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那些侍女已是陆续将饭菜摆了上,那些菜肴确如,做的很是不错,唯一的问题就是,以行云一人的饭量来说,做的未免太多了些,行云一人哪吃的过来这么多?只菜便与十几道之多!
行云招呼她们也来一起吃,可却没想到这些侍女怎么也不肯,只好作罢。
吃过饭后,那几个侍女又要为行云弹琴唱曲,行云实在挨不过了,狠了狠心,将这几个侍女“哄”了出去,才算争了些安静时刻。
如今到了这神秘山谷中,行云实在是要先静上一静,想想自己之后该要如何行事,有这些侍女在旁,如何静的下心来?
而且行云也怕自己会克制不住,这些侍女一举一动似都不避闲,可毕竟行云一天天的在成长,当年十五岁的半大道童,如今已经是将要十七岁的昂昂少年了,正是气血旺盛之时,行云也惟有眼不见为静。
“没有想到这门派竟然建在如此险峻的山谷之中,这以后要如何才能脱身?”行云盘膝坐在床上,浅运内功,心下思索。
这山谷中似乎就只有来时的那一条道路,除非到时趁人不备,直冲到那洞口,可那巨石到底有多重,行云却不知,但是有一点行云是知道的,那就是只凭他自己一人,是不可能推的开的,而那铁石除了表面外都是铁块,真要破了它,也不太可能。
“除非是到时找些借口出山,或者骗那两个巨汉开了那洞口才行。”行云想了想觉得也只有这条路可走,不过这都是后事了,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明天我便要演示联剑术,不知道他们看过后,会有什么要求?要是真的逼我教他们可怎么办?”其实行云就算是想传也没有法子传,这联剑术就是因为琢颜神功的关系才可以使用,而行云却是在糊涂中学会的琢颜神功,就算想教,也是教不了的。
想到琢颜神功,行云回忆起当初在天山,丹神师父与自己讲的那典故来,心到:“这个朝剑门如此神秘,实力又那么强,更与中原名门有如此大的仇恨,莫非他们与那二百年前的邪派有什么关系?那天山剑派神秘消失会不会真的是他们做的?”
越想越乱,行云干脆将内功停了下来,此时身处险地,又心绪不宁,还练的什么功来?看了看外面的沉沉夜色,行云忽然想出去夜探一番,也许会有什么收获也不一定。
可这念头刚起,行云便自己否定了,心到:“这里可不比一般地方,只看那个门主和他后面的赤发红面的怪人就觉高深莫侧了,那个黑衣女子便可在少林任意来去,这二人的武功只要不逊于她,便是恐怖了。”
这里的人与正派有如此大的仇恨,行云自然将他们认做敌人,虽然现在对方待他为上宾,可谁知他们的目的是什么?所以行云虽然觉得自己的轻功也还不错,可要让他在这高手四处的地方来去,却是一点的底都没有。
量力而行,有那嵩山剑试的前车在先,行云不想再是莽撞了。
想到那嵩山剑试,行云便暗自责备,要不是为了给自己的大师兄和师门出口气而使用联剑术,现今也不会如此被动。
“当时我自己也在犹豫是否要联剑术,要不是刹那前辈的提醒,我很可能不会去用……,算了,这是我自己做的决定,怎么可以怨起了别人?而且没有刹那前辈的提醒,我又如何给大师兄出那口恶气?”
想到这里,再来看那天色,已是晚了,挥了挥手,将蜡烛熄去,干脆就这么和衣睡了去。
草草的睡了一夜,行云在这险地自然睡不塌实,不过也足够补充体力了。
早上,行云醒来,就听这山谷的中鸟雀儿四鸣,院外隐隐传来少女的歌声,离的远了,所以听不太清楚她唱的是什么,可那婉转娇媚的歌声,却是令人赞叹。
行云推了开门,活动了下手脚,见远处小亭中,一个黄衣少女正在那里歌唱,行云记得她昨日与自己说过些话,可她叫什么名字却是没有记住,当时一下子拥来许多人,行云又一心躲避,怎么可能记的住她们的名字?
此时那黄衣少女见行云醒了,忙过来见礼到:“公子早上好,是不是剑媚的歌声吵了公子?”
行云见她惊慌的样子,忙到:“不是,不是,是我先醒了,才听到姑娘的歌声。”
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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