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在一旁,从没有见过耶律梓韩发不脾气的焦子乔显然是被吓到,说起话来都不利索,“我只是……”
看来,我该出马了。
“皇上,你是在怕奴婢会取代了悦妃娘娘的位置吗?”
我冷冷一笑。
“是皇上对自己没信心,还是对奴婢没信心,抑或是,对悦妃娘娘没信心?”
“放肆,来人啊。”
“慢着,皇上可否让奴婢将话说完,等到说完,皇上依旧想要处罚奴婢,那奴婢甘心受罚。”
耶律梓韩向来欣赏胆大的人,听我这么一说,倒是平息下了方才的怒气,认真的看了我一眼。
这一眼看的真叫那个意义深远,让我都有种错觉他看的人是梁安乐而不是寇晚晴。
“好,朕倒是要看看你能说出些什么。”
见我得到了耶律梓韩的许可,焦子乔呼出一口大气,和耶律梓韩一同坐回原位,两人等待着我的下文。
“奴婢想和皇上赌一把。”
“赌一把?”
“是的,奴婢赌皇上在一年之内会爱上奴婢,不知道皇上敢不敢赌?”
此言一出,立刻引得耶律梓韩、焦子乔二人大笑,特别是焦子乔这妮子,笑得那个叫欢乐。
我就一直淡定的站着,等着那两个笑得快岔气的人停下来,才接着问。
“皇上,你敢赌吗?”
“寇才人,今日你的勇敢确实让朕对你有所改观,但不代表这样你的计谋就能得逞,今日你的罪朕就不怪罪了,快回你的‘镜花阁’去歇息。”
“这么说,皇上是不敢赌?”
我从来都没有对耶律梓韩用过激将法,也不知道这一招有用没用,但越是高高在上又有自信的人肯定很乐意挑战。
这类人在高位上饱受寂寞,为的就是挑战的乐趣,兵行险招的我还是坚信命中率不会太低。
“退下,在朕还不想降罪于你的时候。”
我莞尔一笑,慢悠悠的转身,边走边说:
“没劲没劲真没劲,我就说了皇上不敢赌,悦妃娘娘还不信,这下……”
“你说什么?”
耶律梓韩忽的拦住我的去路,这么短的时间内做到,看来他的武功又进一步了。
我料定了他会想要知道我的下落,却不在白痴的认为那是爱我想要再见到我,我只能将之定义为,是良心上的一种谴责,想要赎罪。
“我说悦妃娘娘……”
“你知道安乐在哪里?”
耶律梓韩焦急的问,就连焦子乔也来到我的身边,补充说:
“你只告诉我你认识安乐,并没有听你说过你知道安乐的下落,寇晚晴,你最好不要拿这件事情来开玩笑。”
“皇上,焦姑娘,奴婢就算吃了雄心豹子胆也不敢欺瞒,之前不说,那是因为奴婢和悦妃娘娘有过约定。原本以为不搬出悦妃娘娘奴婢依然可以博得皇上喜爱,眼下之举,也实属无奈。”
“安乐在哪?”
“皇上若是接受了奴婢的赌注,赢了奴婢,悦妃娘娘自然会出现,若是皇上输了,悦妃娘娘就永远消失,这悦妃娘娘何时出现,在哪出现,都不是奴婢能左右的,皇上应该比奴婢更了解悦妃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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