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难地道:“前辈饶命……前辈……晚辈只是想在这些女人面前逞能才向您的蜈蚣动手的……罪魁祸首,全是这些女人……晚辈愿意将这些女人送给前辈……前辈只管拿她们去玩吧……”
他此话一出,屋中的富家小姐们全都惊得呆住了,连蓝凤凰都给吓了一跳。
陆展元道:“最左边一个穿红衣的,是卞京张大官人的千金,她胸部很大,上了床十分主动……前辈你只管躺着不动,她在上面就能让您爽个够……右边这个穿绿衣的,是西京李大富的女儿,她长得虽然不是绝『色』,但服侍起男人来当真尽心尽力,吹萧功夫一流,前辈不妨命她给你吹一吹,保证您爽……晚辈只求活命,把最好的东西都拿给前辈分享……”
他越说越下流,那几个被他说到的富家小姐,脸『色』也不禁惨变。她们都是涉世不深的富家小姐,被陆展元英俊的相貌吸引之后,又被他骗走了贞洁,之后为了讨自己的男人欢心,不但把家里的钱拿给他花,还尽心尽力地服侍他,讨好他,那些羞人的事也厚起脸皮为他做了。
没想到这个男人到了生死关头,居然把她们拿来送人……还把男女之间那些羞人的事拿出来说给外人听,以作讨好别人的资本,这男人脸皮之厚,人格之贱,简直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几名富家小姐嘤地惨哼一声,晕倒在地。
蓝凤凰也倒抽了一口凉气,同为女人,她对那些富家小姐也不禁升起了一抹同情,可怜这些小女生,没有识人之明啊,居然跟了陆展元这种狼心狗肺的混蛋。她实在忍不住了,冲过去“啪啪”给了陆展元两个大耳光,然后一把拎起他脖子上的衣服,跃出了屋去。
祖千秋、老头子、黄伯流、司马大、计无施等人早就在屋外等着了,她们自然也听见了刚才屋中的那番对话,见蓝凤凰出来,众人一起摇了摇头,对着陆展元吐了口唾沫,然后一人在他身上踢了一脚,不过大伙儿踢他的时候都非常小心,不能踢到他的裤档,因为这货刚才屎『尿』齐流,裤档里又脏又臭。
众人将陆展元扔到一个小溪里泡了泡,洗去他身上的屎『尿』臭气,以免带他去见圣姑时让高贵的圣姑被他的臭气沾染,然后才拎着他来到黑木崖后山的一个小山洞中。
任盈盈早已在山洞里等候多时了,她也是一身黑衣,头缠黑巾,脸蒙黑布,只『露』出一双精光闪闪的眸子。见到陆展元被抓了回来,任盈盈对蓝凤凰等人点了点头,以示嘉许,然而她却发现陆展元全身[***]的,忍不住奇道:“这人怎么全身都湿了?”
许无施摊了摊手,叹道:“这混蛋……”于是将刚才的事说了一遍,任盈盈也不禁脸『色』大变,对陆展元这男人的品德深表遗憾,为那几个跟了他的富家小姐感到不值。
众妹子将陆展元围在中间,先是一阵暴打,然后才由任盈盈发问道:“姓陆的,你知道我们为什么要抓你来吗?”
陆展元身上蚊子毒发作,动弹不得,舌头也发麻,口齿不清,含糊地道:“知道,晚辈向五仙教的蜈蚣动手……冒犯了贵教,实在罪该万死,但求看在晚辈无知的份上,饶晚辈一命……晚辈去给你们骗上十几个纯洁的处女来,保证让各位前辈玩得爽。”
任盈盈等人又是倒抽了一口凉气,这混蛋这时候还在说这种话,当真讨打。任盈盈压低声音,冷哼道:“你当我们都像你一般银邪无耻么?我问你……你为什么要派李莫愁抢夺我的《溪山行旅图》?”
任盈盈一直把《溪山行旅图》当成自己志在必得的宝物,因此在说到它的名字时,不自禁地就在前面加上了“我的”这两个字。
她却不知道,这句话一出口,听在陆展元的耳朵里,却立即想岔了方向,他心里只是想:这黑人蒙面人说“我的《溪山行旅图》”,那他的身份岂不是就明明白白了吗?他肯定就是李岩,错不了,这家伙是李岩。
想到这里,陆展元吓得浑身发抖:李岩什么时候和云南五毒教扯上关系了?而且看来他和五毒教的关系还不浅。惨了,我以前和李岩有些不对付,阴阳怪气地讽刺过他几次,而且还叫李莫愁去抢他东西,难怪他生气了,派五毒教的人来杀我。早知道李岩是个有身份有地位,背后有五毒教撑腰的人,我哪里还敢惹他?
陆展元越想越怕,满头大汗道:“李岩同学,饶命,我再也不敢了……”
任盈盈见他把自己错当成了李岩,也不点破,反正她做这种事也想找个人背黑锅,就让陆展元以为自己是李岩也不错,免得将来事情闹大了东方姑娘追查时查到她头上。于是她默认了自己是李岩的身份,冷哼道:“你现在说饶命已经晚了,说吧,你拿《溪山行旅图》去,究竟有何目的?有什么阴谋?给我一一招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