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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手顺势就辗转到人儿的胸前,想要去脱那仅有的裹胸。
诗晴这才恍然清醒,一把将无心的手打开。
“你要干什么!”
“衣服湿了,朕帮你擦。不然染了风寒怎么办,嗯?”
无心笑着,那薄唇微微张开,真是看得人口水直流。
诗晴在内心吼了吼,然后一咬牙,将人一脚踢了下去。
“我自己来!”
这次不是自称臣妾了,而是如悍妇般,猛然起身,腿悬在空中,保持着踢人的姿势。
那样子真心不雅。
“好,这里没有奴才伺候着,万事都要自己亲力亲为,那朕就自己脱裤子。”
无心佯装一副无辜的模样,忽然开始自顾自地脱去他身上那唯一的遮挡。
无耻加无赖,说的就是他这种人,真的和冥青钺是一个德性,诗晴都在怀疑,他们是不是上辈子是一个娘胎里出来的。
脸皮都一样厚。
别过头,做了一副,您请自便的手势,诗晴躲到床的最里面,自顾自地解着身上的裹胸和内一裤。
她绝对有理由相信这是假皇帝故意的,故意不给自己拿衣服,还要用这该死的帷幔包裹,这能遮住什么啊。
五指伸到背面,居然那么透明。
诗晴的秀眉紧蹙,嘴角狠狠撅起,忽然又重新把自己的湿衣服穿上。
大步走到此时正裹着一层薄纱的男人面前,她真怕自己长针眼,急忙闪开视线。
“那个,皇上,臣妾肚子不舒服,要去如厕,待会再回来陪您哈。”
说毕,像兔子般飞速跑了出去,回到大殿,捡起浴池边的白色浴衣,一溜烟地跑走了。
那皇帝一丝不挂,肯定追不上自己,如厕?她是去如厕才真有鬼。
一路几乎是跑着回到中宫,诗晴坐下就大口喝起茶来,满满一大口。
如月见诗晴衣衫不整,也大抵知道了什么。
只是为何娘娘又回来了呢?
今日皇上带娘娘去清泉殿的事,在宫里都传地沸沸扬扬了。
那些嫔妃啊,是又羡慕又嫉妒。
如月没有多说话,而是赶紧去准备了床铺。
“你下去,待会皇上若派人来问,就说本宫拉稀不止。”
如月一听,眉头紧蹙,脸色铁青,这词语用的,真是…
“是,奴婢定会说娘娘着了凉,肚子不爽利。”
轻轻点头,摆了摆手,诗晴将自己像丢狗不理包子般丢到□□,她摸着自己的胸口,忽然不忍心起来。
假皇帝抢走了冥青钺的皇位和后宫,可是却对自己无比的好。
她真的有些不忍心让冥翼带着大军逼宫。
她知道谋朝篡位的下场,必死无疑!可是她现在真的舍不得这假皇帝去死了。
说不清楚的感觉,和假皇帝在一起,她可以任意地发脾气,他一切的包容。
就像是自己的家人那般亲切。
家人…
诗晴在心里默默念着这两个字,辗转反侧。
“啊啊啊,真是烦死了啊。”
身上的衣服湿漉漉的,诗晴烦躁地索性全部脱了然后一股脑儿地钻进被单里,数绵羊。
一只,两只,……第三千两百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