经是硕果累累,许多都可以吃了,可惜大棚高度不够,否则王况都想着在里面试着种上桃李和柰果来。做水果罐头最好的原料其实就是桃子和桔子了,桔子本身容易保存,但要是温度一过了零下连续几天,就会迅速腐败,而做成罐头后,由于浸泡在蜜糖水中,冰点降低了许多,就不会有这方面的问题,再加上要是发到兵士手中,让其自己加以保温的话,就更不用愁了。
因为是临时起意,在这个季节,手中可用的就只有香瓜,所以,王况就安排了梅兰竹菊四个丫头,加上刚从寿山村赶回建安过年的高三及富来的孙二李大胆等这些绝对忠心的人,在后院里就开始忙活了起来。
本身罐头的原理非常简单,就是一个高温杀菌和保证密封而已,这个对后世任何人来说都是很好理解的,但对这个时代的高三等人来说是不可思议的,王况也不去解释,发生在自己身上的神秘事件多了去了,虱子多了不怕痒,而且这样也能更好的对罐头的制作方法加以保密,要知道,煮沸了和保证温度在八十度以上都是可以杀菌的,但二者流失的维生素的量那就是天和地的差别了。
没几天的工夫,赶在大年夜前,王况就将罐头给做了出来,也用光了他大棚里那些成熟了的香瓜,这让王况心疼不已,今年过年,没得香瓜吃了。
考虑到年关近了,即便是李老二对罐头感兴趣,那要大批量的生产罐头,也得等到明年的水果成熟了之后才行,王况也没急着安排人将这些罐头送进京去,更何况,他也要留着观察一段时间,看看这样的土法密封效果如何呢。
为了证明这些罐头确实是今年冬就做好了的,王况特地把李业嗣和长孙煜叫了过来,让他们在每个罐头上都盖上了火漆印,有了这两人的佐证,如果到明年罐头送到长安去的话,这个轰动效应,保证是巨大无比。
而等到李老二确认要大量生产简易版的罐头后,王况也会适时的将战时让每个士兵喝的水全换成蜜糖水的法宝献上,这个法宝,保密困难,所以,以王况估计,应该只能在头两年起到好的效果,但过个两三年,恐怕就会流传到番外去,毕竟,这是一个没有任何门槛的法宝。。
现在,粮食产量翻番,行军饼,麦芽糖,糟粕,腌菜,蜜糖水,水果罐头,已经形成了王况为李老二量身打造的七种武器,有了这七样武器,王况相信,事情,应该会有一个很意想不到的效果,在这七种武器背后,还隐藏着王况一个大计划。
我已经出招了,你接不接招呢?
这时候的王况,已经把邋遢和尚完全的抛到了脑后,其实,对王况来说,他现在还搞不懂那究竟是邋遢和尚还是邋遢道人,从王冼的话里,王况知道这个所谓的邋遢和尚有头发的,而且不短,但衣着却是佛门子弟的衣着。而且,据王冼说,邋遢和尚从来没有说过他究竟是佛门中人还是道门中人。就是悟能也没有跟王况透露过半句。
王况忘记了,但王冼没忘,其实王冼的心里,对王况终究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好奇心的,这个好奇心,和怀疑无关,和争斗无关,这个好奇心仅仅只是一个小孩子,有那么点想知道疼爱自己哥哥的那点小秘密的心思而已。
王冼最近和小晋王打得火热,或者应该说是小晋王最近粘王冼粘得火热,对一个几乎没怎么出过宫的孩子来说,什么都是新鲜好奇的,什么都充满了不可思议,原来出去到酒楼吃饭是要付钱的;原来街上的行人们并不都是像宫中的用人一般对他毕恭毕敬的;原来这长安也有许多人是吃不饱穿不暖的;原来公鸡是不会下鸡子的。。。。。
越是好奇,小孩子的求知欲望就越发的爆发了出来,尤其是当第一次被米焦所震撼了之后,知道那个白白脆脆香香酥酥的所谓米焦,就真的是用米做出来的后,他便隔三岔五的央求着要出宫,或者是自己偷偷的带了一两个随从溜出宫来找王冼,在小屁孩的眼中,王冼这个自己第一个认识的“朋友”那知识渊博的简直比自己的学师还要高上那么三分,不,不是三,分,起码是九分。
至少,自己的学师不知道冬天也可以种出蔬果来,王冼却知道;至少,自己的学师不知道酒在烹食上有那么多的妙用,王冼却知道。。。。
而王冼,这些时间过得着实有些累,一边要装作漫不经心的应付小晋王,要不留下任何的痕迹,一边还要隔三岔五的抽空回去找下魏小五了解事情的进展程度。不过累归累,王冼却是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充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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