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放走了刘琅,不过叶观还是派了一名干吏日夜监视刘琅,看看他还能不能出什么幺蛾子来。东厂那群人没了好蛋,剩下的可都是一肚子坏水,可别一不小心让他们坑了。那名手下得了叶观的好处,哪敢不从,当即欣然领命,发誓不负佥事大人嘱咐。
等把那些人送到了衙门,出来的时候叶观对着跟在身旁的朱清霖说道:“今日里能解决这些事情多亏了朱姑娘的鼎力相助,这四千两咱们两人一人一半。诺,这是你的。”叶观拿出两千两的银票递给了朱清霖。
“叶观,你这是什么意思?莫非以为本姑娘这么奔波只是为了这些钱不成?”朱清霖看见这两千两,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所以气的脸色通红的质问朱清霖。
“我肯定不是这个意思。成国公府家大业大的哪里看得上这些小钱。不过俗话说得好,皇帝还不差饿兵呢。爱民之心的是好的,可是意外之财难道就不能接受了?搂草打兔子,不拿白不拿。何况我的意思是这四千两一人一半,我拿两千两当老婆本,姑娘拿两千两当嫁妆,日后姑娘成婚了,留一些私房钱,也免得在夫家受制于人,皆大欢喜不是?”叶观急忙解释,他还是很佩服朱清霖的,真正的千金大小姐,反而有一颗抱打不平之心,所以不希望她误会,抓着朱清霖的手就把这两千两递在了她的手心里。
本来朱清霖不想接受这两千两银子,可是听见叶观说什么一人一半,他的当老婆本,自己的当嫁妆,自己的手又被叶观握着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什么,觉得脸色通红,拿着这两千两银子就头也不回地往国公府跑。
叶观看着朱清霖的背影,突然觉得心中心情大好,不过还没等他转身回家,就看见朱清霖一溜烟的又跑了回来,带着小心的询问道:“你这两千两不会是用来赎买怜儿姑娘的吧?”
“当然不是,爷我想要人还用花钱?何况我只是对怜儿姑娘的身世感到惋惜。你别想歪了,我现在还没有娶妻的想法。”叶观回答道。
“不花钱,难道去抢?”朱清霖有些好奇,天下哪有不花钱的买卖,更别说怜儿姑娘是身陷妓院,老鸨不可能把会下鸡蛋的鸡放走了。
“嘿嘿,几日之内,你自然会看见有人乖乖的把怜儿姑娘送过来。”叶观神秘的说到,他十分相信,能做到一家大妓院老鸨的人不是个蠢货,今日里自己这一番话语,老鸨必然会多加揣摩的。
把好奇宝宝劝回家,叶观劳累了一天也觉得累了,所以把人送到衙门之后,就独自一人跑回家里歇息了。
果然,叶观才回家不久,外面就响起了敲门声。
“何人敲门?”叶观心中大概猜到了是谁,不过还是拿着架子问道。
“叶佥事,妾身是春宵楼的妈妈,特来感谢刚才叶大人出手相助。”门外响起了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听声音正是春宵楼的老鸨。
叶观打开门,看见门外站了三人,一人是早就见过面的老鸨,一人是一个从来没有见过面的中年男子,另一人,正是自己发誓要解救她脱离苦海的怜儿姑娘。
“刘妈妈深夜前来,所为何故?”叶观早从老鸨的口中得知她姓刘,也就唤她刘妈妈。
“大人,法不传六耳。咱们还是进去说吧。”刘妈妈还未开口,她身旁的那名中年文士装扮的人就说话了。
“哦?言之有理,进去说吧。”叶观听见这人如此说话,又看见刘妈妈对那人如此恭敬,知道他才是这次的主角,心下不禁感到奇怪,莫非这就是刘妈妈口中的主子不成?
叶观领着三人进了客厅,让自家下人沏了一壶好茶,分宾主落座。
自从上回自己年轻,在泰安府被甄能三言两语套出底牌后,叶观就知道言多必失的道理。加上他现在身居锦衣卫佥事,标准的正四品高官。官高自然带来气势。叶观只端着茶杯品着香茗,丝毫没有先开口讲话的意思。那中年文士又不认得叶观,加上身上有要务在身,也不好先开口。怜儿姑娘今天就是作为添头过来的,所以也低着头不敢说话,那就只有既熟悉自家情况,又熟悉叶观的刘妈妈先说话了。
“大人,您看。”刘妈妈目视叶观府中左右家丁,叶观会意,把下人遣走。刘妈妈看见没有闲人后,这才道出了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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