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也不是很多,我是个沉闷的人,就这样。”…。
“这个家伙是个优质股。”年龄最大的兰迪劳伦对身边的女士们说道:“而且这个腼腆的小家伙隐瞒了消息,他几天前刚刚收购了濒临破产的《纽约观察者》,24岁,就成了这家传媒机构的ceo,你们应该考虑是不是和这个家伙交流一下,留下他的电话号码,这种不善交际只懂商业的人,是最有可能成为商业大鳄的家伙。”
其他的女士显然对看起来没有情趣的贾德库斯纳没什么兴趣,只有伊万卡特朗普的眼睛一直在他身上打转。(题外话两句,现实中,伊万卡特朗普就是在酒会上被这位贾德库斯纳打动,认为他是绝种好男人,最后两人结婚。不过书里的布莱克多兰没有死,贾德貌似没机会了。)
当换成布莱克多兰坐在座位上对着摄像机聊起自己的生活后,其他人无论男女,都陷入了安静。
“我的爷爷查尔斯多兰,是爱尔兰移民的后裔,不过我爷爷说过,我们的祖先从爱尔兰远洋来到纽约,不是因为爱尔兰的土豆歉收,而是因为战争,1858年,爱尔兰人和英国人发生了殖民地战争,所以我们才被迫离开爱尔兰,来到美国的纽约港,知道吗,也许你们无法想象,现在拥有60亿美元的多兰家族,刚刚来美国时,需要靠什么在这里站稳脚步,需要靠战争,南北战争,因为那时的纽约政府承诺,只要爱尔兰人愿意参军,就给他们合法的美国身份,享受美国人的待遇,为了这个身份,多兰家族从爱尔兰逃来的十七个人,有九个人死在了战场上,很可笑是吗?为了逃避战争才来到美国,可是仍然被卷入战争,好在多兰家族从一家杂货店开始做起,当我的爷爷查尔斯多兰出现时,他敏锐了发现了电视网络的潜力,然后开始着手建筑他的电视帝国,现在看来,他做的还不错,到现在,多兰家族内部聚会还会说起的一句话,出自那个开设杂货店的祖先,他说,哪怕美国政府朝你征收再多的税,你也要支付,永远不要为了免税而再次卷入战争,我们,是为了躲避战争而来。但是我不这么认为,我认为当年我们不该逃亡美国,我们应该为爱尔兰战斗,而不是飘洋过海为不属于自己的国家战斗,但是现在,我已经是美国人,这里也是我的国家,我要做点什么,服役,为了保卫这个自由的国度而战,一百多年前,我的祖先为了解放美国黑奴而战斗,并且直至死亡,而现在的我,愿意为了让这个世界更美好战斗,我是个瘸子,这就是我退役的原因,我的家族有很多的金钱,可是仍然无法让我变回正常人,我把我的膝盖骨留在了坎大哈,但是我并不后悔,因为,我知道,那个国度的人们所遭遇的悲惨,我曾为了解救他们而战斗,我很荣幸。退役后,我想成为一名心理医生,但是,现在,我却成了纽约球迷的头号仇人。刚才主持人的某个问题很不错,那就是询问你觉得这个家族给你最大的帮助或者你自身感觉最珍贵的东西是什么,我看很多人说过汽车,股票或者培养、第一次恋爱,第一次交易之类,我想说,没有,多兰家族从不会给我这些,我觉得我身上最珍贵的礼物是我自己获得的一枚徽章,也许它不值钱,也没有汽车名贵,但是,它能让我不受阻拦的走进白宫,五角大楼,坐在总统或者国防部长的对面,让他为我倒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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