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浑噩噩的离开浪屿别墅区,余呈曜甚至忘记了自己要去哪里,要去干嘛。
他漫无目的的走着,一双腿似乎已经不是他的主观意识控制着一般。
眼前尖锐的车喇叭响都未能把他拉回现实,刺眼的灯光也是无法阻挡他行尸走肉一般的行为。
刘志敏从车上下来,他快速的绕过车子把余呈曜拉进了车厢,直到此刻余呈曜依旧还是呆愣着抱着怀中的檀香木盒子。
就像抱着小月一样,淡淡的檀香,是熟悉的味道!
“阿曜,你怎么了?”刘志敏担忧的问道。他上下审视了余呈曜一番,除了手上有一点皮外伤,也不见他脑袋上受伤啊!
但是看着他那空洞的眼神,怎么跟看到腐尸一样。
“你,没事吧!”见余呈曜不回答,刘志敏又问了一句。
余呈曜木讷的转过头,看了看刘志敏,又双眼看向车前的马路。他双眼呆滞,一言不发。
刘志敏微微有些紧张,他指着余呈曜怀里的盒子问道:“这个是什么?锁魂草?”
这回余呈曜终于有了一丝动静,他木讷的点了点头。
刘志敏眉头紧锁了起来,先不管他到底怎么了,回去了再说!
他心里想着,一边还给刘光忠打了个电话。
凌晨三点半刘志敏就带着余呈曜坐上了返回岩城的动车,刘光忠也在两人走之前把他的劳斯莱斯开回去了。
一路上刘志敏既担忧,又害怕。
他不知道余呈曜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回到岩城已经是凌晨五点了。
他小心翼翼的带着余呈曜返回了秦家别墅,直到到了家里。他才彻底松了口气,看余呈曜的状态是得好好休息几天了。
三天之后,余呈曜从浑浑噩噩中挣脱出来。他看着怀里抱了三天的檀香木盒子,收拾了一下这些天失落落的心情。
“阿曜,吃早餐了!”刘志敏敲响了房门,把余呈曜吓了一跳。
他急忙起来开门,刘志敏看了看他问道:“没事了吧!”
“嗯,刘叔,我今天就要回去了!”余呈曜点了点头。
“好,一起吃个早餐,待会我送你去车站!”刘志敏笑着说道。
荒芜的山,唯有长青松树依然傲立厚厚的冰层上,枝桠间挂着一挂一挂冰珠。
她就像是这松树一般,即使被冻得瑟瑟发抖,却依然不愿放弃。
小月擦去了脸上结成寒冰的泪,她不断的鼓舞着自己不能就这么死。还有许多事情还等着她去做,许多的任务等着她去完成。
这条路,也许会背负许多的骂名。甚至背弃那个深爱着的人,但她绝不能回头。
汽车摇摇摆摆的行驶在了山路上,小月和余呈曜都踏上了返回杭城的路。
不过两人坐的并非同一班车,中午十二点,余呈曜到了镇上。他下车步行回珠子坑村,这一次他心中有失落,也有兴奋。
盘玲儿看到余呈曜回归,高兴的迎上前,她认真的看着余呈曜。
“好像胖了点,只不过你这脸色怎么这么憔悴?”她关切的问道。
“嫂,师傅呢?我把锁魂草带回来了!”余呈曜没有回答盘玲儿的话,他不愿把自己的伤痛分享给任何人。
“回来了就进来吧!”此时,老灵头的声音在木屋里响起。
余呈曜急忙带着锁魂草进了木屋,他上前行礼,恭敬的把檀香木盒捧上。
老灵头微微皱眉,接过了那檀香木盒。打开之后,只见一段狗尾巴草,散发着黄色的微光。
“果然是一夕狗尾,南国遍地,十年锁魂,梦中难觅!”老灵头深深叹息了一句。
“阿曜,出去了都遇上了什么困难?”老灵头把锁魂草放在了一边的桌子上。
此时盘玲儿已经转身去了厨房,她很高兴看到余呈曜平安回来。
“师傅,您听说过通天神教吗?”余呈曜沉思了片刻还是决定把事情告诉老灵头。
老灵头听到通天神教四个字的时候,眼中闪过一丝吃惊的神色。他缓缓起身,看向了屋外。
随后他转过身严肃的看着余呈曜问道:“你怎么知道通天神教的?”
“是邱元庆告诉我的!”余呈曜老实的回答,同时他也很害怕老灵头会责怪他。
“哦?真是想不到,你竟然还遇上了他。他没有为难你吧,不过料想他也不能奈何你什么!”说着老灵头竟然微微笑了起来,眼中闪过自信的神色。
只见老灵头又徘徊了两步,随后坐回到了椅子上道:“以后不准说通天神教,邪教就是邪教,哪里配说是神教?”
“是!”
“一百多年了,他竟然还不死心!他到底还想要做什么?”
老灵头像是和余呈曜说话,又像是自言自语。他沉思了片刻,目光中扑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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