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虎叔说,努尔江的命,是你下令救得,不排除他为了感谢你的救命之恩,在加上事儿也是因他而起,而他自己却险些被杀,所以才会替你出医药费。”秦怀玉说道。
“这到有可能。”房遗爱点头说到。
“小爱爱啊,那你为什么要救他那,让他死在他自己的算计中不久一了百了了吗?”杜荷想了想,还是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皇上不让他死在大唐境内,多于为什么,你自己想想,想不明白就回去问问杜叔父,你就知道了。”房遗爱说道。
“还不是西北的安定。妈的,那些个人闹将起来,大不了咱们打过去就是,干嘛还要这样窝囊……”程怀亮不满的嘟囔着。
“胡说什么浑话!”秦怀玉厉声喝止了程怀亮的话头。
房遗爱也瞪了程怀亮一眼,慢悠悠的问道,“大虫厉害?”
“这不明摆着的嘛,你小子问这干嘛?”程怀亮奇怪的看着房遗爱,说道。
“狼跟大虫相比哪?”房遗爱继续问道。
“狼崽子怎么能跟大虫比啊,你简直就是拿耗子跟猫比。”程怀亮不屑的说道,还白痴一样的望着房遗爱,然后怀疑的拿手摸了一下房遗爱的额头,关切的说道,“你小子该不会是前两天烧坏脑子了?”。
而秦怀玉和长孙涣两人却用深思的目光望着房遗爱,脸上带着一丝明了的肃穆。
“去你的。”房遗爱打掉程怀亮伸过来的大手,白了他一眼,继续向他问道,“那大虫要是遇上了群狼的话,会怎样?”
“大虫要是一个不慎重的话,很有可能被群狼分而食之,成了自己盘中餐的口粮!”答话的是杜荷。显然他也因为房遗爱的话而想到了大唐目前的处境,对于颉利可汗和努尔江父子二人,一个处理不好的话,很有可能给大唐招来群敌!而且还不仅仅是局限于西北边境!
程怀亮也不笨,在杜荷的话音落地的时候,也已经[百度首发]想通了其中的关节。随即赫然的朝房遗爱,嘿嘿嘿的干笑了两声。
房府的办事效率还是很快的,不过两盏茶的功夫,饭菜就已经[百度首发]在房遗爱房间外间的厅堂上摆好了。
众人七手八脚的收拾好房遗爱,扶着房遗爱来到外间,还没落座,房遗直和陆义两人就从国子监回来了,被房夫人直接打发到房遗爱这儿来陪客人。
因为今天下午国子监没课,程怀亮、长孙涣和杜荷三人又拉着秦怀玉不打算去弘文馆上课,所以几人这顿饭在房遗爱房里一直吃到晚间,华灯初上,房玄龄忙完衙门里的活计,风尘仆仆的来看房遗爱的时候,这才意犹未尽的散了去。
只是让房遗爱有些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席间吃饭的时候,房遗直看自己的眼神总是有些闪躲,而且里头还带着丝丝的愧疚、悔恨和挣扎?
“也许是我的错觉。”房遗爱摇头说道,然后蒙上被子睡大觉去了。
接连两天,凡是跟房府关系好点的人,在接到房遗爱醒来的消息后,都打发家眷或者家仆来房家慰问。。
有些不能不见的人,比如说太子、公主、皇子、秦夫人、程夫人、杜夫人等人,房遗爱都认真的陪在房夫人身边挨个见见。至于其他不必要的人员,一律都有房夫人和房慎态度友好的打发了。
让房遗爱奇怪的是,阎立本府上的赵大管家也拿着拜帖来了房府,还坚持非见房遗爱一面不可。
“难不成阎立本怀疑自己装病?”带着这样的疑惑,房遗爱让房崎扶着自己去客厅见了赵管家一面。
赵管家只是上下仔细的打量了房遗爱一边,然后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接着满脸堆笑的对房遗爱说了一堆注意身体,好好养伤,不必急着来府里学画之类的关切话语,然后拍拍屁股走了。
弄得房遗爱和房崎两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能是面面相窥。
问房夫人,房夫人也不明白阎府这是什么意思。
晚间问向回来一同吃完饭的房玄龄,房玄龄顿了一下,目带精光的扫了一眼房遗爱,然后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微笑,摆手让大家不必放在心上。
看到房玄龄的笑容,房夫人像是想到了什么,露出了恍然的神情,也跟着对房遗爱说,不比在意。
只是可怜身为当事人的房遗爱,仍旧是满头水雾,不明所以。
又过了几天,房遗爱身子大好了。这天傍晚跟房夫人打了声招呼说晚饭不回来吃了,晚上给他留个门就行,自己带着房崎施施然的出门去了。
房夫人以为房遗爱是出去透气,顺便找杜荷等人去了,也没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