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她身上的汗水都把床单打湿了,他似乎还没折腾够。
直白点说,就是把她抽筋扒皮。
不过,她已经没有心思跟他计较,因为她连抬眼皮的力气都没有了。
迷迷糊糊睡了许久,大概是时差关系,等笑笑醒过来的时候,外面还是漆黑一片。
韩墨菲躺在她旁边,脑袋一半在他自己的枕头上,一半在她的枕头上。
这家伙睡觉特别粘人,每次都要贴着她睡。
一米八的大床,本来挺宽敞,被他一弄,变成实际使用宽度只有一米。
还好,她对这个问题不是很计较,挤在一起睡,其实也瞒舒服的。
韩墨菲的呼吸声很平稳,睡得像孩子一样安详宁静。
她小心翼翼从他脖子下抽出发麻的手臂,蹑手蹑脚起床上厠所,生怕弄出一点点声音。
虽然韩墨菲看起来睡得很沉,但他这个人极易惊醒。
深更半夜,把这头雄狮吵醒,他非得连皮带骨头把她吞了。
等她从浴室回来时,发现韩墨菲正倚在她的枕头上,那双明亮的眼睛如外面的星辰般闪耀。
‘妈呀,怎么我一动,你就醒啊?’
韩墨菲坐起来,拉着她的手,把她跩到床上,说:“怎么,有时差,睡不着?”
倒在韩墨菲怀里,她感觉不到丝毫柔情蜜意,只觉得胆战心惊:“不是啊,我不过是去上趟厠所。”
韩墨菲一下把她扑倒在床上,按住她的双手,说:“累了,就没有时差了,我帮你。”
接着,又是一轮狂风暴雨。
每次一发生这种关系,她就很不解。
为什么,冷静到冷血的是韩墨菲,而激动到疯狂的是她苏笑笑。
当她的双腿颤抖到抽经的时候,他似乎还没进入状态。
奶奶滴,难道说这家伙在她饮料里下药了?
最后,她不知道一切是什么时候结束的。
反正,结束之前,她已经累得昏迷不醒。
第二天,直到九点,笑笑才睁开眼睛。
确切地说,不是她主动睁开眼睛,而是被外面的钟声叫醒的。
轻轻推开身上韩墨菲抱着她的手臂,她披上旁边的浴袍,赤脚走到窗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