壶,驮着腰的大茶壶。(说到这里,我顺便说下,那些妈妈桑为什么叫老鸨的缘故。老鸨据说是一种已经灭绝了的鸟类。同大鸨,小鸨一样,性子淫dang,属于淫鸟。古人认为老鸨这种鸟没有雄性,只有雌性,要繁殖后代只能跟不同种类的鸟类杂交,古人认为这是一种人尽可夫的淫鸟,而且这种鸟类喜欢形成一种固定的集体,所以有些文人就会用老鸨称呼那些用自身或者她人肉体换取金钱和欲望的女人的首领。大茶壶(也就是龟公)和那些妓nv的亲属要带着绿色的帽子以作与百姓的区分。大茶壶只能娶妓nv,所以后世才会称呼那些被老婆背叛的男人叫做绿帽子。)
春宵楼装饰的很淡雅,格调看起来也很高,一看就符合哪些追求清雅或者追求清高的文人富豪的口味。里面也不是跟客栈一样的都是些房间。除了一部分房间,里面还有一些隔断,有点像酒楼,很多衣冠楚楚的人士正坐在隔断里与那些歌姬,舞姬坐而论道或者观赏歌舞。。丝毫看不出来这是一间妓院。反而有点像后世的会所,当然,会所里面的潜规则,你懂得……
格调高是格调高,可这就难坏了叶观和朱清霖,叶观从来没有进去过妓院,更何况是这样格调的妓院。朱清霖就更不必说了,如果不是今天叶观坑了她一把,她一辈子都不会进到这种地方来的。
“你知道那个什么叫柳瑟舞的花魁的房间该怎么走吗?”叶观很白痴的问了朱清霖一个问题。
“本来我以为你只是登徒子,看来你不是登徒子,而是白痴。有问正经女儿家说花魁在哪里的吗?”朱清霖很不留情的给了叶观一个白眼。
“呵呵,也是,看来只有问楼里的姑娘们了。”叶观听见朱清霖这么说,很不好意思的揉了揉鼻子。
“敢问这位姐姐,请问柳瑟舞的房间该怎么走?”叶观刚好看见一个身着皂色褙子,大概只有二十多岁的女人从房间里出来,所以上前询问。
“这位公子想必是第一次来我们春宵楼吧?”这位姑娘讲话口音很绵软,而且身材纤细,神态雍容,听起来应该是江南一带的女子,而且丝毫看不出妖艳的感觉,反而很像谁家的大家闺秀,如果不是他的配饰穿戴是按照朝廷要求的标准的妓nv装扮,一般人还真看不出来她是一位妓nv,不过到底是歌姬,舞姬还是娼妓,那就不清楚了。
叶观故意看了看那位女子的雍容神态,又看了看女扮男装的朱清霖,然后做作的摇了摇头,然后才说道:“
“是的,小可与堂兄听闻春宵楼的花魁柳瑟舞大家今日梳拢,所以想一睹大家芳容,也长长见识。不知这位姑娘如何称呼?”叶观一拉旁边铁青着脸的朱清霖,对着那位女子说道。
“做这样的职业已经是有辱先人尊讳,哪敢有什么姓名,公子唤我一声怜儿便可。”皂衣女子叹了口气,然后又展颜一笑,不再去提那些无法言喻之事。
“柳大家梳拢不在前面,而在后面的一间独立的四合院里。不过想要进去,那么得是身份显赫之人,要么得有家财万贯。要不然是进不去的。”这位女子解释道。
“哦?怜儿小姐,什么样的人才能算的上是身份显赫之人?”家财万贯叶观倒是知道,按着现在银子的购买力,一千两当个凭证是绰绰有余,不过叶观还搞不清楚什么叫做身份显赫。
“在这北京城里,小官多如牛毛,要称得上是身份显赫,至少也要是皇亲国戚或者六部堂官或者辅官,几个都司衙门千户以上的官职。或者是宫内一些要害部门公公们的养子或者子侄辈的人了。”怜儿姑娘看到叶观身材如此恭敬,丝毫没有看不起自己的意思,所以心中顿生好感,把要求细致的讲了出来。
“哦,是这样。不过这春宵楼居然能这么大的排场,看来后tai也是不小啊。”一个花魁梳拢,居然都要有这么大的阵仗和排场,看来这春宵楼的背jing也是不可小觑,要不然这么横,早就被顺天府封了。
“公子知道便可,贱妾也不敢多说。公子去后面吧,贱妾要去忙了。”怜儿也不敢讲太多话,免得到时候出了事情,自己可就跑不脱了。
“多谢怜儿姐姐,敢问怜儿姐姐贵姓芳名,也许日后小可能帮姐姐脱离苦海。”叶观从刚才一系列事情中看出来这位女子在这春宵楼并不是心甘情愿,加上与她交谈,叶观感觉怜儿人心也还善良,所以就多嘴问了一句。
听见面前只有二十岁的青年这样说,怜儿的眼睛里突然涌现出一股惊喜之色,可是一会儿却又黯淡下去。
“公子的心意,贱妾心领了,不过贱妾的贱籍不是一般的难脱离。公子不必自寻烦恼了。”怜儿摇摇头,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