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受的罪,谁又来替她难过?想着,她挑着秀眉问:“俞念恩,你说容北冥是你男人,我怎么不觉得?昨晚,你男人睡在你身边吗?”
“你说什么?”
“我问你,你男人睡在你的身边吗?”秦淑仪逼近她,语气很冷漠,充满了嘲讽。她的眼睛里自始至终都带着一股怨恨。
昨晚,不管容北冥是多久离开的,肯定会有一段时间里没有跟俞念恩在一起。
这是一个绝好的机会,一个可以狠狠的打击俞念恩的机会。俞念恩越是在意容北冥,就越要让她明白什么是肝肠寸断的耻辱。
俞念恩,如果我不能幸福,你就只能陪着我一起痛苦,不对,应该比我更加的痛苦!
想着,秦淑仪的脸上浮现出一种阴狠的、漠然的表情。
“你……你想说什么?”俞念恩问,昨晚,容北冥不是半夜里离开了吗?秦淑仪怎么会知道?到底出什么事情了?“淑仪,你怎么会知道我小产了?谁告诉你的?”
“谁?”秦淑仪双手抱在胸前,扑哧一声笑了,看着俞念恩惶惶不安的样子,她真的是开心极了,昨夜的耻辱就应该让俞念恩来偿还,“还能有谁?这事不就是你男人说的吗?对了,你不是小产了吗?容少没有碰过你?像他那样的男人怎么憋得住?”
“淑仪,你说清楚……怎么回事?你说啊!”
“俞念恩,我说了你可要经受得住,别晕过去了。那天你不是让我什么都别做吗?我可什么都没做,只跟你的男人睡了……一次。”
俞念恩的腿有些软了,她摇摇头艰难的说:“不要骗我,不可能的……那是不可能的。”
一个是她的男人,一个是她的好朋友,如此狗血的剧情怎么可能演绎得如此的真实?
她小产的事情,没有别的人知道了啊?家里的佣人,除了玲姨,也没人清楚。
而且,昨晚容北冥真的是半夜就离开了,他亲口说的,还有假吗?
没想到,他竟然会去找秦淑仪了,那天不是拒绝她了吗?都是假的?什么是假的?什么又是真的?
俞念恩的思绪混乱了,如果秦淑仪在撒谎,那她怎么会知道容北冥昨晚不在自己身边?
她的心阵阵的涌起了一浪一浪的痛,好像有什么要拼了命的把她的心撕裂成碎片。
容北冥还说,要是有了别的女人,会让她第一个知道,那,也是假的了?
“淑仪,你说的都是真的?”她无力的问。
“真的假的,你心里已经有数了,何必问我?”
“我不信……”信了的话,那些刚刚建立起的好感,就会土崩瓦解。她的生活,又该如何去继续?
“昨晚,我是第一次,容少真的很疼我,他很棒的,我们一直做了很久,我的腰和大腿现在都还酸酸的。你不是说他要是敢跟别的女人上-床,你就离开吗?俞念恩,你,敢吗?”秦淑仪以胜利者的姿态站立着,眼眸里冷漠中带着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