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年某月某日,某某人与吴王共饮。这可绝对是光宗耀祖的好事。。
好在人不多,不过二十多人而已,大家都知道节制,都是抿一口意思意思而已,酒是杏花村的酒,这酒喝着甜口,丝丝入喉,没有半点不适,尤其是温过的酒,喝上一口,就从头暖到脚,暖洋洋的,舒坦至极,让人忍不住还要再喝,但这酒的后劲大,三天前的流水大席上大家都见识过了的,就有个酒客,喝了一碗酒下去,可能觉得没过瘾,紧接着腆着脸又要了一碗灌下去,然后没事人的和同伴说说笑笑,可没走多远,卟通一下就倒在地上呼呼大睡起来。
所以,知道这酒后劲大,可没人敢冒着把吴王殿下灌醉的危险,谁知道殿下醉了后,会不会耍起酒疯来,到时候翻脸不认人,那就是叫天天不应了。
他们不敢,可不代表着王况和程处亮,尉迟保玮几个不敢,加上李业嗣,长孙煜,这五个人是轮流着上,把个李恪灌的晕乎乎的。这还是因为秦家的子弟是远房的,只在建安做了个小吏,还不够资格上桌来,要是够的话,加一个人,绝对能把李恪给灌趴下了。
王况就是想把李恪给灌晕了,让他在建安多留个一两天,从他之前的行事风格来看,说不准,随时就能悄没声息的走人,把他灌晕了,明天再找个机会,和他单独聊聊。
王况也喝得有点高,自己都忘了是怎么和李恪道别的,也忘了是孙嘉英还是程处亮把他扶回家的,只知道进了门后,扶着搀他的人的肩膀,嘟嘟囔囔说了些什么。
回到屋里,王况是倒头就睡,醒来时候已经是后半夜,却见房里依旧点着烛火,小娘子正一脸担心的坐在床边,而自己脚上,似乎还有个东西压着,抬起头一看,却是小芣苢趴在他腿上睡得正香,这个小丫头,睡觉也不老实,一只手正捂着小王况,轻轻的动着,王况就是这么给动醒了的。
烛火摇曳,映得小娘子的脸红润红润的,王况看着看着,心神荡漾了起来,加上小芣苢的手不老实的动着,一下就小腹燥热起来,伸出手,把正在发呆的小娘子拖着放倒在自己身上,小娘子一惊,正要开口,嘴巴就已经被王况堵上,舌头也探了进来,牵引着她的小香舌缠绵起来,后背上的手也渐渐下移,一直移到翘臀上,轻轻的揉着,揉着揉着又往两腿里探,小娘子只觉得身下一热,顿时温润了起来,整个人就软摊在王况身上,任由着王况解了她的衣衫,一双手在她身上游走,她也娇喘嘘嘘的想要解开王况的衣衫,奈何整个身子趴在王况身上,又被王况摸得没了力气,怎么解也是解不了。
这时候小芣苢也被动静吵醒了,说是醒,其实也是迷迷糊糊的,半睁着眼,爬到了床上,帮着小娘子解起了王况的衣服,一边解也一边的用她小嘴亲着,亲到最后,干脆头一低一吸,把个王况吸得一下弓住了身子,这下再也按耐不住,翻个身,将小娘子和小芣苢都压在了身下。。。。。。。。
良久,三人这才混身大汗淋漓的喘着气停了下来,幸好这时候建安还不算冷,只是早晚有点凉意,加上小娘子和小芣苢以前也是经常往外跑的野丫头,身子骨比起其他娘子来要壮实许多,不像一些整日里只知道躲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一门心思做女红的,王况有时候想,若要是其他娘子,恐怕还真经不住自己这么折腾。
王况是停了下来,但手可没闲着,依旧是一人一只手的在拨弄着,才拨弄几下,就觉得两股热流先后的喷涌而出,而小娘子和小芣苢都“哎呀”了一声捂住了脸,嘟囔着:“羞死奴奴了。”
王况好笑,这女子的反应比男子要慢半拍,今天他是喝了酒,身上绵软无力,这才会用手,没想到这效果却是显著,当下轻笑道:“宝宝这是满足了哦。”俩丫头不依不饶了起来,小芣苢又用了她的嘴巴付诸行动,说是也要让王况出出丑,终究王况酒后力乏,没能让她如愿。。
宝宝是王况对小娘子和小芣苢的称呼,刚开始叫的时候,两个丫头都不大适应,如今已经是喜欢上了这个称呼。
三人又嬉戏了一会,王况这才将被子拉来盖在了自己和俩丫头身上。
小娘子头一偏,将头枕在王况的胸前,低身道:“夫君(唐时并没夫君这个称呼,正式叫王况应是叫二郎的,但为了方便,就拉过来用)睡梦中说话好生吓人,奴奴担心呢。”
“哦,说了什么了,把宝宝吓成这样?”小娘子刚才出神,王况是看到了的,但当时欲火腾起,哪还顾得了那么多。
“夫君说什么保吴王,远太子,还说了不少玉帝他老人家的坏话。”小娘子幽幽的叹了一口气,右手的手指在王况胸前轻轻的画着圈圈。
“还说,还说。。”小芣苢也学了小娘子的样子,将头枕在王况肩上,也腾出一只手,不过却不是画圈圈,而是玩起了小王况,一上一下,一左一右的拨弄着。
“说什么了,快说,不然出大事了。”王况一听,冷汗都下来了,这还了得,真真是酒后忘性啊,这还好是自己房中人听了去,这要是被其他人听了去,那天可真的塌下来了,恐怕是谁也救不了自己了。
这一刻,王况的脸色惨白,他想起了,自己跟扶着自己回家的人说了不少话的,这是谁送自己回来的呢?要是孙嘉英或是黄大,那就没什么事,要是程处亮或是尉迟保玮或是李业嗣,这麻烦就大了,尤其是对李老二死忠的李业嗣。
“夫君说,李承乾蹦跶不了几年了。”小娘子接过了小芣苢的话,手伸到下面,一把拉开了小芣苢不老实的手,她看到了王况的脸色不好,这时候不是玩闹的时机。
泄露了天机了,王况心中一寒,赶紧问:“谁扶你们的夫君回来的?”
“不认识,是个着淡蓝色袍衫的年轻小郎,黄大郎在后面跟着,奴奴当时看黄大郎看那小郎的眼神很是吓人。”小娘子想了想,回答道。
那么说,扶自己回来的是李恪了,黄大在后面跟着,看李恪的眼神吓人,估计是有了把李恪了断的心思,但是没动手。
没动手的话,说明自己真的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但应该还没严重到不可挽救的地步,黄大做事有分寸,行事果断,若是自己当初说的话太过惊人,恐怕黄大当场就会下手,李恪的两个随从,王况日间也是见过的,一个是太监模样的半大孩子,另一个则是个汉子,约摸有点工夫,但黄大要对付他们,加上王家院里的家人,应该很是轻松。
酒真的是又让人爱又让人恨的好东西啊。
当下,王况也顾不得已经是后半夜,赶忙挣扎着撑起疲软的身子要起来,知道王况这是要出事了,小娘子也和小芣苢拖着被王况折腾得疲惫的身子一左一右的服侍王况穿好了衣服。小娘子眼中不无担心,泪光涟涟的,小芣苢虽然年幼,这会也知道了事情恐怕很严重,帮王况穿衣服的手都有些抖了起来。
见她们如此,王况心中不忍,心一横,一左一右的搂住俩丫头,分别在她们嘴上轻啄一下:“别担心,你们夫君真的是那里来的,吉人自有天像,再说了,玉帝老儿既然派了你们夫君来,不会见死不救,回头再和你们细说。”说完,伸出手,指了指天花板。
俩丫头已经是自己的人了,若是连自己的女人都不能信任,那人活在世上也太失败了些,就在这片刻之间,王况心中已经是将事情的所有可能都考虑了个遍,决定选择性的告诉俩丫头一些秘密:“那个让宝宝写信回去索要的物件,也就是华容道,对你们的夫君至关重要,明天宝宝再写封信去,让李管事亲自前去长安带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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