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可现在青娘的事情怎么办?总不能就这样放了那小子?告诉你,我咽不下这口气!”程怀亮气呼呼的说道,丢给房遗爱一个你看着办的眼神,一屁股排在了凳子上。
“放心,我不会放了那小子的。别忘了哥是干什么的。”房遗爱目带阴寒的说道。
“你不会是要配毒药直接毒死他?”杜荷咽了口唾沫,怪异的看着房遗爱,说道。
“别说那么难听!哥只是帮他体验一下飘飘欲仙的滋味罢了。”房遗爱不满的翻白眼说道。
“你打算怎么做?”长孙涣好奇的问道。
“你可还记得米壳?”房遗爱眯眼反问道。
长孙涣一怔,不解的说道,“那不是一味收敛止痛的药材吗?”
“受伤的人,正常量服用,是可以止痛,服用时间不长自是不会有什么不好的反映。若是正常人服用的话,虽然会有种飘飘欲仙的快感,但也容易上瘾,一旦上瘾之后,在断药的话,整个人都会陷入疯狂,变得人不人鬼不鬼。”房遗爱淡淡的说道。
“小二你真黑!”程怀亮想像着房遗爱所说的样子,浑身发寒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然后冲房遗爱竖起了大拇指,赞叹的说道。
“那你怎么让努尔江能够毫无戒备的吃下去那?”杜荷皱眉问道。
“房崎那小子早就打听清楚了,努尔江身边有一个近伺叫巴尔汗,巴尔汗的母亲和妹妹都是让努尔江给糟蹋死的,巴尔汗自己因为长相俊美也被努尔江糟蹋了不止一次,而且被努尔汗留在身边不时的羞辱,巴尔汗一直想要报仇,只是打不过努尔汗。”房遗爱说道。
“想必努尔江一直猫戏老鼠的防备着巴尔汗了,这样一来,巴尔汗如何能够把药塞进努尔江的嘴里?”长孙涣问道。
“巴尔汗随时打算跟努尔江同归于尽,所以他总会想到办法的,再加上一年多来,巴尔汗没有任何不轨的举动,所以瞒过努尔江给他下毒,应该很容易。”房遗爱眯眼说道。
“那就好。对了,我一直想不明白,昨天努尔江好好的怎么会跑到宫女的净房那儿去的?”杜荷不解的说道。
“哼!应该跟李泰和于乐两人脱不了关系!”房遗爱恨恨的说道。。
“怪不得那小子怂恿皇上让咱们都参加宴会那。”程怀亮恍然大悟的说道,“昨天一见那小子的样子,就知道他没安好心!”
“我想不明白。”长孙涣摇头不解的说道。
“不明白什么?”杜荷问道。
“你们说,于乐小小年纪便得了举人功名,他为什么不好好的读书科考,干嘛非得窝在李泰手下当个没前途的小幕僚哪?”长孙涣把问题丢了出来。
“呃,这还真是个问题。”杜荷点头,赞同的说道,抬手摸着下巴在那里思索起来。
“你打听的消息是不是那小子五代单传,书香出身,家里没人习武?”房遗爱看着长孙涣问道。
“之前不都是告诉你了吗?怎么还问?”长孙涣不解的说道,奇怪的看着表情怪异的房遗爱。
“难道有什么不对吗?”杜荷问道。
“你该不会说那个什么乐是个高手?这玩笑可不好笑。”程怀亮望着房遗爱,玩笑的说道。
“你怎么每次都猜的这么准那!”房遗爱赞赏的望着程怀亮,毫不吝啬的夸奖道。
“怎么可能!我明明打听到的是……,怎么会?”长孙涣震惊的说道,满脸的不敢置信。
杜荷也是震惊的望着房遗爱不是开玩笑的脸,程怀亮脸上的笑容直接僵住了。
“昨天长孙大人信誓坦坦的说于家从未有人习过武,我这才想起来,前段时间我有天晚上去萧府替大哥给大嫂送信,出来的时候正巧看到于乐伸手利落的从李恪府里翻墙出来,然后一路轻灵的又回了李泰府里。他那一路上的每个落脚点都选得很是精准,攻防有度,进退从容,而且,双脚落地时,未曾发出一丁点的声响。”房遗爱没有丝毫夸大的说道。
“落地无声,这点,我做不到,我大哥仔细一点的话,也许能做到。”想了一会儿,程怀亮实事求是的说道。要知道,以程怀亮的身手在他大哥手下不过百招准趴下!
“对了,你前些天不是说曾经在醉冉楼见过于乐和那人在一起吗?于乐会不会是他们的人?”杜荷想到后直接抬眼问道。
“坏了!”房遗爱一拍脑袋,自责的说道,“昨天行刺的人已经确定是那人的同伙!我昨天慌得忘了把在醉冉楼撞见于乐和那人一起的事情告诉我爹和皇上他们了!不行!我立刻进宫!关于李泰那小子,你们三个先合计着,回头我再找你们。”
说着,房遗爱急急忙忙的往外走去。只留下了长孙涣、杜荷和程怀亮三人心头有些沉重的大眼瞪小眼。
没一会儿,房遗爱又急冲冲的跑了回来,叮嘱长孙涣三人这几天一定要小心!只要刺客没抓住,都不能放松警惕!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的人身安全!等到三人点头发誓一定会注意安全,房遗爱这才松了口气的皇宫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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