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儿的给我。”
朱绛仙失声道:“什么,你……你要这东西,色鬼,无聊。”
任天弃一吐口水道:“呸,你以为我要把你这种东西穿着睡觉做春梦么,告诉你,我是要趁你如今身价还不错,用这肚兜来赚几两银子花。”
朱绛仙道:“无赖,做梦,办不到。”
任天弃道:“这事你还非办不可,我不仅要肚兜,还要你在上面绣上芳名,证明这是你穿过的,不是假货。”。
见到朱绛仙那小巧的樱唇已经气得发抖,任天弃又语重心长的道:“小仙儿啊,你可是个聪明人,好好的想想,是你的肚兜重要,还是你的名声重要,聚艳坊的花魁让春满园的无赖给梳笼了,要是传了出去,只怕是街知巷闻,让人笑掉大牙。”
朱绛仙呆立了好久,说了声:“你等着。”就向绣楼走去,过个半个时辰左右,手里才拿着一件水绿色的肚兜缓缓走到墙根下,向上一抛道:“接着,名字我已经绣好了,日后别再来烦我。”
任天弃拿到手中瞧了瞧,那“绛”字虽然有些远房,但“朱”字与“仙”字倒还是经常走动的近亲,便点了点头,道:“小仙儿,这肚兜不是你的罢。”
朱绛仙听他忽然说出这话,花容微变,原来这肚兜果然不是她的,而是服侍她的一名丫环所有,让她随便拿来绣上名字应付了事。
天弃瞧着她的神色,便知道不出自己所料,嘻皮笑脸的道:“别紧张,这肚兜是谁的并不重要,值钱的是你绣的这三个字,不过要是真有人拿来问你,你可不要否认。”
他说到这里,见时间也差不多了,伸长嘴巴向朱绛仙嘟了一嘟,发出“啪”的一声脆响,算是与她告别,身子转动,已经溜下了墙。
有了朱绛仙亲手绣名的肚兜,拿去给猪肉强换二十斤猪肉实在是太贱卖了,任天弃便揣在怀里,等到晚上亥时,正是妓院生意最好之时,“聚艳坊”门前是车至人来,欢声笑语,而“春满园”这边门庭冷落,鸦雀无声,白芳芳在门外站得一阵,便没精打采的进院子里去了。
这时候任天弃便趁机溜了出去,到了“聚艳坊”的门前,便将那肚兜拿在手上,大声喊道:“我这里有聚艳坊花魁朱绛仙戴过,还亲手绣了芳名的优质肚兜,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谁人要啊。”
自从那晚朱绛仙登台献艺之后,凡是见过她的嫖客没有不惊艳的,这几日个个都患了相思之症,不想居然有人在门外叫卖她贴身的肚兜,也不知是真是假,但都呼的一下围了过去。
任天弃见这朱绛仙的肚兜果然有威力,心中大是高兴,便学着那日马花娇的样子道:“这个肚兜跟随朱绛仙最久,她也最有感情,才在上面绣上了自己的芳名,独此一个,非常具有珍藏价值,谁出的钱最多,它就属于谁,你们闻闻,单这肚兜上的体香,就够你回味一辈子了。”伸手将肚兜一扬,又道:“好香,真是好香。”
朱绛仙梳笼之资创下百两黄金的高价,按此算来,就是她平常接客,也定是昂贵无比,不是一般的嫖客所能望其项背,因此有这肚兜略作慰籍也是好的,当下就有一名留着山羊胡子的中年男人道:“这东西倒不错……但会不会是假的。”
任天弃一拍那山羊胡子的肩膀道:“这位大叔问得好,这肚兜牛绛仙也有,马绛仙也有,怎么来证明这是朱绛仙的呢。请看,朱绛仙三个字,绣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是朱绛仙本人亲手所绣,要是不相信,你们可以去问她,我这肚兜卖多少银子,若是有假,倒给你十倍,我可不是那些跑江湖的骗子,各位大哥可能有认识我的,兄弟我就是隔壁春满园里的任天弃,有缘得到朱姑娘这个肚兜,本想一生所藏,但近日兄弟手痒,输了不少银子,一时人穷志短,实在走投无路,便拿了这个宝贝来卖,大家出个价。”
此时周围之人面面相觑,卖肚兜这小子瞧来就有些狡黠,别花了银子上个大当。
也就在这时候,两名“聚艳坊”的打手拨开人群走了进来,一把抓住任天弃的胸口道:“小狗崽子,我瞧你是活腻了,敢在聚艳坊门口来行骗,咱们老板娘要你去一趟。”
任天弃岂会乖乖听话,将眼一瞪道:“谁要跟你去。”
那两个打手强横惯了,没想到这小子居然敢不听话,一人狠狠骂道:“小狗崽子,你这时自己找死啊。”
就在这时,任天弃忽然瞥见猪肉强与李延、杨明功及另外三名相熟的少年走过来。这几个人最近到“春满园”找自己的次数渐渐多了些,任天弃倒是他们心里的蛔虫,知道这些人都到了思春的时节,到“春满园”来名义上是找自己玩耍,最重要的是瞧一瞧里面的姑娘,如果能够听见些对战厮杀,哼哼哈哈之类的动静,那更是让人刺激的事
他此时抿唇一声唿哨响起,不远处顿时有人道:“是老大的哨声,好像在聚艳坊那边,咱们快过去瞧瞧。”
(各位书友,今晚那一章因要冲周榜会延后在凌晨一点更新,望到时在的兄弟前来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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