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命运偏偏喜欢捉弄人,总是会残酷的提醒她,她于他而言,仅仅是个可供发泄的玩物。
……
浴室里,温热的水漫过了疲惫酸软的身体,俞念恩乏力的被容北冥抱在了怀里,无力挣扎。
这场欢-爱从楼下的客厅一直延续到了房间里,俞念恩只觉得骨头都快散架了,浑身酸软得厉害。
平时对于这个男人强势的索取,她都觉得很难应付,更别说今晚他还喝了酒,在气头上。
而且最让她难以忍受的就是自己最后的沉沦,她不仅失去了理智贪恋着他的爱-抚,嘴里还发出了那些让她感到羞耻的低泣般的轻-吟。
她,到底该怎么办?命运,可以由着她吗?
“很累?”男人轻笑着,低头看着她酡红的小脸,用拇指轻轻擦去她额头的混合着汗滴的水珠。
那么久都忍着没有碰她,今天大概是真的喝多了,从她小产那天算起,应该还有一个星期才一个月?想着,他的眼眸里多了几分怜惜。
“疼吗?”他的手臂紧了紧,而后一用力,就把她抱到了身上,面向他坐着。
俞念恩的双手撑着他的胸膛,低垂着眼帘,没有看他,也没有说话。
疼,不是身体,是心!累的,也不是身体,还是心!!
“说话,念恩!”
“……”
“刚才不是很喜欢吗?不说话?”容北冥把她的身子摁到自己的胸前,轻抚着她的背,“维也纳音乐学院的名额……”
“你想干什么?”俞念恩像是受了刺激一样,一下就撑起了身子问。
容北冥低低的笑出了声,然后箍住了她的腰,邪肆的看着她:“那要看你的表现,说实话,你做人做得够失败了,我这话,你明白吗?”
“容北冥,我真的跟丁子谦分手了,那天只是个……”说到这里,她住了口,实在找不到合适的词语了。
他盯着她,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俞念恩反而低着头不敢说了,那天算什么呢?要是她的身体允许,她会跟着子谦走吗?会吗?
“那天是……什么?”他继续用颇有深意的眸光看着她,大手用力的掐住了她的腰,慢慢的收紧。
她挣了下,赶紧解释:“意外,真的只是意外!”
“念恩,你有多少个意外统统说出来,让我一次惊喜个够!”
“不要去伤害他们!”她真的是无话可说了,只求事情早点结束,不要伤害到任何她在乎的人。
“要说意外,那应该是我!你说你是痛经,结果是小产;你说你不小心,结果是秦淑仪害的;你说跟丁子谦分手了,结果那天不顾你的身体把你带到火车站去的,不就是他吗?你还说我睡了你的朋友,结果是这样的吗?俞念恩,你到底要给我多少个……意,外?”他的声音很轻,却让人心惊。
俞念恩咬着唇,好半响说了句:“我只求你别伤害他们,不管发生了什么,都是因我而起的,而且不是都结束了吗?我不是没事了吗?你不要去伤害他们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