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在这种紧要关头,他会这样的接近自己?
爹爹!
她的眸子猛然一缩。
胡越终于将她推了开来,“果然是经历过人事的女人,连接吻,都变得如此娴熟了。”
他摸了摸被洛儿咬破的唇,而后不以为意的说,“我还是比较喜欢当年那个青涩的女人。”
“你放开我!”洛儿哪能受到这般耻辱,一时间羞辱难当。
“你不是还爱着我么?不然你为何看到与我相似的男人还会这般欢喜?”他含着笑的眼眸里却尽是无穷的杀意,“或者说,那日你早知三王相争,却舍了你的命去保摄政王的周全?”
“你都知晓了,我还能说什么?”洛儿苦笑,“我知你不会这样轻易放过我,一直面纱遮脸,却不料还是被你认出。”
“你日日都在我的梦中,我怎能不认识你?”胡越的话中带着强烈的戾气。
“对不起,涵冰,爹爹于我,是最重要的,我断不可为了别人而牺牲他。”洛儿凤目一闭,脸上轻盈的落下两行泪来。
“呵呵,真是因为他是你的爹爹么,还是因为那日你们在偏房里的一吻?”胡越冷冷盯着洛儿,“你当我都不知么?”
“既然你知晓了,那我还有何话可说?”洛儿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胡越。
“你这个贱人!”
胡越举起的手,终究还是放了下去。
洛儿早已闭上了眼睛,等待着即将来临的暴风雨,然而半晌都没有动静,再等睁开眼的时候,她分明看见胡越的脸上多了两行清泪。
“我胡越自认到现在为止,没有得不到的女人,而你,却一直都在我的身边,却从来不属于我。”
他淡淡说着,眼里却早已是模糊。
“对不起。”洛儿此时除了道歉,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用对不起。”胡越回头冷冷看着她,“因为从现在起,你就是我一人的了。”
话音刚落,洛儿只觉得他的吻铺天盖地的□□,虽然自己尽力去挣脱他的怀抱,但却推不开他对自己的禁锢。
“天做账,地做床,当年的梁祝也不过如此。”胡越脸上的笑意越浓,洛儿却觉得自己脸上烧得越来越厉害。
却不想将他推开。
他缓缓地将手伸到她的衣领,洛儿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胡越的脸似乎也有些烧热,在她耳边喃喃的问,“你愿不愿意?”
洛儿闭上眼睛,只是一滴泪晶莹滑落。
胡越紧紧将洛儿拥住了怀里。
天做帐,地做床。
但愿人长久。
“洛儿怎么会失去下落?”洛啸狠狠的摔着桌子,那张千年檀木所做的桌子竟活生生的被拍出了一条裂痕。
“是被恭亲王的人带走了。”此时敢和洛啸说话的人,也只剩下了成管家。
“他么?”洛啸的脸上出现一丝阴毒,“看来他已经准备好和本王决裂了!”
“皇上,已经三更了,还是早些歇息的好。”自从洛儿走后,胡轩便把小德子又调到了自己的跟前做事。
“不碍事。”胡轩只是轻轻回了一句,便又迅速的批阅起奏折。