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叶观被干掉后马上就派人来镇压这些替死鬼。
“将士们,可还记得大同城的刘世清吗?”叶观早就派人做了一个简易的扩音筒,然后让那些锦衣卫人手一个,朝着那些已经失控的士兵们异口同声的喊起来。
听见百十余人异口同声的喊出刘世清的名字,除了极少数别有用心推波助澜的人,大多数人都止住了脚步,站在原地看接下来这叶钦差还要说些什么。
“有人可认得刘良女??可还想着刘都司的恩惠?”叶观看见情事暂时止住了,用眼神让商员把那些还在闹事的人记下来,等事情结束了之后,用锦衣卫的盛宴好好的招待招待他们。
想害死我叶观的人,我是绝对不会放过的!
“如果不记得,咱们今日还来为刘都司要什么公道?难道咱们是来看钦差大人的尊容不成的?”那名自称老李、满身伤痕的五十多岁的汉子冷笑着看着站在塔界上的叶观,言语间颇为不敬。反正光棍一人,死活都看开了,没什么好怕的。
“对,咱们要为刘都司讨公道!”底下的那些军士们一齐叫嚷道。
“咱们还要饷银,咱们还要娶老婆!”还有人在下面叫起来。
“既然是要为刘都司讨公道,要为自己争取自己该得的饷银,那为什么要差点害死帮助刘世清独女上京讨公道的本官?难道恩将仇报就是刘都司教给你们的做人准则不成?”叶观听见那些人这么说,顿时把声音提高了八度,同样冷笑着回复那些叫的最响的那些人。
“钦差大人是什么意思?你帮助刘小姐了?”老李听见叶观这么说,也不敢再去叫嚷,所以带着疑惑的问道。
“这位老大哥,你身上的伤疤可是杀鞑子留下的?”叶观并没有直接回答老李的话,而是低下头看着赤膊的老李,语气沉重的问道。
“是的。”老李长这么大,除了给那些官老爷们当奴才使唤的时候被那些官老爷呵斥几句,还真没跟带着乌纱帽的大官讲过话。听见这位年轻的钦差语气并没有高高在上,而是喊自己为老大哥,心中对叶观的感官顿时好了不少,不过他也不敢肯定这大官是不是在玩他,所以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说了一句“是的”就不再吭声。
“国之栋梁啊,可是我来到这大同府才发现这么多的弟兄们过的是这样的辛苦,有的人甚至于这么大了还没有钱娶媳妇,朝廷愧对你们啊。我代表朝廷给大家赔不是了。”说到这里,叶观满了内疚之色,带着严肃的表情正了正衣冠,然后拂袖便对着这些早就收了一辈子压迫的兵丁们拜了一拜。
叶观是什么人,天朝的屁民啊。什么官民之间的煽情的场面,和谐场面没看见过,对这些已经憋了这么多怨气的士兵们,把煽情言语夸张几倍,这样的场面下,还真的很少有人不吃这一套的。
“不敢不敢。大人礼重了,咱们受不起。”老李看见这么大的官代表朝廷对自己行礼,心中的郁闷之情顿时就去了一大半。连带着对叶观的看法也不一样了。
他虽然混不吝,可是那里敢接受一名三品大员的拜礼,当即侧过身子,避过了这一礼,连连摆手。
“使得,你们站在这里每一位都使得,都受得了本钦差的谢礼。诸位同僚们,你们说对不对?”叶观一把握住老李的手,朝着身后的锦衣卫问道。
“对!”锦衣卫早就被叶观嘱咐了,所以马上拿起扩音筒,异口同声的喊出来。
“那咱们这些远离了鞑子的人是不是要谢谢这些将士们?”叶观又问道。
“是!”
“那咱们代表天下百姓,代表那些朝廷官员们,给这些因为他们拼死战斗才让那些鞑子跨不入咱大明境内一步的将士们一起行礼可好?”叶观双眼通红拉起老李的手,对着锦衣卫们问道。
“好”锦衣卫也激昂的回答起来。
“那咱们一起行礼,多谢这些苦守咱大明边疆的将士们!”说罢,叶观又向着那些士兵们拜了一拜。那些锦衣卫同时朝着那些兵丁行礼。
“虽然这不是在内地,可我仍旧忍不住说一句,看热闹的乡亲们,当你们晚上能安稳的睡一觉的时候,当你扛上犁耙走向田野的时候,当你带着儿女走在这宽敞的大街买东西的时候,,当你向孩子嘴里幸福的吃着面条的时候,当你和婆姨能在一天劳动后躺在炕上唠嗑的时候,乡亲们,你是否意识到你是在幸福之中呢?是谁给你们带来这样的幸福?这些将士们,是这些满身伤痕的老兵们,是这些连媳妇都没有娶的光棍们,可是谁敢嘲笑他们,不是他们,咱们早就沦为鞑子的奴隶了,各位将士们!你们值得我叶观一拜!”
“哼,刁买人心,与那些锦衣卫唱双簧。看老夫怎么破你这一计!”马升听到这里,面上一阵冷笑,暗自和一名士兵使了个眼色,那名士兵会意,偷偷地往城外的兵营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